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于商道上,甚有天赋。”
褚玮伦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挥手让向南阳退下。
褚家三朵千金已回家了,没出什么事,褚明锦松了口气,若是因自己只顾逃命之举,让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受辱,到底难以心安。
郭氏那头听说褚明锦没事,恨恨地又想起别的阴谋,褚明锦丝毫不知。
不被禁足了,翌日褚明锦扮了男装又外出了,她前脚刚走,翠竹和翠屏随后被褚玮伦招去问话。
“大小姐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从自缢醒过后,好像忘了很多事。”翠屏道。
“把大小姐自缢后一举一动,细细说来听听。”
……
“老爷,锦儿没闯什么祸吧?”褚陈氏听说丈夫招了翠竹翠屏问话,急忙过来探问。
褚玮伦冷冷地瞪着褚陈氏,问责的话到嘴边后,又压了下去。
“老爷,锦儿哪做得不好,妾身去说她。”褚陈氏小心翼翼地看着褚玮伦的脸色。
没哪做得不好,做得太好了。可是,做得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女儿。褚玮伦在心中叹气。
从样貌上,还有两个丫鬟的回话看来,壳子还是那个壳子,换的只是脑子,这么样的人,还算不算自己的女儿?
换了脑子的这个人,比自己的女儿聪明了不只百倍,竟然连贴身服侍的两个丫鬟都瞒过了,若不是昨日献计出乎意料,他也不会起疑。
褚明锦会随口说出看法,却是因为褚玮伦跟管事们见她进去,也没有回避就继续谈生意。她以为作为大商家的嫡小姐,有些许见识是平常的。却不知褚玮伦因没有儿子,有心从女儿中挑一个继承家业,拿商号里的事问过四个女儿,没有一个于商业上有一丝见识的。
褚明锦本尊换了人一事,竟给褚玮伦第一个发现了。
☆、第二十六回
褚明锦出了家门,迫切地往竹林小舍而去,多日不见,盼相见的心情分外的迫切。
冯丞斐昨晚人立中宵,整宿无眠,天亮时让人到户部告假,晕晕沉沉倒到床上,褚明锦到来时,他还在床上躺着。
“怎么这时候还没起来,生病了?”褚明锦听说冯丞斐还没起床,有些着急,两人都那么样子了,似乎不用避讳,略一犹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松青色双绣花卉纱帐轻遮,软烟罗窗帘低垂,房内有些昏暗,褚明锦把帘子拉开,明亮的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纱帐里的情形看得清楚了,冯丞斐整个身子埋在被子里,只一头黑发露在外面。
褚明锦走到床前看了看,欲要掀起纱帐察看,到底有些羞涩情怯,略站了站,转身往外走。
一股疾风袭来,褚明锦的手被捉住,尚未回神,整个人已被拉进纱帐里面。
“宝宝。”
温柔低沉的话语,纯黑清澈的眸子漾着粼粼波光,燃烧着一种灼伤人眼的深情,褚明锦一阵失神。
“宝宝,怎么这么多天不来?”冯丞斐坐了起来,丝绣被子滑落,露出光洁的颈项,柔韧结实的胸膛,褚明锦红了脸,低声道:“没哪不舒服吧?起来了,我到外面等你。”
“哪都不舒服,这里特别不舒服。”冯丞斐拉了褚明锦的手按到自己心脏位置上。
手里下的肌肤滑腻如玉,眼前的人眸中水光潋滟,流转着款款情意,褚明锦偏过头不敢直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冯丞斐没有再说话,伸了手勾住褚明锦脖子,把脸靠到褚明锦脸上蹭啊蹭,褚明锦被蹭得心痒身痒的,忍不住想回抱住他……
“宝宝。”冯丞斐低叫,声音带着轻颤。
空气似乎很热,气温一再升高,褚明锦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冯丞斐,咬了咬牙道:“格非,有一件事我瞒着你,我想还是告诉你的好,我是女子,我……”
我已是有夫之妇!话到嘴边,褚明锦有些胆怯。
“我知道你是女子。”冯丞斐柔声道,他也在心中暗暗吸气,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交待。
格非知道自己是女子,褚明锦为自己断袖的猜疑脸红。
“我……我昨天差点受辱。”坦承身份的话在舌边转了又转,最终却变成这么一句。
“什么?”冯丞斐霎地坐直身体,伸了手在褚明锦身上摸索:“宝宝,你没事吧,还好吧?
“没事。”褚明锦摇头,把昨日遇险一事说了。巧言令色引得那
肌肉男失神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细说,只简单带过。后来碰上凤双溪,要了凤双溪的外袍穿上一事,因与事情关系不大,她也便没说。
褚明锦没说,冯丞斐却猜到了,知道自己昨日误会了,褚明锦那时是刚逃了出来,路上讨了一件男子衣裳蔽体。
心结解了,宝宝原来没有与哪个男子不清不白,冯丞斐没有轻松欢快,反手足冰凉,胸腹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冯丞斐以为,是皇帝找了人污辱褚明锦,要令得他无法再迎褚明锦回家。
这次是找人污辱褚明锦,若是自己坚决要把褚明锦接回家,下一次,是不是就派人要褚明锦的命?
拉着自己的手寒若冰块,褚明锦笑着想宽慰冯丞斐两句,看到冯丞斐的脸色时,笑容僵住了,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冯丞斐脸色惨白,眼神很复杂,似有千万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褚明锦定定的看着,很希望自己看错,然而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冯丞斐那双纯黑的眸子流露出来的,竟然是一种悲痛欲绝近乎死亡一般的绝望。
他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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