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抱着柳姐,拍拍她的后背,直到柳姐起身,孙易也缓缓地起来了,然后径自向卫生间走去,柳姐赶紧跟了上去。
看着孙易步履稳健,一点也不像吐血受伤的样子,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其它的病人,非拉去做一圈检查不可,但是孙易可是一个被连击了五枪的凶悍人物,他也惹不起。
在卫生间的门外叫了一声有事就赶紧喊人,然后带着护士离开。
孙易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然后开始给自己冲澡,脸色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柳姐担忧地看着正在洗澡的孙易,此时的他又冷又硬,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更像这躯壳里装的是另一个灵魂一样。
柳姐想了半天,最后狠狠地一咬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虽然她已经不再像十七八岁的柳双双那样皮肤紧致,但是白皙的皮肤,还有仍显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脚肢,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一丛整齐的小林,都把一个成熟的美人衬托到了极致。
柳姐赤着脚,散开长发,踩着防滑的瓷砖地面,走进了淋浴的水滴中,她要比孙易矮上大半个头,半仰着头看着孙易那张严峻得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任由淋浴的水洒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慢慢地伸出柔荑,抓过孙易的双手,将他的双手按在自己柔软的双峰之上,她的双峰已经不如女儿那么有弹性的,却别有一翻绵软般的感觉。
柳姐就这样慢慢地帮着孙易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血迹都洗掉了,有些痴痴地看着他,还是那个精神百倍的小伙,就是这脸上的表情僵硬,好像随时都要飞走一样。
柳姐就这么赤着身子,拉着孙易回了病房,还顺手把门锁上了,“你身上还有伤,躺着不要动!”
柳姐说着,红唇吻到了孙易的身上,一路向下,然后上下地伏动了起来。
孙易低头看着这个正在努力中的绝美女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至少,自己还拥有着最真的东西,想走的,就走吧,既然强求不来,又何必强求。
孙易抱过柳姐,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面孔贴在她的劲侧,嗅着女人身上的轻香,口中呢喃着,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当柳姐想要跟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孙易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眉心微锁,伤得让人心疼,一条腿还搭在她的腰上,哪怕睡着了,仍然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似乎只要一松手,她也会离开一样。
柳姐第一次主动地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自语着,“我不会离开,只要你不嫌我老,我就不离开你!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她轻柔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了语声,让孙易微锁的眉心渐渐地放开,呼吸变得更加深沉了。
孙易这一觉,从傍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柳姐也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看着他微微地一笑,脸都红了,因为此时,他们二人仍然赤着身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该起了!医院住着不舒服!”孙易轻笑了一下道。
“嗯!”柳姐点了点头,被孙易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起身就要起来,可是被孙易压得腿都麻了,脚下一软向地上摔去,手上一紧,却是孙易伸手拽住了她。
“小心!”孙易拉起了她,然后把她搂在了怀里。
柳姐幽幽地叹了口气,昨天她主动了一次,却再也没有提起柳双双。
哪怕清晨有所反应,顶着柳姐的小腹,可是孙易仍然什么都没有干,让柳姐缓了一会,二人一起去了卫生间,先洗了个澡,又各自洗漱,再穿好衣服,一切自然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到孙易脸色红润地走了出来,医院的护士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昨天这个人还吐了好几口血,可是今天,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办完了出院手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柳姐就赶上几步问道,“这个工程,要不要结了帐,然后……”
“不,做人要有始有终,咱是个男人,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信誉要比金钱更有价值!”孙易看着清晨升起了太阳笑着道,“从今天起,咱们两个一起去,有危险我们也一起抗!”
“好!”柳姐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似乎有海浪在她的身体里荡漾了起来,柳姐是一个很懂得知足的女人,孙易有这种类似于誓言般的话语,就让她觉得很满足了。
孙易没有再开那辆q7,而是开着那辆军版猛士,带着柳姐向基建工地的方向行去。
看到孙易完完好好地出来,这些大哥们都很高兴,虽说此前他们也一直没有停止供料,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孙易的信任,不过要说心里不紧张是假的。
孙易就这么一直奔波着,有他出马之后,车开得更快了,结帐的周期也变得更短,短到几乎是一天一结帐,甚至还他还有时间抽空回了一趟林河镇,看看在忙碌中的梦岚姐和罗丹。
那种事是不能办的,他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挨了五枪,甚至还从腹中取出一颗子弹来,他能这么奔波,已经是他身强体壮,再加上龙须草泡水的强大功效了。
刚刚从松江市东部的路段结完了帐,车里还带着二十多万的现金,柳姐坐在副驾的位子上拿着本子和票子,不时地在计算器上敲击几下,咬着笔头在计算着。
“柳姐,系好安全带,身体伏低!”孙易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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