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琳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腰高腿长,一入校跳舞都擅长,在一中也是风云人物。
“校花又来找你了?”班里的男生有些羡慕,蒋彦泽虽是校草,备受女生的青睐,但这些年除了同桌的齐继,也没见他和哪个女生走的特别近,加上性格好对同学友善,在班里人缘很不错。
蒋彦泽原本没什么想法,但受之前“春梦”刺激,对余曼琳的示好倒也没拒绝,没准儿多接触一下其他女生,就不会发生那么惊悚的事了!余曼琳是那种从小美到大、也深知自己优势的女孩,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信。一样的校服,在她身上就可以穿出不一样的风格。
此刻她背靠着走廊尽头的墙壁,微微侧着脸仰视着蒋彦泽,她知道自己这个角度最美,自信的微笑,眼神中一点点的不驯,仿佛在挑衅的问他敢不敢接招。
接收到她发出的信号,蒋彦泽觉得挺有趣,于是配合的靠近,把手撑在她肩膀上方的墙上,俯下头,几乎将余曼琳笼罩起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转头望去,正好对上齐继茫然的双眼。
“卧槽!”蒋彦泽心里暗骂,立刻收回手,后退了一步,对余曼琳说:“那就按你说的安排吧,我没意见。”
然后和齐继一前一后回到教室,两个人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及刚才的那一幕。
几天后课间的操场边,蒋彦泽突然对徐开说:“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思考认真回答----你觉得我和齐继是什么关系?”
“你脑子秀逗了?”徐开觉得他的问题有些无厘头。
蒋彦泽不满的冲他低吼:“我认真的,你认真回答!”
徐开警惕:“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心里没底。”
蒋彦泽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努力摆出一副风淡云清的样子:“也没什么。就是吧,那天我和余曼琳在走廊里说话,离的有点近,被齐继看见了……”
徐开兴奋的瞪圆了眼睛,粉红色的大八卦!“然后呢?”他催促蒋彦泽继续说。
“然后?没有然后了,就是这几天气氛怪怪的。”
徐开追问:“她怪怪的还是你怪怪的?”
蒋彦泽想了想:“我当时觉得怪怪的,后来想想这也没什么啊,我跟谁说话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管不着啊!然后就发现她这几天都怪怪的,都不怎么理我。”
徐开直视蒋彦泽的眼睛:“你当时是不是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蒋彦泽震惊的看着他,徐开知道自己说对了。
蒋彦泽被徐开的话吓了一跳,原本就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正常,没想到连好兄弟都发现了。
徐开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有点难以置信:“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齐齐的心思吧?”
蒋彦泽很吃惊:“我,我对她有什么心思啊?”
徐开有点无语:“我最喜欢的巧克力是什么牌子?我最讨厌的食物是什么?我喝奶茶要几分糖?”蒋彦泽看神经病人似的看着他。
徐开心有不甘:“你认识我十几年,认识她才两年。你能记住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知道她讨厌什么,买巧克力都挑她喜欢的牌子和口味。暴雨天为了送她回家自己在车里窝半宿,还怕她知道了内疚让我们瞒着。她看漫画被老师抓住,你主动站出来;两个人都被请家长,你还担心她被她老妈骂;她打个喷嚏,你都要多看几眼;有人找茬挑衅,你帮她出头;有人心怀不轨,你帮她打发;她说你管你,你从来不生气;她耍小性子你还要赔小心哄她高兴!蒋少爷这辈子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
徐开终于把积累了两年的“怨念”一吐为快,给了蒋彦泽一记当头棒喝,满意的看到他一副挨了雷劈的表情。
蒋彦泽没想到徐开一口气说出这么一段长篇大论来,更可怕的是,好像还都是事实,让他无从反驳。
“可是当初有人追她,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我是拿她当兄弟,和你一样!”他还试图垂死挣扎。
徐开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兄弟,我今天才相信上帝是公平的,要是没有这张帅脸,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见蒋彦泽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补充道:“这要看齐齐的态度好吗?那两个跳梁小丑,她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你只要像打发苍蝇一样打发掉,还需要有什么感觉?你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和八班的那几个家伙打球,如果齐齐像其他女生一样给八班体委拿衣服、送水送纸巾,你什么感觉?”
蒋彦泽想象了那个画面,神情不善:“想拿他的脑袋当篮筐!”
徐开又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别拿兄弟的幌子,我早就发现了,就等着你自己想通呢。咱俩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这么多年甭管男女,我就没见过你对谁这么上心,我早就接受你是个重色轻友之徒了!”
蒋彦泽有些吃惊:“是吗?”
徐开重重的点头,非常肯定:“是!”
蒋彦泽还有些苦恼:“可是,她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徐开嫌弃的别开脸,对这个“朽木”的耐心即将告罄:“肤白、貌美、大长腿,你那是什么标准?我们家的富贵儿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你怎么不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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