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搂紧女儿的肩:“雯姐不做你的经纪人,妈妈再帮你找个更好的,如果雯姐靠得住,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话音刚落,黎盛夏拿着手机下楼来。
刚才她请时尚圈的朋友拉线,打电话给i的老总,对方讲话客气,却没应下她的那句“和气生财”。
当她提及录音被剪辑过的问题,对方没正面回应,只说了一句:“黎小姐如果怀疑音频的真实性,你叫上你妹妹,我这边叫上唐黎,咱们明天就去做一下语音声纹鉴定。”
倘若i不肯让一步,事态只会越来越严重。
鸢儿的演艺事业怕是真要止步于此。
第一次,黎盛夏意识到自己对这种网络舆论束手无策。
就像一只制作完美的铁桶,找不到任何可以往里钻的细缝,而这一切,始作俑者竟是以往她不看在眼里的黎家私生女。
自己让雯姐录vcr,似乎正好如了对方的意。
唐黎录下音频,说明她从开始就没打算放过鸢儿,就像蛰伏在暗处的豺狼,等待合适的时机给出致命一击。
“她这样毁鸢儿,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着小女儿憔悴的小脸,欧阳倩已经顾不得黎文彦在场:“她母亲不是得艾滋去世的,向记者爆料,她身上携带hiv病毒,我就不信,娱乐圈的人还敢挨近她!”
提及唐茵,黎文彦的眸色一沉:“在商量鸢儿的事,你胡扯些什么?无凭无据的事,以后不准再说!”
“什么叫做无凭无据。”
一想到自己女儿被丈夫和其她女人的私生女害成这样,欧阳倩做不到冷静,以往囤积的情绪发泄出来:“她外公是毒贩,母亲有艾滋病,她又能好到哪儿去。
自从她住进家里,我哪天不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我们这一家子染上什么要不得的病,在吃穿上,我自认从未亏待过她,鸢儿有的,她都有,可是她对我们这个家都做了些什么?
现在她这样害我的孩子,大不了一拍两散!”
“嘭——!”
欧阳倩话音未落,电视柜上的花瓶被黎文彦扫落在地。
一下子,客厅里鸦雀无声。
黎盛夏拉住欧阳倩,不让母亲和父亲发生争执,自己转头和黎文彦道:“妈就是一时气话,妈对你怎么样,对这个家怎么样,爸你心里很清楚。”
话虽如此,黎文彦的脸色也未好转:“你们爆出唐黎一点事,别人就能顺藤摸瓜!到时带累的还不是整个黎家!说话做事前,先动动自己的脑子!几十岁的人,别给我越活越回去!”
说完,黎文彦甩门而去。
从家里出来,他去了那家偶尔光顾的会所。
黎文彦坐在灯光摇曳的包厢里,经理收到通知赶来:“黎议员,还是老规矩?”
见黎文彦不提别的要求,经理主动道:“这两天刚到一批新鲜货,好些没,议员如果感兴趣,我去给您挑一个?”
闻言,黎文彦烦躁的情绪有所缓和:“你这儿还有处籹?”
“瞧议员说的,很多年轻小姑娘都排着队呢。”
“那就选个标致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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