恢复了七七八八。
夜更深,崔二嫂推说家里有事,退出房间反手关门,深藏功与名。杨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估摸王寡妇没什么大碍,也拿上药匣子准备溜。
王寡妇额上顶着热帕子,躺在床上抬手招呼杨槐过来:“我心口憋得紧,你帮我看看。”
这怎使得?杨槐哆嗦着挪到床尾:“你毒昏头了吧!这种浑话也说得?”
“我只当你是医倌儿,难受就说出来,你自己别往歪了想就成。”
杨槐自觉失言,递水到王寡妇身前:“喝点水暖暖,兴许好受些。”
“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你叫我怎么起身喝水?”见杨槐干愣着,王寡妇再次求助:“倒是过来拉我一把呀。”
杨槐这次听话了,歪在床头把王寡妇推坐起来,正要伸手去够桌上的碗,王寡妇身子一软,抽了主心骨般囫囵个儿靠上了杨槐的肩。杨槐懒得再折腾,任由王寡妇靠着,耸肩给她喂了水,又守在床边直到她睡着,天边泛白才回家。
此后,王寡妇往我家去得更勤,杨老头竟渐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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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域的一年后,青青说身子不舒服,整个人蔫了。
杨老头捧着药匣子号了半天脉,正色道:“咱们得换个大些的宅子了。”
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现在的前院小了些,得给我没见面的孙儿准备个大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正儿八经完结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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