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诊室,江逾白还沉浸在喜悦当中,他抱住潸潸,“潸潸,我要当爸爸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潸潸神情木木的,只是江逾白太高兴了没有觉察。
潸潸异常沉默,一路上话都很少说。
江逾白兴致勃勃的谈论起婴儿房的布置,潸潸终于忍不住了,她低声说:“江逾白,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
“什么?”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江逾白竟然来了个原地漂移,也不管这里准不准停车,直接把车停在路边上。
潸潸给吓的不轻,她抚着胸口道:“江逾白,你要干什么?”
江逾白松开安全带,猛地探身压过去,他深深的看着潸潸的眼睛问:“何潸潸,你刚才说的什么,在给我说一遍。”
潸潸忽然感到害怕,这样的江逾白完全失去了温柔,他就像一个被唤醒的猛兽,随时好像要咬断自己的喉咙。可就算是害怕,这个孩子还是不能要。
潸潸鼓起勇气直视江逾白:“我的意思是把孩子打掉。”
“为什么?”江逾白抿唇眯眼,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
“我想,我想前一段时间因为你出事我很伤心,住院打过针,所以孩子肯定不健康,你一定也不想生小宝那样的小孩吧?”
“只要是我江逾白的孩子,不管什么样都是王子公主。”江逾白一字字说道,那样种的口气潸潸感觉像是要咬下她的肉来。
“江逾白,这个孩子我们真的不能要。”潸潸破罐子破摔,既然说了索性就硬到底。
“为什么?给我个正经点的理由。”
“刚才我说的就是,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江逾白冷笑:“我是不开窍,我没你那么狠,要杀死自己的孩子。”
“那不是,医生说了才花生米那么大小。”潸潸强调。
“你也是从那个花生米长大的,何潸潸,你心真狠,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准,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必须把孩子给我生出来。”江逾白态度更强硬,他的鼻尖一壶要碰到潸潸脸上,冰冷的目光似乎要豁开她的脸皮。
潸潸不妥协:“为什么你这么坚持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你非不要这个孩子?”江逾白咄咄相逼。
潸潸大概是被他逼的狠了,脑子一抽,或许就没有经过脑子就来了这么一句:“你是不是怕得不到江家的继承权,现在清冉有了孩子你的地位受到威胁,所以你也想自己要一个?”
“何潸潸!”一声暴吼,潸潸吓得缩头,江逾白把拳头狠狠的打进她的座椅旁。
“下车,江逾白隔着她推开车门,赶她下去。
潸潸本来还有点内疚,可是给他这一气,毫不犹豫的下车,也不管自己在哪里,沿着马路大步往前走。
江逾白的车子嗖的冲出去,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潸潸欲哭无泪,“江逾白,你这个大混蛋!”
这条路上行人很少,潸潸孤独前行,她的心像给一只大手紧紧捏住透不过气来,手自然的抚上小腹,现在她感觉不到那里有任何的变化,真的是有一颗种子在发芽吗?真的会有个受诅咒的孩子出生吗?不。,不,上一代的苦难到她就终结吧,不要再有一个继承着何锦云血脉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辆车子一直在她身后按喇叭,她也没管,车子的主人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走下来大叫:“潸潸。”
潸潸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柯震,怎么是你?”
柯震上前伸手替她挡住阳光,“这是干什么?大毒太阳底下不怕中暑吗?”
潸潸笑的很勉强:“不会的。”
“还说不会,看看一额头的汗,走,上车。”柯震拉着潸潸的手就要上车,却意外的发现在38度高温下,潸潸的手冰凉。
“这怎么回事?潸潸,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潸潸对医院两个字相当敏感,她尖叫一声:“我不要去。”
柯震觉得她有点不对头,忙哄着:“好好,我们不去,你先上车。”
潸潸现在脆弱的像朵菟丝花,她靠在柯震身上,哭着说:“柯震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怎么了,是江逾白欺负你吗?我去替你出气。”柯震这些日子一直压抑着对潸潸的感觉,他想她幸福,可是没想到江逾白竟然对她“不好”
江逾白感觉自己受了伤。
他车开的飞快,脑子里不断回想刚才潸潸执意要打掉孩子的样子,一股子怒气堵在胸腔里无处发泄都憋的快内伤了。
他又想起那次在b市医院她做梦都喊着不要孩子的事情,江逾白觉得很心寒。
她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肯定不会是不想要孩子,如果不要孩子她为什么要和陆湛结婚?难道她只是单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还想着能和陆湛有什么结果?
忽然,刺耳的喇叭声把他从冥想中拉回现实,一辆大卡车和他的车堪堪擦过去,大货车副驾驶上的人钻出来大骂:“你找死吗?开个豪车就一颗不受交通规则了吗?”
江逾白吓出一身冷汗,打了一把方向盘把车子停在路边。
像一滩泥一样靠在座椅上,江逾白闭上眼睛,他又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潸潸又什么隐情,为什么自己不能听她解释?遭了,潸潸!
江逾白忙调转方向又开回去找潸潸。
远远的,他就看到潸潸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江逾白一下子丧失了理智,他把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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