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寒小麦露出一丝不安的神色。
寒野将小家伙揣进怀里,“没事儿,赶紧把伤治好。”
他克制地扫了眼那紧握着的小手,立即转身回了自己屋子,迅速关上了房门。
[够了,你再叫的话,我就阉了你!]
他拧着小兽,直视那双微微泛红闪绿的兽瞳,威赫地说。
感觉到来自强大兽类的威胁,小灰毛愣了下,这一瞬,似乎是本能恐惧战胜了本能渴求。
[老,老男人,坏,坏!]
[你的自控能力还不行,以后跟着我睡。]
[不要不要,我要姐姐,我……我可以。]
小灰毛又开始嗷嗷叫,踢腾着四只小爪子反抗。
[不行,你还太小。]
[姐姐,救命!啊呜,我不要睡老男人,不睡老男人,不睡老男人!]
嗷呜一声,小灰毛又被人弹了小丁丁,又羞又恼,四蹄抱缩成团,一双兽瞳怨兮兮地瞪着男人,最后还是被男人揣进了怀里,上了大床。
嗷呜……
[呜呜呜,不睡老男人,不睡老男人!呜呜呜……]
寒小麦很快把伤口处理好了,这种常用的家用治疗仪,就是公司那种大型治疗仪的微缩版。用来治疗小伤口,效果也不错,目前几乎是家家户户必备的医疗仪器。
重新躺下后,手一展,感觉这张床可真是大啊!
那晚他们来看房子时,他两就住这间,当时她还很高兴地拍拍床铺,对他说。
寒野,这么大的床,以后我不会踢到你了。
那时候,他只是温柔地笑笑,抚抚她的头,说,踢到也没关系,我皮粗肉厚,对我来说只是搔个痒痒。
然后她一时兴起,就想搔他的痒痒,搔了半天,也没发现他的敏感点。直到她突然想起当初招商会时的一个片断,伸手去摸他的耳朵,手就立即被他抓了下来,挨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唔!
脸好热。
干嘛想这些啊,赶紧睡觉,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那个固执的家伙,不想他了,睡觉睡觉。
……
一夜无梦。
清晨,寒小麦是在自己定的终端闹铃中,醒过来的。
醒了后,她习惯性地翻身去蹭身边的人,习惯性地等着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充盈鼻间,等着那只大手揉揉她的头,用着仿佛情人间低语的沙哑嗓音,唤她的名字。
小麦……
这可是对她来说,每一天,最美的开始了。
但是,没有!
啊,她一下醒了神儿,睁开眼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
她习惯性地缩在角落里,空出好大一片……那里没有男人,躺着一条粉红色绿点点的毛绒大蛇。
真是讨厌的感觉!
洗漱时,一股子不适的感觉就哽着,对着镜子折腾半天,差点把牙膏当护肤品抹脸上,刷完牙才发现自己已经抹了护肤品,已经被水冲掉,又要重新抹一遍,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
早晨的时间,对寒小麦来说就像打架,稍稍一分神儿,时间就溜过去了。
她头也没梳,趿拉着鞋子,就往外冲,嘴里咬着一袋公司的营养品。
“小麦!”
寒野追出来,小姑娘已经坐上悬浮车,飞走了。悬浮车早设好了自动航行功能,直接到小姑娘就读的育英学校。
他手里刚温好了牛奶,悬在了半空中。
“嗷嗷……”
[老男人,姐姐走了,老男人,笨蛋!]
“嗷嗷呜!”
小朋友胡乱嚷嚷的结果,就是被关进了狗窝里,气得直咬铁栏杆。那东西可是寒野专门从钟小姐那里买来的。
很快,又一辆悬浮出租车被寒野招了过来,上车追姑娘去了。
无良医生是被窗外不断的吠叫声给吵醒的,等他好心地把小灰毛放出来,一个早晨已经过去了。
他喝着合成咖啡,吃着公司的营养品,懒坐在大大的沙发里,两条腿都舒服地放到了茶几上,刷起了终端上的报纸新闻。
突然想起,之前小姑娘跟他提过的一茬儿,网上售价3千信用点一个的肉饼事件。昨天,他还专门找事件主角,那个小兵,问过详细情况,并且看了那小兵上那个网站,琢磨着这种挖墙角的事情,就是他们认识的人干的。
是谁干的呢?
“嗷嗷嗷!”
[变态,我要找姐姐。]
“小灰,别吵,乖乖喝你的奶哈!哥哥这可要忙了。”
无良医生当然听不懂小家伙的吼叫,双手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地点动着,开始侵入人家网站的程序,查到幕后ip点,确认位置。
小灰见情况,气得小尾巴搭拉下去,回头望了望室外,就跑了出去。
无良费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挖墙角的家伙身份,起身活动筋骨,随口叫了声“小灰毛”,匿大的屋子,只有野猫子叫声,再无其他。
“呀,这小子,不会越跑去找小麦了吧?!”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没看到小灰毛。想到小家伙早就有历史,很会认路找小麦,也没当一回事儿,回头就给梁副队拔去了电话。
“老梁啊,你把大栓和二狗子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他们两。什么?他两已经退伍了?哎,我说怎么这么快?你们这个程序不是都要托上两三个月嘛?”
梁副队好笑道,“正规兵是这样。但是他们两个只是哨岗队为了与村民打好关系,做的友好外交,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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