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两个漏洞:”疏朗冲他晃动了一下手指:“一,我们拿走身体后你没有立刻追过来,这样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你转移目标到了其他人身上,比如阿胤的父母;第二,”疏朗笑了起来:“你一直把身体放在身边,傻子都能猜到你与身体无法融合,果不其然,我们一解决那些人身上的毒你就急不可耐的动手了。”
“啊!”
他愤愤地大吼几声:“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现在的妖界才会是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居然和人类握手言和,人妖区就是一个笑话!”
“对,人妖区很可笑,”我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大使馆员工上百名除了唠嗑没别的事,美食城和菜市场里一群黑心商贩仗着自己是关系户拿着免责证兜售假冒伪劣产品,我和老王两个执法人员整日无所事事,找只猫都能兴奋半天......但是,它再可笑,你都没有资格毁灭它。”
“你有种,”我继续说道:“就硬碰硬地来,妖界的十妖卫、人界的武警,你全都放倒,那你就是两界的王,你要我们这些庶民给你下跪都行。但是你做不到。用夺取他人身体扰乱他人神志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太低级了。”
我说完,疏朗手上用力,对着他眉心一按,他顿时发出一阵惨叫,当即烟消云散。
这个怪异的空间从他消失的那一瞬间开始崩塌,疏朗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等崩塌停止,他才拍拍我的背:“好了,都结束了。”
我偷偷摸摸把眼角流出的一滴泪擦在他前襟上,然后装作没事儿似的拉着他的手:“走吧,回去好好给爸妈解释解释,这一顿男女混合双打我们俩是都躲不过的。”
“阿胤,我有点紧张。你说我一会儿进门是叫爸妈好呢,还是叫岳父岳母好呢?”
我一边往身上套羽绒服,一边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叫公公婆婆那就皆大欢喜了。”
我这话才说完,一直冰凉的贼手已经顺着我的脖子钻进了衣服里:“娘子,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嘴部运动啊?”
我被他这么一说一阵嘴酸腰疼,连忙求饶:“够了够了,夫君您爱叫什么叫什么,您和我爸拜把子我也愿意叫您一声干爹。”
他满意地占完便宜,走到衣柜前开始纠结今天在我爸妈面前艹一个啥人设好。
当他拿着第十三套衣服来问我的时候,我已经瘫在沙发上偷吃老王洗给老宋的苹果:“夫君,我和您直说吧,自从我爸妈知道我们俩nuè_liàn情深的过往后,他们已经在心里把你看成了天下第一痴情郎,在他们眼里你就是玉皇大帝派来拯救我这个落魄兔妖的天神,你就是披着浴巾去见他们二老,他们都会觉得你穿的是金丝战袍。”
他心满意足地回去换衣服了。我伸手正要从果篮里再拿一个香蕉,凭空伸出来一只手,特别黑心眼地对着我的手腕就是一巴掌;“吃吃吃!撑不死你!我给我家昀儿准备的水果,你倒好,个脸皮厚的吃了半篮子!”
我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王大黑,摸摸你的良心想想,前天你去巡逻你家昀儿肚子痛,谁送他去的医院?谁给他熬的热粥?我现在吃几根香蕉你就来事儿了啊?说得好像就你有对象似的,你对象以前在警校的时候我俩每天晚上都窝一个被窝里谈心,你那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一个被窝里?”我身后响起了疏朗危险的声音。
“谈心?”面前是虎视眈眈的老王。
“昀!好昀昀!你得罩我!”
老宋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巴掌:“说了千遍万遍,不准叫我昀!”
我正要逃命,电话响了,是我爸:“快点儿!怎么还不见人影呢?等着你们四个开电视呢!你爸我一会儿就要上台了。”
之前不是说了我爸这下总算是熬出了头,终于从小区广场发展到了春晚舞台。这事儿他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催,每天一个电话,生怕我们几个错过了节目。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半年,人界和妖界终于免于一场浩劫。那些服过药的官员们都已经得到了救治,身体好的已经重回岗位,身体差点儿的还在慢慢恢复中。
人妖区大使馆八字胡子永远不对称的雀大使终于恢复本来样貌,原本叽叽呱呱从不说正事儿满嘴规矩法律的人突然变得不苟言笑,每次见我和老王都要就我们两个的着装好好批评一顿,搞得我还有些怀念那个公私不分的他......
隔壁报刊亭的仓鼠j-i,ng倒是破天荒和狸二那个闷葫芦好上了。据说俩人都是动漫迷,去漫展的时候遇上,一见如故。这俩人行动起来不得了,上周就把婚礼办了,这周听说就已经揣了货,大有仨年抱俩的架势。
老宋彻底休起了产假,每天就在咱们派出所看看书做做文案工作。老王美其名曰关爱孕夫,厚着脸皮把活儿全抛给我,不仅压榨我,还见天儿在我面前秀恩爱,气煞人也,看我哪天趁他联网吃j-i的时候把他网线剪了!
疏朗的叔叔上周正式退休,疏朗正式成为了妖王,他其实没啥活儿,毕竟那么多能人异士各司其职,但是他非要装逼,今天去这儿出个差,明天到那儿考个查,没一天闲着的,后来我问了老王才知道这货心里打的算盘,说是看我一天到晚工作自己不好意思闲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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