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锡涛这个火龙几乎快要抱过来给我一个爱的鼓励。
我下意识的把郑雨扬放在中间阻拦他,然后对颤巍巍的新大伯母开口:“有什么话还是让她自己来和我说吧,你没必要做这个中间人。她能看出来我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该放聪明点,不要耍这些滑头。您说呢?长辈?”
场面一度尴尬。
谁都不会帮她打圆场,大伯已经看清她们母女的真面目,只是……不好开口,打算一点点的把她们打发走而已。
“哎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孩子,你这么说……”她说着说着眼睛红起来了:“我也只是想为以沫谋一条出路而已。咱们左右都快是一家人了。你又是这么本事的孩子,帮着给你妹妹介绍介绍人脉不是难事。”
她看着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父母之爱必为之计深远,你不可能不懂啊,谁还不是父母养大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在众人的偷看之下,无辜开口:“那我……还真的不懂。”
明显的我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伯母,你想拜托我哥帮以沫什么呢?”郑茜月上前一步在我身边的扶手上坐下来,小姑娘眉眼弯弯,可惜却毫无笑意,应该是郑锡涛和郑万航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上次来就发现茜月明显的和苏以沫关系淡了,她卷着自己的头发,盈盈如水一笑:“我哥很本事的。要是他能办到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你一起求他。反正……”她讽刺的语调少人有能听出来:“咱们也快要是一家人。”
新大伯母顺着台阶开口:“这不是以沫也喜欢书墨嘛,又没有好老师教,上次看你哥哥书墨好就想着让他帮着引荐引荐好老师。”
“哥哥,只是引荐好老师你能帮忙吗?”她俏丽的看过来。
郑万航坐在茶几上,我们一圈人把新大伯母围在困境之中,郑万航开口:“只是老师的话,雨歇应该不难找吧。”
“老师不难找,我叫师姐帮着找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就可以了。”
郑锡涛说着要抱上来,郑雨扬拦截住他,火龙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帮腔道:“那雨歇你快打个电话给你师姐,叫她找个好大学生。要女孩子啊,男孩子可不行。”
我装模作样要拿出手机,那边新大伯母立刻摆手:“不是,不是,之前教我们沫沫的就是个大学生,这次可不敢要大学生了。”
“哦?那伯母想要什么样的?”郑茜月继续追问:“难道伯母还想要苏以沫进去姚老爷子门下吗?”
“如果这样当然是好,好歹也有雨歇能照看。”她的贪心暴露了。
我倒是不急,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只是捏着郑雨扬衣角上的球球,等场子静了三秒之后才幽幽开口:“云斋规矩很大,要三跪九叩,要给师父请茶,要给师姐师兄请茶。刚入云斋要跪祠堂一个月,每天站规矩一个小时。入门之后一年不学写字,要从磨颜料,裁纸,打扫卫生,照顾师父起居做起。一年之后进行书画考核,不合格的要赶出去。”我笑问她:“她能做到吗?其实去云斋不用任何人引荐,有本事的人自然能留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熬不下去走了,就是了。我师父这辈子一共就六个徒弟,外加一个常来插科打诨的周家哥哥,我们都是从小就跟在身边磨出来的。而且学费很高昂,特别是外来的人,就更高了。”
我的目光落在苏以沫身上:“你要是真的想去,直接过去就好。能不能留下来是你的本事。要说照看,伯母就折煞我了,我一年前为了中考停了一切文体活动。现在也只是逢年过节回去看看师父他们而已。”
“跪祠堂?磕头是什么意思?磨颜料,那又是什么东西?”
苏以沫死死的盯着我,再添一把柴应该就能把她引出来了。
“其实我劝她不要去比较好。白费一年的辛苦。她没有天赋,不能走这条路。比起黄粱梦醒,身为年长者,我还是劝你们家一句,不要做这个梦。”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苏以沫猛地从一侧站起身。
很好,引出来了。
我给郑万航他们几个打了个眼色,几个孩子都了然的挑眉。
她怒色气盛的站在我面前:“我!教我的老师都说我天赋高,怎么到你这里就……你就是妒忌我,你怕我入了云斋夺了你的位置。你一个没爸没妈管的野种,说话就是不中听,果然没有家教!”
我果然打中了七寸,才气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
她被激怒了,所以过来踩我的七寸。
可惜她猜错了。
郑雨扬被我死死的扣在怀里,我捂住他的嘴巴,不准他乱动。
然后我笑了笑,并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侧过视线对上了一旁的长辈:“我段时间听一个人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今天大家都在,我说出来逗大家笑一笑。我身边有个同学叫易灵隐,大伯,二伯你们也都见过,就是那个漂亮的像雪一样的女孩子。”
长辈们都纷纷点头,也都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事情。
我接着说:“她家继母有个亲戚,亲戚前段时间做生意亏本,过来借钱,要借二十万,算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然后我就问灵隐,到底是什么生意让他们家赔的这么惨,要四处找人借钱,她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打听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是他们家耳根子软听了别人的把手里的闲钱全部都拿去买金子,结果,金子拿到手找人鉴定发现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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