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退了烧吃了粥以后,苗莹开了几副药便离开了。
明早,靳慕萧要带嘉意去苗莹医院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热了牛奶给小女孩喝,喝完又睡下去了。
葡萄糖挂完后,整条手臂都是冰冰凉凉肿肿的。
靳慕萧捏着她的那条手臂,一直按摩着,直到水肿褪下去,才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一早,靳慕萧早早就醒了,大概心里藏了心事,睡眠很差。
将怀里的小女孩枕在他手臂上,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来,手臂已经被压麻掉了,这里有过旧伤,所以很脆弱,昨晚小女孩靠在上面一整夜,加上昨晚在天台上,这只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承托小女孩的重量,旧伤复发,也不是很奇怪。
靳慕萧俯身在小女孩额头上亲了下,然后去了洗手间洗漱,洗漱好以后,看见小女孩还在上睡,大概是昨晚真的被吓到了,又生了场病,所以现在很是嗜睡。
他柔软的目光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下了楼,陈伯见他右手臂怪怪的,问:“二少,你这手臂怎么了?受伤了?”
靳慕萧不在意道:“可能旧伤复发了,没事。你弄点小米粥,待会太太起来喝。”
“哦哦,好。你这个手臂不要看看?”
“待会和太太一起去医院,疼的厉害再看看。没多大的事情。”
“你呀,从小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老了就知道了!”
靳慕萧淡笑,只摇了摇头。
坐到沙发上,用左手按了按右手臂,有些痛意,皱了下眉头。
……
嘉意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才清晰。从上爬下来,也没见靳慕萧的人。开了门去找,楼下客厅的靳慕萧透过镂空的铁质扶栏就看见上面的小女孩。
穿着棉质的睡衣睡裤,踩着淡粉色的棉拖,蓬乱着头发从卧室里出来。
靳慕萧唤了她一声:“乖乖,这里。”
嘉意本还没看见他,这下子看见了,然后甜笑着下了楼。
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问:“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走到他身边,他拍了拍她的小腰,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嘉意看见他在按捏手臂,皱着清秀的眉头问:“你手臂怎么了?”
难道是昨晚睡觉被她压的吗?
“压的有些麻。”
“是我压的吗?”
她的小手探过去,摸上他结实修长的小臂。
“乖乖昨晚睡觉太安分,一直压着一个地方。所以压的有些麻。”
嘉意点点头,好像是记得,昨晚没怎么动,维持着一个动作枕在他手臂上,她一边帮他轻轻的按摩,一边说:“那今晚我不压你手臂了。”
小女孩的眼睫毛敛下,浓密的发丝柔顺的垂在胸前,乖乖的帮他按摩着。
没一会儿,陈伯就端了早餐出来。
“二少,太太,早餐好了,快来吃吧。”
嘉意松开手,笑着说:“好,我先去洗漱。”
靳慕萧捏了捏她的小脸,“还没刷牙洗脸?”
“刚见你不在,所以就急着出来找了。我现在去了。”
她起身,淡淡的说着。
靳慕萧心底却滑过一丝暖-流。
吃完了早餐,靳慕萧看了一眼时间,说:“我们现在去苗莹那里检查检查?”
嘉意有些害怕,怕苗医生也说出一些让她丧气的话来。
可还是点了头,知道不看是不可能的,不去看医生也不接受治疗,是永远不可能好的。
只有配合医生治疗,才有可能好。
嘉意上楼换了衣服,靳慕萧搂着她出门了。
到了车里,靳慕萧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她咬了咬嘴唇说:“要是没法子的话……”
靳慕萧手指一怔,瞪了她一眼。嘉意一句话没说完,就赶紧闭了嘴。
一路上,嘉意都在胡思乱想的,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靳慕萧握住她的小手,终是安抚了她一句:“不许胡思乱想,嗯?”
嘉意朝他乖巧的点头。
苗莹给她做了一些检查后,看着那b超显示,蹙眉道:“我觉得可能大问题没有,但是要怀孕,可能真的有点玄乎。不过我觉得嘉意还年轻,现在我的意见也是,能怀上就怀,怀不上就做调理。你们知道,有时候检查,是检查不出什么的。自从第一个孩子不过才过去一年不到,嘉意连身子都没调理好,所以不用急的。”
嘉意听苗莹这么说,这才觉得是自己心急了点,仰头看着一边的靳慕萧,拽了拽他的手指说:“你不急的对吧?”
苗莹轻笑,这两个人还真是腻-歪。
靳慕萧自然不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身体,其余都不是关键。
苗莹提醒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从调理开始呀,嘉意来例假痛-经,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调理的病,不要吃生冷刺激的东西,也不要让脚和肚子受寒,尽量保暖。多喝红枣水啊红糖水,待会我再介绍个老中医给你们,他是我在大学的导师,叫他给你开点滋补和调理的中药。”
从苗莹医院出来后,靳慕萧按照她给的地址又到了她导师那里。
老中医似乎都戴着一副老花镜,贼眉鼠眼的样子。
嘉意毫无好感,曾在米兰被一个老中医捉弄过,所以记忆深刻。
靳慕萧自然也深刻,因为那会不仅苦的是她,还有他。每晚喝完重要例行公事的赏吻,他自然也能吃到那中药味儿。
所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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