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望岁担不担心给自己女儿找的夫婿太强势以至于女儿在家中地位不保,思雀猜想以舒望岁的性情,恐怕是不担心的。
毕竟她们虽然自诩看不起男人,以女人为尊,但更倾向于强大自身,而不是特意寻一些弱于自己的人只为了一逞威风。
“我知道年轻小姑娘们总是坐不住的,若你们想看结果,可以半个时辰之后再来,这半个时辰你们自己安排,四处走走参观也好,出去逛一会儿也好。”
“若是不想看,就随我宫中的下人去房间里休息吧。”舒望岁捏了捏思雀的小脸,“我听说你刚刚才到,赶路累坏了吧?跟你姐姐下去休息如何?”
舒望岁显然是把季栀瑶归为了平芜派的弟子,只当她们俩感情好才互称姐妹,没想别的,颜傅水也不是爱解释的人,就任她去了。
思雀确实是有些累的,于是跟他们告辞之后就和季栀瑶一起去后院舒望岁为他们准备的客房了。
季犹和颜傅水却是注意到了刚刚思雀的情绪低落,两人对视了一眼,季犹朝颜傅水点点头,示意让她放宽心。
孩子长大了,总是有许多自己的秘密的。
思及此,季犹又把目光放到了坐在他们正对面的炎云山庄的一干人中,那位样貌出色的年轻人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若是他刚刚没看错,这个人是与小雀儿她们一起进来的,且是走在瑶儿身旁的。
就连他也不得不感慨时光的易逝,仿佛昨日才及他膝盖高的孩子,都长大成人,快要谈婚论嫁了。
曲冷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去寻找那目光时却又寻不到了,于是顺便他也看向了平芜派的位置,但也找不到他想找的那个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旁边一个姑娘凑了上来,“师兄你叹什么气呀?我刚刚瞧见你与两个姑娘一起来的,她们是哪个门派的?是你在路上认识的吗?”
舒望岁没有给他们各自介绍过,是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个由与舒望岁关系看起来很好的冷面美人带着的是哪个门派的人。
这个问题一连串的姑娘就是曲冷的师父,萧东元的小女儿,萧伊华,也是炎云山庄的小师妹。
她从小就爱粘着曲冷,整个山庄都默认了以后曲冷会娶小师妹为妻,而萧伊华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可她今天看见一向不与姑娘家一起的曲冷跟两个姑娘一起进来,危机感便油然而生。
曲冷有些厌烦,虽然他沉迷与练武,但也知道山庄里的一些流言传闻,可对于这些传言他都是听见一回否认一回。
----他从前只一心向武,想要追求更高的武学境界,不想成家,而现在他有了喜欢的人,就更不想让大家误会了。
可偏偏即使他已经尽量避免和小师妹接触,可小师妹依旧不懈的跟在他身边找机会跟他搭话,久而久之,那点师兄妹之情也被磨散了。
“她们都是我的朋友,师妹慎言。”曲冷冷着脸,说道。
萧伊华用这样的语气问这样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叶姑娘姐妹二人有什么呢。
曲冷想到前几日接到的师父的信,心中更是烦闷,不知为何,师父竟然要求他这次回庄便与师妹成亲,他定要找时间回信,言明自己不是能让师妹幸福的那个人。
萧伊华倒是已经习惯了曲冷对她的态度,扁了扁嘴,有些小委屈,“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留在原地的各门派也不都安安分分的坐着等结果,有的去休息了有的带着弟子出去了,留下的没有几个人。
就连颜傅水也被季犹给带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等到一个时辰后,结果出来了。
可以说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最后在一个时辰之内回来的竟有五十多个人,虽然筛去了大半的人,但留下的人也不在少数了。
舒望岁差遣下人将通过第一道考验的人带下去休息,并且约好了第二天在此处集合的时间,然后又对还在场的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大家也都散了,就等晚上的晚宴再聚首。
舒望岁对身边的弟子问道:“怎么不见青林门的人?他们掌门不是回信说会来吗?”
原本她听说青林门现任掌门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想要邀请他来实打实的参与一番这招婿大会,但也不出她所料,他拒绝了,可他却是同意了来当个“见证者”。
其实要问那弟子,她也是不知道的,“弟子不知,或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思雀一概不知,她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前,窗外充斥着黄昏的暖色,天空中像是炸开了一朵绚烂的花,橙色和红色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一幅壮丽图景。
屋内没有点灯,光线黯淡,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把脚伸进鞋子里。
正待她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右脚的鞋子里似乎有东西在动,她的脚背有些痒痒的,有种从遥远的记忆中传来的熟悉感……
她很快想起来了那是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迅速抽|出自己的脚,看见她的袜子上爬着一直黑色的大虫子,甚至还在往上爬。
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然后也顾不得不穿鞋了,站在地上拼命跳了起来,企图甩开那只恶心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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