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也没勉强,上车开走了。
单小纯拍拍胸口,却抑制不住血液的翻腾,她赶紧骑上自行车回家向沈誉报告这个大消息。
上午十点正是热的时候,单小纯骑出一身的热汗,淘宝上买来的19.9元的睫毛膏全糊在下眼睑上,扮鬼都不用化妆。但是她没心情管这些,推开门扔了鞋子就大叫:“沈誉,沈誉。”
“你能不能小声点儿,耳朵都给你震聋了。”沈誉从书中抬起头来,冷冷的瞥了单小纯一眼。
“沈誉,我有事儿告诉你,是大事儿。”单小纯咋咋呼呼,抢过沈誉手里的果汁一饮而尽。
沈誉交叠长腿,深峻的眸子扫过单小纯红扑扑的小圆脸儿,他的手指勾了勾,示意单小纯过来坐。
单小纯刚在他身边儿坐下,就给他抓过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几乎是条件反射,单小纯像个兔子一样跳起来,也顾不上喊疼,掐着腰红着眼圈儿指着他:“沈誉,你又抽的哪门子风?”
沈誉也站起来,“单小纯,你很缺钱吗?我告诉你,就算是10万块的包也就是个包,它不能吃不能喝也让你成不了公主”。
“你又上我q?沈誉,你懂不懂尊重别人的*,你吃我的喝我的,完了还偷窥我*,你还是人吗?”单小纯就像当头给浇了一盆子冰水,一腔热情化为乌有。
“那你呢,还知道羞耻吗?为了钱竟然去拍果照,不觉得丢人吗?”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单小纯不怒反笑,但还抑制不住身体细微的颤抖:“是呀,我就是这么无耻的人,您要是觉得玷污了您老人家,请离开我这个肮脏的窝,那边儿有教堂,去追寻您纯洁的心灵吧。”
“单小纯,你让我太失望了。”沈誉一摔门,果然又离家出走了。
单小纯冷笑,“我也没让您对我有希望呀,走了就别回来,什么毛病。”
回答她的是哐哐的摔门声。
单小纯给气的难受,心里就像长了一层浒苔。她和沈誉满打满算认识了也不过半个月,这说起来就是个陌生人,他登堂入室还不算,隔三差五耍贱闹气,自己又不是他的谁谁谁,凭什么惯他这些臭毛病?
越想越来气,单小纯下了一个鲁莽的决定,她要凭着自己的力量抓到那个冒牌货的证据,等拿回沈誉的证件,往他眼前这么一放,看他还怎么说?
这么想通了,单小纯也不生气了,她赶紧上楼洗澡换衣服,好好筹划一下她的大计。
沈誉出门也没地方可去,他在马路上饶了几个圈儿,找了个有树荫长椅坐了下来。
这个点儿外面骄阳似火,路上人并不多。
沈誉仰头看着天空,觉得自己好幼稚。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却三番五次的控制不住脾气,她要*要虚荣是她的事,自己说了劝了尽了力,又何必为她生气?
还是赶紧办好自己的事情回去,城市再美人讨厌也是难。
单小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赶沈誉走,可是到了吃饭的点儿,她心里就有点不安。
也不知道哪里犯的贱,打电话定了好几个清淡去火的小菜,巴巴等着他回来。
都快一点了,这人还没回来,单小纯有点想出去找了,这么热的天他手里没钱,又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拿起遮阳伞刚想出门,那个被紫外线高温杀毒的人就站在门口。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时间都有些无措,但也只有几秒,沈誉和单小纯擦身而过,边走还边说:“有饭吃吗?我饿了。”
“没有。”单小纯凶巴巴的吼了一声,感觉自己没法子下台,只好打着伞出门去。
现在室外的温度大概有三十七八度,拖鞋踩在柏油马路上感觉能给融化,单小纯实在找不出自己出来的理由,最后只好去便利店买了块肥皂才回家。
一进门儿,沈誉正在吃饭,他看着单小纯手里的肥皂问:“家里还有一箱肥皂,大热天你又跑出去买,傻不傻?”
“我……”单小纯给他噎的内脏都快挤出血,恨恨的说了“我乐意”就坐在桌子前。
眼前的饭菜已经给他吃了大半,她最爱吃的青椒肉丝,肉丝儿没了,就剩下青椒,单小纯感觉自己的脸都快和青椒一个颜色儿。
气呼呼的把筷子敲在盘子上:“你,怎么只吃肉不吃菜?”
“你不是要减肥吗?那就多吃菜。”说着,他站起来,扯了张纸巾优雅的擦擦嘴。
“喂,你吃完了?”说完了单小纯特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干吗还要跟他说话?
沈誉也挺想抽自己的,因为他听见自己对单小纯说:“你不要相信那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凭你的模样能拍了杂志封面母猪也能上树了,单小纯,做人要脚踏实地。”
他的意思单小纯懂了,是好意,但是他的说话方式忒气人了,单小纯真想把那盘青椒丝儿拍他脸上,狠狠的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单小纯想象着等把身份证摔在他面前,让他跪下叫女王的情节,不由得嘿嘿冷笑。
沈誉无奈的摇头,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不管了!
单小纯这次干的是大事儿,她的大事儿从来都少不了于帅。
当她把这事儿跟于帅说了后,于麻麻的小白脸儿都吓绿了,他拉着她去派出所:“走走,找你邵大哥报案去。”
单小纯甩开他,说:“你傻呀,没证据能把人怎么样?我一个女孩都不怕你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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