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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岁月逝去,他们的模样也定格在了最青春的模样,他们没有名字,仅仅是生活在一片被星空笼罩的空间里,每一颗星星代表着一个所谓的世界,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守护这些世界。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们打发时间的方式仅仅只有看看各个世界的运转。
日子过分无聊,他们各自用自己的力量创造了两个陪伴自己的小娃娃,当她提着自己手上那个缩小版的那个还有着婴儿肥的和他很像的小娃娃得意的在他面前晃荡,他神色冷淡的提出一个比她的娃娃更袖珍的娃娃,面无表情的□□着那张精致的肉嘟嘟的小脸,其间瞥了她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却令她心里一寒,捂住了自己仍旧可以掐出肉来的水嫩嫩的脸蛋。她果然还是败了。
当两只娃娃都有了灵性,可以说话有了神态的表达的时候,她的日子又开始无聊了。她的娃娃完全继承了他闷葫芦的性质,即使会帮助她料理事务,却几乎不和她对话。这就是人类中所说的叛逆期的特殊表现吗?把娃娃当自己孩子养的她开始头疼了,对着自己的娃娃没有表情的脸,她都下不去手来掐掐满足手感了。
她找到同样养着一只娃娃的他时,看见了围着他转的那只过分活泼的娃娃,她竟然说不出话了。看见他几乎要被娃娃的聒噪念得变脸的时候,她明白了,其实在养娃娃的方面,他们是半斤八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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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第几次和他坐在一起看着漫天的星空中那些世界自成轨道的划出出自己独一无二的轨迹,她歪了歪脑袋,望着他沉静的侧脸,心念微动。
“呐,我们来个角色扮演游戏吧。在不影响原本的发展轨迹的情况下,完美地融入世界,以人类的身份完成人生,我相信,在这个游戏里,我可以做的比你好。”说完,她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只有冷漠,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感兴趣的模样。“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吧?”她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倚到了他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舒服的叹了口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
他的表情一直无动于衷,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像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令她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她眯了眯眼,挪动了一下位置,毛茸茸的头发蹭过他的脸,酥□□痒的,“唉,反正你就是这样无趣之极,一定不会和我一起去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们就赌我可以完美扮演多少个世界吧…喂,有听我说话吗?”她瞥见了他半合上的金色的眼睛,有些挫败,难道每次她的提议都很无趣吗?还是说他已经认定了她会输,所以完全提不起兴致…
没有得到回答,她倒是毅然决然地封闭了大部分的记忆踏进了穿梭世界的旅行。她却是忘记了,她立下的这个不完整的赌约没有定下时间限制,具体内容也是含糊不清,所以赌约的结束时间变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不知道穿梭了多少个世界,她迷失了太久,却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归属之地。直到在某一个世界,她遇见了姚景浩。姚景浩身上的气质与他太过相似,让漂泊了不知有多久的她瞬间有了归属感,即使那个时候她在扮演一个面瘫的少女她还是下意识的亲近了那个同样微面瘫的少年,却无意之间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走向。姚景浩本来和白锦儿是世界命定的主角,而现在姚景浩爱上了她这个非此世界的原著民的的存在,整个世界都面临着崩溃的危险。
不过到底是世界的管理者,在世界隐隐出现奔溃趋势的时候,她感应到了问题的所在,有意识地疏远了姚景浩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没能挽回此世界的原定走向,姚景浩作为一个具有隐藏痴情属性的主角,爱上一个人后,即使舍弃了自己也难以放弃一段感情,所以那个世界的主角还是没能在一起。
她犯下了不可挽回的过错。
由于这个世界的星星偏离了自己的轨道,造成了世界星空上原本不相干扰的多颗星星的偏离,却也是多亏了这个错误造成的世界星空图的小范围紊乱,他才找到了她。
然而作为世界管理者,她犯下的错误却是严重的。她和他始终都是被世界排除在外的存在,不能干涉,不能破坏,在世界上他们不能留下存在的痕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立下的赌约就是一个不能输的赌约。
他终究还是替她承担了一部分过错,替她去修补了几个世界星星的运动轨迹,失去了自由行动权力,他不能亲自去指导她世界轨迹的修正,只能让他们养的两只娃娃来接应,而那两只娃娃在漫长的等待中也学会了点恶趣味,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世界的任务式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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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片星空下,眉眼精致的少女手上提起了一个有七八岁孩童大小的小女娃,手指毫不吝啬的掐在了那个水嫩嫩的脸颊,也不理会那扑腾乱加的小女娃嚷嚷的抗议。所以最后那只所谓的代理系统一定是这只不可爱的小孩,相比之下她家的小孩可爱多了。嗯,而且她家的小孩和他长的像。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她折腾手上这只一肚子坏水的提出系统扮演来恶搞她的娃娃的一大一小两只,她松开了手,任凭那只小女娃泪包子一样的揣着两汪眼泪飞扑到她家小孩身边找安慰。她走上前去,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他会意低头后,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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