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的安危。
“表哥若是没什么事,北儿就先走了。”说罢,她凑过去附耳道:“我把猫放在月浓姐那儿了,去晚了我怕打扰月浓姐休息。”说完,还蹙了蹙眉,一副你懂的表情。
“天黑,路上小心些。”
沉桓到底是放过她了,她离开宫,忽然觉得空气都好了不少,大约是心底的石头落下了,让她安然几分。
沉月浓的浓园在城北,而沉以北现在去跑到了城南小巷。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跟踪,一个纵身跳上墙头,翻身入了内。
沉慕的王府她很熟,而今夜明显便是沉慕已经吩咐过了,一路上都她都出入自由,未见侍卫。
走到沉慕书房前,她提脚踹开了房门。
“啧,你文雅一点行不行?脚是给你走路的,不是让你踹门的。”打开门就正好对着一张圆台,沉慕就坐在上位,饮着茶盯着沉以北。
“没办法。”沉以北摊了摊手,道:“小时候这么对你习惯了。”说罢她就入了内,用脚又把门给踹上。
“开关都用脚,你的手是拿来做什么的?”
“拿剑的。”沉以北回答的义正言辞。
一直坐在一旁的武棣之给她斟了杯茶递上去,她便接了过来,坐到了沉慕的右手旁。
“说吧,喊我过来有什么事。”沉以北放下茶盏,扭了扭脖子。“这宫里头待久了肯定是要疯的,就这一晚上的工夫我陪着他们做戏做了这么久,累死了。”
沉慕:“见到你的表嫂了?”
“嗯。”沉以北将头枕在圆台上,道:“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你就只顾着看人家漂亮不漂亮了?真是肤浅。”沉慕很是嫌弃,沉以北居然只看到了她的容貌,而未有旁的?“她可是尹家的人,你当尹家的人好对付?”
“舅舅,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你会对一个容貌丑陋的姑娘多做交谈吗?”
“为何不会?”
沉以北轻笑了下,坐直了身子,道:“若是有一个女子,她的品行,才学,性子,都是你非常中意的,唯一不好的便是容貌丑陋,你还会娶她吗?”
沉慕不言。
“女子的容貌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武器,男子也如是。你遇上一个人,总是要先看得入眼,你才会去了解她旁的好处吧?若是一个容貌让你十分厌恶的女子在你身侧,你还能静得下心来好好与她相处吗?并不会。七舅舅,若是一个你连看一眼都觉得坐立难安的人在你面前,就算旁人告诉你,这个姑娘样样都好,那你还会日日伴她左右吗?你并不会。所以啊,七舅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喜欢娼馆里头的漂亮头牌,北儿喜欢生得好看的男子,都是人之常情,何必故作清高,显得你与众不同?”
沉以北这一长段话说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着实是让武棣之讶异良久。
确实,如她所言,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小妮子去了琼川八年,懂的东西还多了。”沉慕自是知晓自己理亏,只好扁了扁嘴。
“不过呢,七舅舅你也放心,北儿啊不喜欢像你这样的。若是真让北儿选,北儿也会选武家小娃娃这样的。”说罢,她还冲着武棣之眨了眨眼,一副别样滋味。“武家小娃娃可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武棣之不防她会如此直白的谈论自己,愣了愣,微微偏头,转而又轻微的勾了勾嘴角。
“棣之,你完了,这小妮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肯定是天天被她打的。”
“多谢郡主夸赞。”说罢,将桌上的点子盘子朝着沉以北推了推。“这些都是郡主幼时爱吃的。”
“千层杏仁糕跟子母水晶鲜虾饺,还有芙蓉酥,梅花凝露。我也好多年没吃京里头的点心了。”沉以北夹了块糕点,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在这些糕点的面子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回来的,还毫无预兆,你刚到月浓姐的院子,宫里头可就传出来消息了。”沉慕有些担心,毕竟当年郁锋跟昭容在朝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就算时至今日,朝中不少老臣都还是对长公主府存了几分薄面的。
“就你们心里弯弯绕绕的路子多。”沉以北烦躁得将手中的筷子扔到一旁,道:“我就是躲一个断袖分桃的混小子,正巧离开前听到父亲在与母亲说许家的事,担心月浓姐,就回京了。你们这帮子人,就知道瞎操心。”
这些年昭容不让她联系京中亲戚,她原以为母亲这么做过于防备了些,现下到是明白了个中道理。
“断袖分桃?”沉以北这一串子话里头,沉慕就只听进去了这四个字。“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有一个断袖分桃的小子缠着你不放?”
“哎,不就那么点事嘛。我在琼川终日无所事事,便天天扮做男装随爹入军营嘛。某日从军营回城的路上,救下了一个文弱书生,把他送进了城。这小子就天天在城门口蹲梢,说是对我已生爱慕之心。我怕此事闹大,母亲要请家法,便同那人说我生性偏好女子,与他不同。母亲知晓了,把我关了半个月,我想着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就留书出来了呗。万一他要真找着我家了,我人不在,我爹娘也不会随便同意的。”
同样都是一长段话,前面她说的十分顺溜,而这一段,她说完就开始喝水,面色尴尬,像是被抓着痛处。
“这男的眼瞎了吧?”沉慕脱口便是这样一句。“咱们家北儿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也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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