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阵法破绽太多,所以钱天泽没花多长时间就已经找到了入阵的‘后门’。
没什么好犹豫的,直接闪身掠进去,只见空气中一阵波动,他便消失在原地。
进入阵法所笼罩的区域后,眼前的景色立刻一变。
树木还是存在的,不过却不再是以树林的形式。
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棵大树,那分明是按特定的方位栽种的。
笼罩此地的阵法,其实主要就是由这些大树构成的,事实上这也是比较常见的情况。
钱天泽小心翼翼的避过了几处阵法中的陷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了进去。
回春堂的规模倒是不算很大,但也比以前的百草谷要大得多,而且房屋建筑看上去维护得比较好,甚至还有一些很现代化的感觉在里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林洒下来,唤醒了沉睡的人们。
十几个年轻弟子精神抖擞的从住处走出来,自行活动着身体,没多久就开始拉开架势进行晨练了。
有练拳的,有练剑的,也有练桩的。
钱天泽隐在暗处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发现他们的水平还是挺不错的,基础打得非常扎实。
从他能观察到的层面来说,这些人的实力普遍都强过以前百草谷的那些年轻弟子。
当然,再强也就那样了,这十几个人当中,只有一个最强的是后天二重的水平,余者都只是后天一重的实力而已。
看了一会儿,钱天泽便悄然离开,他来这里为的不是观察回春堂弟子的实力,而是要寻找他被抢的那一批天霜草。
想起进来之前偷听到的那两个年轻人的对话,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不远处的一片建筑物上。
那里看上去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地方,因为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只有那里在外面有人把守,其他地方都没有。
可是要怎么才能不被人察觉的潜过去呢?
毕竟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那片建筑物还有一百多米远的距离,中间没有多少可以利用的屏障。
一旦他冲出去,妥妥的会被那些正在晨练的年轻弟子发现。
“妈蛋,这是谁布下的阵图啊,搞得这么垃圾,又不够完整,还浪费了那么多的空间,真是该死!”
望着树林之处的那些建筑群,钱天泽很是郁闷的暗骂了几句。
现在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回春堂的那些高手,天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不惊动任何人的溜进来。
于是他决定先探一探回春堂的地形,争取把这里的布局都搞明白再说。
至于怎么去探地形……他已经瞄上了一个落单的年轻弟子。
只要能抓到一个俘虏,有血瞳术在,他想要知道的消息肯定不难弄到手。
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候,直到有机会去抓俘虏。
……
鲁东省丰南市,九宫山庄。
王岁闯脸色煞白的站在雪地里,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浑身像打摆子一样扎着马步,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站稳!站稳!站稳!想学到真本事,就拿出点儿血性来!俺们这里不要废物,只要勇者!”
距他十步之外,一个肤色黝黑的大汉正在怒吼,赫然正是前几天在高铁上曾经跟钱天泽动过手的那个王秀志。
只见王秀志的身上穿着一套绣有金边的练功服,虽然天上还在落着雪花,但是他却丝毫没有畏惧严寒的意思,敞着胸怀,露出了一大片胸毛。
在他的怒吼声中,王岁闯咬破了嘴唇,任由滚烫的鲜血流到下巴上,然后滴落在脚下的雪地里,给白茫茫的大地增添几丝红色的点缀。
这是他正式拜入玄雷宫的第三天,也是饱受折磨的第三天。
除了刚到九宫山庄的那天休息了一下之外,从第二天开始,他就被扔给了负责新人培训的师兄王秀志。
别看王秀志的名字里带了一个‘秀’字,可是他根本没有半点秀气的地方,反而显得极为冷酷。
在来这里之前,王岁闯的身体素质不能说有多高,但也绝对不算差。
可是在王秀志的手上,他第一天几乎是被抬回住处的,第二天稍好一点,勉强还能自己走回去。
现在是第三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连续两天的高强度训练使得他几乎榨干了身体里的每一丝潜能。
“也许我根本不该来这里的,好好的在家当一个富二代不好么,为什么我会相信那个老东西的鬼话,说什么我天赋绝佳,可以成为身怀绝技的强者……妈蛋啊,我不想当什么强者,我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该死的老东西,把我的纨绔生涯还给我啊!”
内心中不断响起的哀嚎让他逐渐失去了坚持的勇气,低温和疲劳击垮了他的斗志,现在的他虽然还勉强扎着马步,可是哪怕一个三岁的小孩子都能轻易将他推倒。
看到他脸上神色的变化,王秀志的脸色也变了,冲上前大骂道:“你想要放弃了吗?俺果然没有看错,你就是个废物!废物!废物!才这一点训练强度你就吃不消了,还妄想当什么强者?趁早滚回你娘怀里去吃奶吧!你给俺听好了,俺们玄雷宫不!要!废!物!”
废物!
废物!
废物!
王岁闯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两个字,他的双眸不知何时悄然燃起了一团紫色的火焰。
“劳资不是废物!”原本有些快要睁不开的双眼猛然瞪大,他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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