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那么响。”冯丞斐俯到褚明锦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声音暗哑,调子里有一股抑压不住的情-欲,他已被激得失了从容,只想狠狠地冲撞那软腻温热的地方,那挺翘的臀部,还有一侧身就能看到的摇晃动荡的两团软肉让他眩惑,冯丞斐狠狠地刺入,尽根埋进去,退出再挺进……褚明锦失了语,狂烈的浪潮冲刷着身体,她的脑子里空茫茫一片,外面的浪-叫声忽远忽近,恍恍惚惚褚明锦只以为是自己在叫,身体里让人死了也愿意的快乐,褚明锦两手死死地抠着山石,身下胀麻得让人发狂,忍不住唤出声:“格非……格非……”冯丞斐吓了一跳,低下头含住褚明锦的嘴唇,褚明锦在他嘴里咿咿呜呜低叫着,十指在山石上抠疼不抠了,在空中乱挥,想要抓个什么东西宣泄不能大声吟哦的痛苦,却什么都捞不到,空空如也。冯丞斐看得心疼,飞快地退出来,扳过褚明锦的身体,在她抗议之前,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上,飞快地再次进入。“宝宝,抓我肩膀……”褚明锦依言掐住冯丞斐肩膀,细细地呜咽着,泫然欲泣,含含混混地胡乱喊着,声调是无限快活的。——本章节完
84泪涟魂断
躺在回城的马车中,褚明锦瘫软着一动不能动,脑袋陷入半晕迷半昏睡的状态,身体还沉浮在幻境般猛烈而冗长的快-感中。
恩爱了漫长的两个时辰,冯丞斐也累得筋疲力尽,搂着褚明锦,嘴巴含着她的耳垂,沉沉睡了过去。——晚霞映亮了整个天空,微风吹拂着撒花车厢帘幔,不时掀起放下,车幔摆坠着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跳跃欢快一如车厢里相依相偎的两人。嘶嘶马吼声响起,马车跟着急速地偏向一边,冯丞斐一下子醒了过来。褚明锦还在沉睡,冯丞斐揭起车幔低声问道:“怎么回事?”“老爷,有一个汉子突然从路边窜了出来,奴才急忙勒马了,奴才看着没撞上,不过那汉子倒在地上没起来。”突然跑了出来,还是汉子,难道是讹银子的?“哎呀,撞死人了。”“瞧这马车,上好的榆木做的车轴,这是哪个当官家的马车吧?”“当官的了不起啊,不怪得刚才马车走得那么快。……有人在嚷嚷,有人在小声嘀咕,有人不平地大喊……马车夫拉了缰绳要下去察看,冯丞斐微微皱眉,开口道:“别下去,准备好从空隙中冲过去,先把夫人送回府,再回来察看。”马车角落柜子里常备的有一包散碎银子,冯丞斐拿出来,朝街道一侧撒去。银子落地的清脆响声引起围观的人群的注意,那些人扭头看去,有过路的行人蹲下去捡银子了,这边的围拢的十来个人却没有一人过去捡。冯丞斐暗叫了一声不好,马车夫也觉察到不对劲了,拉起缰绳做好了随时打马催赶的姿势。难道是皇帝得知自己与褚明锦和好了,使人来下绊,要对褚明锦不利?冯丞斐思索着,随后又摇头,自己今早才去找褚明锦的,出府后没有回过,李怀瑾嘱咐过了,也不会跟皇帝说什么的。难道是郑家,如果是郑家,要对付的就是自己了。冯丞斐从车窗往四周察看,人群堵住前进的路,背后的来路却没有人。心下微有迟疑,怕褚明锦跟着出事的念头终是占了上方。冯丞斐快速地吩咐车夫:“我下去绊住这些人,你打马回头,绕路宁平街,半路上不要停,马上把夫人平安送回府,然后让冯翌带着人过来。”拖着伤腿跳下马车,冯丞斐瞬间被人群围住。“这撞死人总得赔偿吧?给个说法。”“哟,看这衣料,真是个当官的。”……叽叽喳喳的声音七嘴八舌,预料中的突变没有到来,冯丞斐润如珠玉的脸庞在晚霞里渐渐变了色,恐惧在这瞬间遮天蔽日席卷而来。马车调头才会遇到真正的危险,敌手的目标不是他,是褚明锦。冯丞斐推开人群,朝马车消失的方向狂奔。“宝宝,你不能有事……”路人惊讶地看着一个瘸子像怀有绝世武功的人那样从身边冲过,冯丞斐跑得很快了,可是,还是迟了。宽阔的青石板路向天际无限延伸,马车像枯萎的风景中的一点浓墨,静悄悄地停在街边,冯丞斐带着侥幸的奢望冲了过去。车厢里空无一人,车窗帘子没有了,晚风吹进车厢里,带起苦寂飘荡起来。冯丞斐怔呆呆站着,眉目是无神的空泛,毫无生气,冷寂而苍凉.晚霞的光晕罩在他的脸上,映照着他弧线优美的脸庞那一层未及擦去的汗水,泛出死亡一般的光泽。冯丞斐缓缓地,极慢地倒了下去。“我不能倒下,我还得救回宝宝。”冯丞斐在幽渺的黑暗中挣扎,心跳是那样微弱,无形利刃带着千钧之力由浅至深从他的伤腿扎下去,仿佛要将他一腿生生剐掉,冯丞斐身体微颤,颤得越来越厉害,眼皮却成功地阻住了下闭。马车夫倒在一边地上,冯丞斐挣扎着过去察看。车夫头部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死了。强撑着把尸体拖上马车,伤腿的骨头像被敲碎了般,很疼很难受,可胸臆间焚心的滋味比这更难受百倍。凤双溪在南苑等候着冯丞斐褚明锦,俊脸阴沉沉的似是一块黑炭。灭门惨案已经水落石出,陷害凤家的是那娶了他妹妹为妾的富商,那富商窥觑他妹妹美色,然凤家巨富,女儿不可能给人作妾,为得到他妹妹,制造了凤家的惨祸。褚记商号是后来从那富商手里接手凤家的商号的,凤家商号倒闭前,褚玮伦没有沾染过凤家的生意。这些都是凤书宁查出来的,凤双溪听凤书宁详叙潜伏在那富商家中查案的过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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