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妈妈醒了过来,丁波急忙将母亲的扶起,躺在病床上。
“小章也来了呢?”丁波母亲望着段章,笑着说道。
“妈,你还好吧?我也是才知道这件事,大波没告诉我……”
“我不让他告诉你的。”丁波母亲虽然时常处于昏睡状态,但神智还算清醒,“你在准备毕业,那才是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我让大波不去打扰你。”
“妈,我现在没事了,以后让我来照顾你。”段章笑着说道。
丁波母亲笑着点点头,说了一会儿话,又昏沉沉地睡了。
于是,段章留在医院照顾丁波母亲,让丁波回家好好休息。丁波是伤者直系亲属,赔偿、维权必须他亲自去交涉。还有住宅的拆迁,也是火烧眉毛的事,一众居民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发成立了临时维权会,要求提高征地赔偿,与拆迁公司对峙,武力相见。
一连十几天,段章住在了医院,一心一意照顾丁波母亲。
医院专门为照顾病人的家属提供了陪伴床位,但是不便宜,两百元一晚,如果租用一周以上,可以九折,月租七折。段章算了一下,价格不便宜,虽然自己有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他找来两张大椅子,晚上就裹着棉大衣,在椅子上对付一宿。
段章以前没有这样做过,原以为会不适。但过了几晚,感觉没有问题,就算坐在椅子上靠着,段章也能顺利入睡,一点也不影响睡眠的质量。
“估计是自己能力的原因吧?”段章暗自思索。
他知道几百年前,一些草原的游牧部落远征,士兵也可以裹着毛毯,围着火堆坐着睡觉。这主要还是一个适应过程,自己身具能力,对环境的适应相当之快,段章自己也觉得惊奇。
另外有一件颇为诡异的事,段章感觉好几次,有无形的某物从自己身边而过。这种感觉就与他在墓地祭奠张老头一样,一道清风拂来,感觉空气中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恍惚间,有无形隐身之物擦身而过,消失在远处。
段章观察了一下,只有自己对这个有感知。而其他的人并无感觉,只觉得寒风吹来,使劲裹紧身上的衣物而已。
亲眼所见,段章坚实了自己的推断。这个世界真有灵魂存在,他们以一种能量的方式存在,受环境的制约,存在一些日子就会烟消云散。
以上猜测并非没有根据,段章对经过之物的感觉有轻有重。有时寒气逼人,如冰块及身;有时却是一抹清寒,仿佛冬日清晨推开房门,迎来的第一股寒。他曾不动声色,暗暗跟踪一抹不太寒冷的气流。这股寒意穿过病房外的走廊,来到楼房之外,被阳光一照,就此消失在空气中,不复存在。
如果说这股寒意,就是所谓灵魂,那么,人与灵魂并不能产生交集,彼此各自自己的感觉世界,人不能看见灵,灵也不能看见人。至于传说中恶灵,段章从未见过,最多也就是寒意浓郁一些罢了。
段章相信所谓的恶灵的存在,就如同相信海洋中有神秘的怪兽一般,虽然有,但遭遇的机率为零。由于无人传授,所以只能凭借自己的推断,理解消化,对与不对,段章自己也无法说清。
又过了几天,段章照顾好丁波母亲睡下,正准备靠在椅子上打个打盹。有一名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病房的几张大床,张口问询丁波母亲的下落。
段章急忙站起来迎了上去,“丁波的母亲是我在照顾,她现在刚睡去,我叫段章,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就是段章?”来人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点了点头,“不错,与照片一模一样,你就是段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丁波母亲遗嘱的律师,我姓张,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遗嘱上有你的名字,这件事情你有资格知道。”
对方的说话,听得段章一头雾水,忙问究竟。
“要解释这事,得费点时间,这儿不方便,我们外面谈。”张律师说道。
段章走出病房,将张律师带到走廊尽头的僻静处,“说吧,有什么事情?”
“第一件不幸的消息,丁波受了重伤,现在医院抢救。”张律师说道。
段章大吃一惊,脸色大变。
“你别慌张,丁波经过抢救,已无大碍,现在是手术后的观察期,主治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没有问题。他就在这家医院,你等会可以去看看。”张律师说道。
段章听说丁波无大碍,放下心来,向张律师道了声谢。
“别谢我,我只是接受了委托的律师,干我应该干的事情。”张律师笑了笑,把事情原委,全部告诉了段章。
事情并不复杂,居民与房地产商对峙。就在昨晚,一帮人冲进拆迁区,实行强拆。居民维权会与对方冲突起来,当时黑灯瞎火,双方混战一场。等到警方的人赶到,才发现丁波手里拿着手机,倒在黑暗处不省人事。
“我的手机晚上都是关机状态,第二天才发现丁波的来电显示。”张律师说道。
“他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段章皱眉问道。
“我估计是当时伤势原因,神智不清地拿出手机找人,恰好拨通我的电话。再后来,就昏迷了。”张律师猜测道。
段章点点头,张律师的猜测有道理。
“看见来电显示,我知道是丁波,回了电话,是警方的人接的电话。因为我知道丁波母亲在这儿,就赶过来找她商量,恰好你在这儿,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起办了。”
张律师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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