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管她怎么反抗,身后的男人还是轻易就把她甩到床上。
黎鸢儿想尖叫,男人的手却重新覆上来。
黑暗里,她的瞳孔微微收缩,被压住的口鼻呼吸艰难。
一百五十来斤的男人坐在她腹部,几乎要把她的肋骨坐断,她拼命蹬着双脚,却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半分。
裙摆上翻,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男人被她的聒噪激怒,用力掐住她的脖子,那声压抑的低吼,就像蛰伏在夜间的野兽突然被惊醒。
因为窒息,黎鸢儿的脸越来越红。
恐惧犹如洪水将她淹没。
不……
她不想死……
她一点都不想死在这里……
快来救救她……
房间外,唐黎专心欣赏着墙上那幅森系油画。
大概过去两分钟。
她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餐厅里,一片和乐融融的说笑声。
夏夫人最先发现下来的唐黎,又往唐黎身后瞧了瞧,没看到儿子,也没黎鸢儿,含笑询问:“鸢儿他们还在后面?”
此言一出,另外三人也扭头看向唐黎。
唐黎轻轻嗯了一声,坐回夏夫人的身边:“鸢儿不让我进房间,叫我先下楼,她说她会把人喊下来吃饭。”
她的声量虽小,足以让对面的黎文彦夫妇听清楚。
欧阳倩仰头喝红酒的动作一顿。
如果说,黎文彦还不太了解夏朗的情况,那欧阳倩绝对是知情的。
为了证实唐黎的想法,楼上突然响起灯具落地的碰撞声。
这下,餐厅里也瞬间安静。
夏朗的病情,夏夫人这个母亲最清楚不过。
经不起任何的刺激,一旦被惹恼,能把整个卧室砸的稀巴烂,伤人是常有的事。
以防万一,夏夫人忙起身:“我去看看。”
“那我陪你一块。”想到女儿正和个精神病人独处,欧阳倩心里放不下,把餐巾搁去桌边,唇角噙着笑,话也讲得冠冕堂皇:“鸢儿想看楼上的装修,被她那么一说,也把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然而——
在她们上楼后,夏夫人的叫声传来。
“怎么回事?”黎文彦和夏正国纷纷起身。
黎鸢儿的嚎哭声响彻别墅。
黎文彦脸色微变,率先大步上楼。
等他走到哭声传来的房间门口,入目的是一室狼藉。
头发凌乱、表情狰狞的青年正被夏夫人死死抱着,光着上半身,下面的长裤拉链半解,露出黑色的短裤边缘。
至于那张床上——
欧阳倩把裹着被子的黎鸢儿紧紧搂在怀里。
黎鸢儿的吊带裙早就被撕成破布,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了……”欧阳倩不禁红了眼眶,反复在女儿耳边轻声安抚:“没事了,妈妈就在你旁边,被帕,不会有事的。”
夏正国和夏家的佣人随后赶来。
瞧见这样一幕,佣人想避嫌已经来不及。
特别是——
夏朗的身体还起着反应。
只要不傻,任谁都猜到方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是唐黎。”黎鸢儿哭得声音发颤:“是唐黎把我关在里面,是唐黎把我关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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