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掉一些不必要的通告,专心拍《善良的医生》,为的不就是在工作之余还能空出时间和弈清甜甜蜜蜜,毕竟两人现在可是有在一个剧组拍戏的这个便利机会。
可这种美妙日子没过多久就中断了,弈清的新戏《将相后》开机了,作为剧中主演之一,她的戏份也被安排起来,为了不耽误各剧组的工作,她不得不在《善良的医生》和《将相后》两个剧组来回跑,弈清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于是便有了邵野深夜独守空闺(大误?)的场景。
经纪人周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艺人坐在酒店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机,里面正放着电影史上杰出的一部电影,画面是黑白的,几个鹰鼻深眸的外国人声情并茂地说着英文台词。
邵野懒洋洋地坐着,配合他那张富婆都想争着包养的脸加上腿长腰直的优良先天条件,他眼神专注地看着电影,想来谁也不忍心去打扰他。
周修:不,我忍心。
“大少爷,咱们能再接点工作吗?你看看温斯朗,和你同期的好友,他都已经冲出国门走向世界了,我们能不能争气点?你再看看你女朋友,人家多努力工作啊,你忍心女人出去赚钱养家,你下了戏就在这里看电视啊?”周修苦口婆心地劝着。
“这样也不错,我可以在家带孩子。”邵野随口说着。
周修真的是要给他跪了,“哥!我叫你哥!你那电影马上要定档上映了,你能不能上点心,宣传一下。你再不宣传就没人知道那部片子的事儿了。”
“终于要定档了吗?”邵野挑眉,“邬导和制片公司之间终于分清楚了吗?”
“只是前两天我和邬启明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很高兴地跟我说了一句要定档的事情。”周修难得叹了口气,“他也是个苦命人。”
邵野去年拍的电影《鲨鱼沉海而死》因为导演邬启明和他的制片公司出现一些矛盾冲突,影片后期剪辑迟迟不能完成,以至于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能定档官宣。
邵野想起拍摄期间的种种糟心事、制片方的丑恶嘴脸和日渐沉默的邬导,他的心情也沉重了些,“他是个好导演,只不过所遇非人。”
这些私事邵野他想帮忙也没办法帮,而且他和邬启明本就关系平平。
“官宣了之后立刻帮我接几个综艺吧,能多宣传一下也算是尽我的一份力了。”邵野表情凝重地说。
周修点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让这哥重新工作起来。作为一个鞭策型经纪人,既要会威逼还要会利诱,必要时刻还可以演一下苦情戏(虽然老邬是真的惨)。
助理罗生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少爷又一次罢工危机安全度过。
外面走廊上突然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邵野仿佛身上装了弹簧一般一个蹦起,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出房间。
不远处隔着几个房间外的一个房间门外正站着几个人,杜南和另一个眼生的小助理正忙着把弈清的行李搬进去,而弈清本人则被朱明珠抓着对之后的行程。
“……《善良的医生》这边快结束了,我问过朱导,应该再有三天就可以拍完最后的两集。然后我们立刻回h市继续《将相后》的拍摄,免得落人‘轧戏’的口舌。”朱明珠对着手里的小本子说着。
弈清无奈,“现在同时拍两部剧不就是轧戏。”
朱明珠翻过一页,“又不是我们想的。还有六月五号的定档发布会,《妻子的一百封情书》终于要确定上映日期了。另外,徐然导演那边问你什么时候能空出行程来,他的电影似乎已经拉到赞助了,万事俱备,只差你这个女主演了。”
弈清想了下,“我在《将相后》里戏份并不吃重,十集应该很快就拍完了,最快大概六月底就可以结束吧?”
“差不多。”朱明珠在本子上记下来,“那我就先和徐导说七月初进组。”
弈清猛地想起一件事,“对了,朱姐,儿童节那天不要给我安排行程,帮我空一天出来。”
朱明珠脸上严肃正经的表情一变,合上本子,挤眉弄眼地看着她说,“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么重要的日子嘿嘿嘿……”
弈清一扭头,已经看到从远处大步走来的邵野,她连忙催促朱明珠离开,“好了朱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于是邵野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走过来的时候,朱明珠以及杜南连带小助理已经十分识相的离开了,给两人一个私密空间。
邵野熟练地搂住弈清的腰,揽着她往房间里走,自然地问道,“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那边剧组气氛好吗?和别的男演员有感情戏吗?”
他如连环炮一般的发问,弈清张了张嘴,正准备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回答他,只听邵野紧接着说,“只用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就好。”
弈清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可是十集就要领盒饭的头号炮灰,哪里会给我安排感情戏。所有的感情戏都在姚曼丽那儿,剧里的男性角色除了已逝的几位,其他都爱她。不像我,没人爱。”
“我爱你啊。”邵野嬉皮笑脸地说着,“要不我过去叫导演给我加个角色,戏份不用太多,最好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之后一直对你甜言蜜语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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