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野,你,你放开我吧!]
杨小麦突然悲戚地看着男人,眸底又浮起一汪水光。
“小麦,发生什么事了?”
她猛地摇头,把眼泪都摇下来了。她忙去试,一只大手先抢在她先抚上她的脸颊,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让人不忍。
[没]
她不敢看那双过于澄澈的眼眸,心跳得奇快。
[有事。告诉我,不然我就陪着你,一直待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她眼神散乱,他都看在眼里。他不知道她又在纠结什么,只是耐心地陪着,哄着。
[我不会离开,我们说好的,要在一起,做亲人。]
他轻轻地在心里说着,像保证,更像是给她一根救命稻草。
她想抓,又害怕。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感觉,似乎在忆起百年前的事情真相之后,对于公司里的一切,特别是那个营养舱,感觉更恐惧,更排惧了。当初第一次进去做全身塑形修复时,她就有一种恐惧灭顶的感觉,很排斥。那时候还不清楚原因,想着以更好的状态和他在一起生活,她都忍下来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在那个东西里面困了整整2多年,这2多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她不是没有记忆的,她多多少少都记得,记得的东西都是寻常人无法想像的可怕。
她不想忆起,可是生存的本能又让她将这些可怕的事情根植到了潜意识里,一旦遇到雷同的情况,就会向她发出警告。
她害怕!真的害怕
现在迟文渊所在的这家公司,已经成为全国最大的机构,拥有军队这样的自装备实力。
在咆哮森林里,那么危险的地方,能够平安归来,很大程度上也都是依靠牧放所在的公司力量。否则,他们多数人都要埋尸于那片黑雪森林了。
若他们下次面对的不再是疯卢克那样一个佣兵团长,而是整个公司的话,该怎么办?
怎么办?
“小麦,没事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身体好了,你能更好的控制你的能力,它也可以保护你,不仅仅是钱。”
寒野琢磨着小姑娘的心思,劝着。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但很清楚,她是个很敏感的小东西,她对这个环境没有安全感,不敢信任任何人,也不敢依赖任何人。但只要谁对她好一点点,她都会想办法予以回报,不管力量有多微小,她都是真心实意的。
她的能力?!
杨小麦看看自己的双手,蓦然发现,男人身上的灼伤,就羞急地叫唤起来。
寒野只是一笑,“这些伤,不打紧,一会儿就好了。”
[寒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小麦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当初在金岭村的时候,你也只是烧掉了那些人的头发,不是吗?]
杨小麦看着那张年轻坦荡的笑容,心底落名地一空,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她扑进他怀里,虽然觉得明明一个老阿姨还要寻求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人的宽慰,实在是很可耻,她还是忍不住。
从来没有哪个人,甚至连亲人,都没有对她这么包容、体贴,那么了解她心情的。
[小麦,别怕,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乖,别哭了。]
[好吧,你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把过去的一切不开心都放下。]
[我们一起,朝前看。]
杨小麦哭得泣不成声,比起之前,这个男人狠心“抛弃”她的时候,哭得更伤心难过。
原来,男人的温柔才是最大情感杀器啊!
一番宣泄之后,杨小麦提出,“我要出去。”
牧放一听,就吼了起来,“不行。你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要是出去再引起什么混乱,你以为我真是万能保护伞,可以消掉所有人的记忆吗?”
钟小姐也觉得这事很危险,“小麦,做个修复只要两三天,很快就结束了。而且,到时候还能把你的喉咙都修好了,回头我们就可以愉快地聊天啦!你乖乖的啦!以前你都那么懂事,都不像那些小女生那么任性,怎么”
杨小麦很认真地解释,[我不是耍脾气,也不是任性。我我必须,出去办一些事情,如果快的话,我明天就回来做修复。]
牧放更不高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搞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办!”
[非常重要!]
杨小麦严肃表态。
牧放气得不想理她了,回头就怼寒野,“寒野,你别告诉我,你也同意她再这么胡乱任性?”
寒野抚着姑娘的头,宛如所有疼家父母的家长一样,说,“抱歉,牧大师。您的帮助我们都记在心里,我保证我们今天出去,明天就回来。”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非要这时候办?不行,你们不说清楚,我坚决不同意!咱们就在这儿,我看你们能打穿我实验室的0层防护跑出去。我今儿就耗这儿了,玉石俱焚,总之,爷我今儿就不惯你这任性的臭丫头!”
钟小姐表情一扭曲,唉!大师您的醋,还没吃够,这会儿还要放个醋桶炸弹,弹飞我们所有人嘛?!
杨小麦想说什么,寒野阻止了。
他上前道,“我们要回一趟边境岗哨,很快就回来。小麦有件重要的东西,一直放在那里,也不便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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