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担忧和思念,还有原身女孩纷乱的记忆通通向她涌来。
杨茜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慌乱地大喊医生,医生和护士很快赶到,将听夏扶躺在床上,这时候,听夏疼的冷汗涔涔的脸终于显现出来。
杨茜急道,“医生,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疼?”
医生俯身检查一番,对杨茜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麻醉药效过去了,我再给她开点止疼片就好了。”
杨茜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吗?她疼得厉害。”
医生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
杨茜点点头,看向床上,听夏这时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的位置。
杨茜就这么守着她,等到护士把药送过来,杨茜小心翼翼的将听夏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端起桌上的水杯,轻柔的喂听夏吃药。
耳边传来轻柔的女声,“听夏,来,张嘴,把药吃了。”
听夏转着自己呆滞的眼珠,将视线锁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脸上,自己认得她,她在女孩的记忆力占着不小的比重,应该是原身的好朋友,听夏顺从的把药吃上,被小心放回床上,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又睡了。
…………
等到听夏睡着,再次从医生那里确认她已经没有大碍,杨茜开车去警局询问这次“意外”的调查进度。
其实剧组是没有打算报警的,毕竟这个事件传出去会影响他们剧组的名声,加上剧组里都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被无限放大,反正听夏最后也没有大碍,他们是倾向于赔点钱,大事化小,把这件事压下去的,可是杨茜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还有一个疑问,威亚的承重量不小,而且剧组人员会定期检查的,听夏又很瘦,好好地怎么会掉下来,她不顾剧组的劝阻,态度强硬地报了警。
从办案的警察那里得知,剧组的威亚绳索他们已经带回局里检查,果然不是意外,绳索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切面由两侧向中间有切痕,初步判断应该是剪刀,这还要进一步调查。
杨茜气炸了,听夏是她从大学时就一直护着的人,她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别看平日里老是呛她,有什么事情却最是向着她。
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让听夏受了这么大的欺负,杨茜不止一次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介绍听夏去演这场戏,不然就不会出事。
想到这里,杨茜拜托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我朋友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办案的民警听到这,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杨茜这才离开警局,到了车上,给自己的爸爸打去了电话,“喂,老爸,我想请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的杨局长笑着问,“什么事啊,让我从不低头的宝贝女儿请求我?”
听出老爸话里的戏谑之意,杨茜,“哎呀,老爸,我跟你说正事呢。”
听出女儿话语里的不耐,杨爸爸忙端正态度,“好好好,你说。”
杨茜三言两语,将听夏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杨爸爸也是气坏了,“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放心,我会交代下去彻查的。”
挂上电话,杨局长越想越气,他是把听夏当亲近的小辈看的,上大学时,经常跟着女儿来他们家玩,很乖的一个孩子,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拨出光明公安分局的电话,重点表达了一下对这个案子的关注。
光明分局的局长李毅海听得直点头,“是,是,好,我马上办。”挂上电话,他给刑侦队的队长去了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将市局的意思交代下来,并且嘱咐一定要尽快破案。
…………
这一觉,听夏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她睁开眼睛又立刻闭上,努力骗自己这就是一个梦,她再醒来就能见到师父了,然而只是徒劳,她依旧呆在这间屋子里。
这具身体的好友杨茜,没一会儿就提着早餐过来了。
推开门,看着听夏靠在床上发呆,小脸苍白没有血色,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不禁心疼坏了,走过去将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关切道,“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呢。”
听夏望着眼前的人,这是她第二次见她,在原身的记忆力,是她的好朋友,此时的杨茜眼里满是担忧。
不想让对方看出不对,听夏努力扬起有些僵硬地嘴角,学着记忆中的语气,“茜茜,你来啦。”
却不想这个牵强的笑看在杨茜的眼里,显得她越发可怜了,杨茜一时母性大发,习惯性地想要揉揉好友的脑袋,却在下一刻看到纱布而停下动作,悬在听夏脑袋上方的手改捏住听夏软软的脸颊,凶巴巴道,“臭丫头,手感都没有以前绵了,我告诉你,好好养伤,赶紧给我补回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明明是很凶的语气,听在听夏的耳朵里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轻轻地,暖暖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贪玩,为了追一只小兔子,和师父走丢,最后被师父找到,一顿臭骂,但听夏知道,生气的话底都是浓浓的关怀。
这时候,杨茜故作凶恶的样子仿佛和师父生气的样子重叠了,听夏脸上不由漾开一抹依恋的笑,伸手拽住杨茜的衣摆,“不会的,茜茜(师父)你对我最好了。”
杨茜忙截住她的话头,“停,少和我卖萌,你是吃定我最受不了你这一套吗?”
“卖萌?”这个词听夏还是第一次听,她一脸迷茫地在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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