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泛起一丝涟漪。
怀里人的小脸儿几乎一个巴掌能遮住,秀丽的眉毛,大而黑的眼睛,圆圆的小鼻头,丰润浅淡的唇瓣儿,比他在脑子里记忆的更真实也更美丽,他忍不出低头亲了她的眼睛,然后是鼻子,她本能的抬臂攀住他的鼻子,他又难以自制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们吻了很久,最好还是江逾白克制着松开她,他怕潸潸再像会场那样缺氧晕倒,看着此刻她双颊嫣红,不再惨白如鬼不由得微微放下心来。在她鼻头上亲了亲,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儿:“乖,我们来日方长。”
潸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多*,但是她却没有害羞,反而更紧的用腿脚缠住江逾白,感受着他身体的蓬勃和壮大,不由的抬腿摩擦。
江逾白下腹一紧,他夹住她不安分的大腿,低声说:“乖,别闹。你的身体不适合做这个,我们来聊聊天,等过几天你好了,我一定要加倍补给你。”
潸潸往他怀里缩了缩,终于是脸红的做不下去,她闷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
“我知道,对了,你那天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话?”
江逾白低沉迷人的声音像月光落在思念上,在耳边激起一片引人遐想的绮丽。
“我,我要告诉你我……..”
那三个字呼之欲出,潸潸爱字已经做好了口型,忽然给敲门声给吓了回去。
江逾白淡淡不爽,他皱起眉头问:“谁?”
“我。”
“是沈誉。”江逾白低声对潸潸说,他把人放在枕头上,然后大声喊:“进来。”
沈誉桃花眼儿一片喜色,只是这些日子的煎熬他也黑了瘦了,现在看起来有点落拓,他笑着说:“怎么,小两口亲热呢,看来我是打扰了。”
“知道打扰还来?”江逾白一脸嫌弃,简直凶恶,一点都不念兄弟情。
沈誉差点委屈的哭粗来,“老白你个见色忘友的混蛋玩意儿,老子把罗珠江的每一滴水都翻遍了,还差点去给江龙王做了女婿,你现在非但不好好感谢来个以身相许啥的,反而要卸磨杀驴,还能不能爱了?”
潸潸给沈誉逗乐了,她笑着对沈誉说:“三少,这些日子真辛苦你了,赶明儿给你找个媳妇好好谢谢你。”
沈誉挑眉瞪眼,“姑奶奶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呀,要找个女人来祸害我。”
潸潸眨眨眼:“难道不要女人要男人?”
沈誉差点吐血,“我说嫂子,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您这是不幽默则以,一幽默就惊天动地,也就老白能吼住你。”
江逾白笑着作势要拍他,“赶紧的说正事。”
沈誉忙敛起笑容正色说:“我跟你商量一下江培风的手术问题,他的腿保不住了,要截肢。”
“啊!”潸潸吃了一惊,她刚才只顾着高兴都忘了江逾白他们是怎么回了的,现在猛然想起阿辉说他替人挡过刀,忙扒开他的衣服到处看“你的伤好了吗?怎么样?”
沈誉手堵在唇边咳了几声,江逾白抬眸凉凉的说:“你嗓子给驴毛儿堵了?”
“我只是提醒嫂子不要这么豪放,好歹还有我这个单身人士在这里。”
“原来我们是在虐狗呀!”
“擦!单身狗也有人权的。”沈誉气的眼一瞪,绕来绕去又给绕进去了,他忙说:“你不是吧,在说正事儿,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你风叔?”
江逾白眸光一沉,他不是不关心,只是这种事已经成为定局,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他从牀上下来,双脚着地的时候身形晃了晃,沈誉忙上前扶住他。
江逾白回头对潸潸说:“我去看看风叔,他跳车的时候腿断了,估计只能截肢。”
潸潸忙从牀上下来:“我和你一起。”
江逾白扣住她的手,点点头。
真的一刻都不想放开呀!
江培风的病房里,晴姨正在削水果,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江培风也是很憔悴,但是精神却不错,脸上看不出一丝颓废。
他见到江逾白和潸潸微微一笑:“小两口亲热够了?”
潸潸没想到老成持重的江培风会开这样的玩笑,脸上一红低下头。
江逾白淡淡的说:“风叔,您精神不错,看来可以安排手术了。”
江培风点点头:“你快安排,我要早点出院,我要给他们看看,即使坐在轮椅上,我江培风还能在江南搅柒滔天大浪。”
江逾白说:“风叔,您好好养伤,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
“逾白”风叔看看左右的人,然后说:“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江逾白点点头,他对潸潸说:“你先带晴姨去我们那边,沈誉,你去找医生安排一下,我要看到他们的手术方案。”
大家都离开后,江培风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随即作出失望的表情,他一伸手:“可以给我一根烟吗?”
江逾白摇摇头:“我没有,而且这里是医院,有也不能抽。”
江培风自嘲的一笑:“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守过规定?老了老了,竟然也阴沟里翻了船,这次要是没有你,我老命也交代了,逾白,风叔谢谢你。”
江逾白摆摆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风叔,只有我可以打倒你,但是别人不行。”
江培风苦笑一声:“你还是没放弃吗?其实不用你打倒,风叔自己已经不行了,这次的事情让我想开了很多,也许这就是报应,我这半辈子也害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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