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似乎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做,他们也不好这时候上去问,只能先忍下。
易寒的确还有事做,他要把玉笔带走,那就要先证明这管玉笔不是明代的那管,不应该归博物馆保存。
所以他没走,也不让夏言柔走,他出来一趟不容易,可不想来回跑几趟。
因此夏言柔一醒,他就给公安部打了电话,警察很快就过来了。
这下没有病危的病人了,大家总算是能坐下好好地谈一谈了。
瞿馆长领着各方人去了一间会议室,大家泾渭分明的坐下。
夏言柔才清醒,懵懵懂懂的被父母带着在会议室的一角坐下,满眼疑惑。
夏爸爸和夏妈妈更懵懂了,但他们隐约知道林清婉是知情人,因此扭头看向她。
林清婉正和易寒耳语。
在易寒看来,林清婉已经踏入修道行列,他肯定是要把她往正道上引的,因此很积极地给她普及现在修真界在世俗中的规矩。
“修士们没有辟谷,吃喝住行都要花钱,有的人是自己在外找工作,还有的则进入政府部门服务。”
“比如你?”
易寒笑道:“不错,和我差不多。不过他们会比我更自由些,公安系统内也有和我们一样的人,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我们会和他们对接。”
瞿馆长还以为公安是为了夏言柔受袭的事来,毕竟夏言柔醒了,袭击她的人应该无所遁形了,哪里知道他们来了后不是先询问夏言柔,而是先问他d区是哪位副馆长负责的。
瞿馆长直觉不对,连忙看向坐在一旁的谭副馆长,见他正低着头盯着地面,就扭头和公安微微一笑道:“那是我们谭副馆长负责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谭副。”
说罢扭头道:“老谭啊,你配合一下公安同志们。”
公安却是看了一眼谭副馆长后问上夏言柔,“夏小姐,现在放在贵馆d区的玉笔是你经手放进去的?”
此言一出,夏言柔脸色立时变得煞白,不由抬头看向谭副馆长。
谭副馆长微微掀起眼皮,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却正好让对面一直盯着他的公安发现了。
大家立时心中有数了。
公安们收了文本,起身道:“我们怀疑贵馆涉及大宗文物造假盗窃案,请诸位配合我们的调查。”
一语出,立时有不少人上前将瞿馆长,各位副馆主和夏言柔分开,然后分别带往附近各个办公室。
瞿馆长正在震惊中,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要抗议时,两位公安却笑着进来道:“瞿馆长见谅,实在是情况特殊,我们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瞿馆长脸色不好的问,“什么情况特殊?就算你们怀疑博物馆有人盗窃,以假换真,那也应该走正规程序,直接这样把我们分开审问是什么意思?你们要是有证据那就直接拿出来!”
“瞿馆长,”另外一位年轻些的公安可没有老公安的好脾气,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们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敢直接在这里审问。你们博物馆有多少文物被调包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有调包的,作为博物馆的馆长,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吧?”
瞿馆长:“”
见他安静了,两位公安这才坐下开始询问。
会议室里一下只剩下夏家三口,易寒和林清婉及两位公安了。
夏言柔目光闪烁的看着对面的两位公安,至今都没发现林清婉竟然在现场。
公安打开笔记本,问道:“说罢,d区的那管玉笔是你经手造假的?”
夏言柔想也不想就否认道:“不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公安敲了敲桌子嗤笑道:“夏言柔,你最好老实些,你以为这次你为什么会被袭昏倒?”
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在震惊中,闻言立即问,“是不是有人要灭我们女儿的口?”
公安们:“”
夏言柔:“”
她忍不住叫道:“爸,妈,你们胡说些什么呢,那些事我根本没做过,灭的什么口?”
夏爸爸和夏妈妈也反应过来,连忙闭嘴不语。
公安轻笑道:“没人要灭你的口,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已,你不是说伤你的是鬼吗?其实这么说也没错。袭击你的的确不是人。”
夏言柔瞪大了眼睛,颤着声音问道:“那,那是什么?”
女公安轻笑出声,轻柔且调皮的道:“你猜?”
他的搭档忍不住轻咳一声,暗暗瞪了她一眼,所以他最讨厌跟特殊部门的人一起出公务了,他们总不按照规矩来。
不论对方是受害者,还是嫌疑人,总吓人家有意思吗?
而且最后扫尾找借口都得他们来,不知道人类的想象力很丰富吗?
他们扫尾很辛苦的好不好?
女公安收敛了一点,却扬了扬下巴道:“你真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把你绳之以法了?向左转转,看看坐那大帅哥旁边的是谁?”
夏言柔这才扭头看向左边,看到坐在易寒旁边的林清婉,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林清婉对她笑笑,温声解释道:“警察来找我,我才知道你伤重,所以去医院看了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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