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现在很痛苦,头昏,眼前发花,甚至一度看不到任何东西,孙易急得火烧火燎的,却又无可奈何。
回家喂了一点白,躺在炕上叹着气,心情很差,去罗丹那里转转,心情或许会好点。
一起身,看到了随手扔在窗台上的那本药王册,灵光一闪,拿过药王册翻了起来,药王册上记录的药材园子里找到了两样,龙须草振魂还阳,跟神话似的,估计是假的。
但是另一种紫苏花却不一样,主治就是恶肿,估计就是肿瘤吧,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反正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一头钻进了园子里,才刚刚收拾过的园子,又入秋,眼看着霜降了,园子里的杂草又疯长了起来。
现在也没时间收拾它了,拔了一路杂草,找到了在墙根底下的紫苏花。
紫苏花已经长到一人多高,九棵手臂粗的根茎挤在一起,仍然枝繁叶茂。
在最顶端,结了九个拳头般大的种盘,如同莲藕一样藏着一粒粒指头大小的种子。
药王册上只说这东西治恶肿,却没说该怎么用,也许种子的效果最好吧。
孙易摘下一个种盘,里头有九颗种子,颗颗白嫩,圆溜溜的跟珍珠似的。
孙易把种子取下来,向怀里一揣,开车直奔柳姐那里,他几次让柳姐住到自己家里方便照顾,可是这个坚强的女人坚决不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里。
到了柳姐那里,家里还坐着几个来串门子的妇女,见孙易来了纷纷打着招呼,孙易的名头在东沟村也有耳闻,知道他现在不一般,不但人有钱仗义,而且大混子武谷都听他的,这种人绝对不能招惹。
孙易打了个招呼,然后取出了九颗种子道:“柳姐,我搞了点中药材,说是能治你的病,泡水喝吧!就算是喝不好,也喝不坏!”孙易道。(.广告)
然后取了一颗,放到罐头瓶子做成的水杯里,里头再倒上热水。
很快,一罐头瓶子热水就变成了淡淡的奶白色,还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闻上一下,像置身在原野森林中一样。
柳姐没有当一回事,她虽然一直都在农村,但是女儿却大半时间都生活在城市当中,她的眼界绝对不是寻常村妇那么狭窄,恶性肿瘤几乎与癌症平齐,都是不治之症,不是一些草药泡水就能治得好的。
孙易的一片好意,还有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思,让她没有拒绝,喝上一口,苦中还有青草般的青涩,回味起来却甘甜无比,让人口舌生津。
柳姐的精神一震,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跟着涌起困倦来。
那些还在停留的七大姑八姨也十分知趣的先告辞了,至于孙易,没人敢大庭广众之下嚼他的舌根子,两口子在被窝里头,女婿丈母娘地说说也就罢了。
把人都送走了,柳姐已经困得不行,依着被子就睡了过去,孙易帮她铺好了被子,让她躺好,刚想去厨房弄点吃的,手上一紧,低头一看,柳姐那双异常白皙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指。
孙易刚要说话,却发现柳姐真的睡着,她抓着自己,也只是下意识而为。
孙易没有动,就挨着她坐下,睡梦中的柳姐轻轻地哼了几声,似乎是痛苦一般,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孙易的大腿,脸贴在腿侧,在睡梦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似乎把所有的紧张、一辈子的哀伤都吐了出来似的。
一直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甚至脸上还带着些许淡淡的微笑。
此前孙易与柳姐之间,虽然这样那样,不过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看过她,只知道是一个美女,至于美到何种地步,一直都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
伸手轻轻地撩开她垂在额头的长发,三十多岁的人,发质仍然极好,爽滑得一抚到底,没有寻常人的那种生涩感。
柳姐本来就很白,现在更多了几分病态般的苍白色,光洁的额头已经有了些许皱纹的痕迹,眉角的两条鱼尾纹在睡着的时候仍然清晰可见,修长的眉毛在舒展开之后,让人从心底涌现出一种云开见日月般的感觉。
她的睫毛如柳双双那样,都很长,微微上翘,不时的闪动几下,撩得人心底暗潮涌动。
她和柳双双一样,都是小脸的女人,只不过柳姐已经退去了少女的水润,多了些成熟后淡淡的苍桑,正是这种成熟的面容与感觉,才更有韵味,无论多么漂亮的少女,都无法与这种岁月沉淀后的成熟、稳重相比。
柔弱的双肩,仍然纤细的腰肢,丰满又翘挺的臀和修长的双腿,还有短丝袜下那双小脚,都是那么的完美,孙易相信,她只要稍稍打扮一下,化化妆,肯定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想到这里,孙易的心里有了打算,对,就这么做,已经辛苦了十几年,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要活得美丽,活得精彩。
天渐渐地黑了,柳姐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睡得沉稳安详,孙易把电话调到了静音,索性就在这里住下了。
跟柳姐盖着一个被子,就睡在一个被窝里头,枕着一个枕头,直到柳姐的手臂搭到了他的腰间,两个在秋日微凉的夜里,身体贴得紧紧的。
孙易有了些反应,或许是顶得她有些难受了,动动身子,直到夹在双腿之间才舒服了一些。
孙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沉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被窝里只剩下自己了,孙易赶紧爬了起来,见柳姐正在院子里喂鸡,精神似乎很好的样子。
听到孙易出门的声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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