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回想丁波坠楼时,自己的动作,如果站在底楼仰视天台,是绝对无法看见自己的。
但底楼分明有人在喊,天台有人影,是凶手。这人是谁?为什么看不见自己,还会这样说?
很显然,这是一场谋杀!有人用了特别的方法,操控了丁波,将其坠楼身亡。
丁波虽然性格火爆,但不会与人结生死大仇。如果要说最近最大的冲突,就是住宅拆迁了。
段章仔细思考,推测出事情的大致经过,估计是拆迁方杀人。只有这么解释,才符合逻辑,至于所用的手段,就非常地诡异惊悚。也许是催眠、意识控制等等,但从最后丁波的说话,还有当时的那股心悸寒意来看,更像是鬼上身。
“或许,自己的推测有误,就是医院的凶灵杀人,也不一定。”段章躺在椅子上想了很多,却无法证实,不觉昏沉沉地睡去。
天明之后,有警察来找段章,因为丁波坠楼的事,必须了解一些情况。
“可能要占用你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咱们借用医院办公室,坐下聊聊。”民警看着段章笑道。
段章跟随警察出了病房,来到转角处的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人,警察示意段章请坐,两人开始就丁波的一些事情,谈了起来。
两人谈了大约五十多分钟,有医生走了进来,说道:“不好意思,有个紧急事件打断一下,你就是段章吧?”
“我是。”段章答道。
“是这样,刚才丁波的母亲出现险情,好像是头颅的问题,必须马上手术。但手术有风险,需要家属签字决定,她没有亲人,现在只有你能签字决定了。”医生说道。
段章吃了一惊,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病人年龄大了,很多状况说来就来,一个病状可能引发其他的病因。快决定吧,时间不多,早点手术对病人有利。”医生答道。
“手术风险大不大?”段章问道。
“手术肯定有风险,病人现在的状况是动手术,可能会治愈;如果不动手术,两个月后必定会去世。”医生说道。
“医生,我是问手术风险大不大?”段章追问。
“我们从不向病人家属承诺什么,抱歉……,作为医生无法做出任何保证,但我们会尽力抢救病人。”医生答道。
段章看着医生递过来的文件眼神呆滞,他沉吟十几秒钟,咬牙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拜托了,医生。”段章将签好的文件交给医生。
医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办公室。
“好吧,段同学你去看看吧,剩下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自己会查资料处理。”警察看见段章有急事,结束了这次问话。
段章向警察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间,跟在医生后面,到了病房。
“快!准备手术。”医生喊道。几名守在病房里的护士,急忙将丁波母亲转移到手推担架车上。
“我力气大,我来推车。”段章急忙走上前,推着担架车,向手术室而去。
到了手术室外,段章停下,目送昏迷的丁波母亲,被护士推进手术室,才慢慢地回到病房。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段章听觉敏锐,将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真可怜,刚死了儿子,现在自己也生死难料啊……”
“都怨那两名护士,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议论人家儿子跳楼的事,不曾想被儿子的母亲听见,急火攻心不出事才怪!”
“她一直闭着眼睛,好像昏睡的样子,谁知道人早就清醒了,将说话全部听得一字不漏……”
“这就是命运啊,原本她苏醒时,神智一向很模糊,但偏偏这一次就很清醒,结果听见噩耗……,唉,苦命的人哟……”
段章听到这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俩护士说话不小心,漏出丁波坠楼殒命之事,恰好被丁波母亲听见。老人得知儿子的消息,病情被引发,陷入昏迷。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病人和家属都闭上了嘴,偷偷地望着他。
段章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己清理了病床,收拾杂物。末后,他将脏衣服包好,带出医院,送到不远处的洗衣店清洗。医院本来有自己洗染房,但收费贵,外面的洗衣店便宜,划算一些。
做完这些之后,段章来到手术室外面,坐下等候手术的结束。一个小时之后,墙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表示手术已经结束。
医生走了出来,段章急忙迎了上去。
望着段章,医生神色沉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病人还是没有……”
段章听闻这话,表现得极度地冷静。他死死地望着医生,没有说话,气氛凝滞得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们有整个手术过程的录像,愿意接受医疗调查。如果你想指控院方,我们愿意配合。”段章狰狞的表情,让医生有些胆寒,但他还是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最后,我要向您表示歉意,对不起了,请节哀顺变。”
医生说完话,站好身形,向段章弯腰,深深鞠躬。
“你确定只是一场手术的意外?所有的过程都按照医疗条例,严格地规范操作?”段章声音缓慢凝重,仿佛每个字都有千斤之重。
“我为病人做过二十多年的手术,一个医生的职业骄傲和道德操守,不允许我说假话,我愿意接受调查。”医生正色答道。
段章呼出胸中闷气,冷冷地看着医生,目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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