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赶我回家,明天明明还能再休息一天。”
姜昱遥站在大门口穿外套,一边穿着,一边没好眼色地瞥了她一眼,道:“自己老不老实,心里不清楚?”
谢缈撇嘴,“不就是亲了一下,小气鬼。”
话虽如此,但她也不能脸皮太厚,到底还是爬起来,去书房换衣服。
姜昱遥将谢缈送到楼下,没上楼,照例等谢缈开灯后,才开车离开,走得很及时。
谢缈站在窗边望着他离开,心尖上裹了一层蜜似的,甜到腻歪。等姜昱遥的车离开,谢缈才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信件。
只是封普通的生日贺卡,谢缈电视台的旧友邮过来的,她一直没注意过邮箱也没发现。今天晚上路过邮箱时,却发现邮箱上的灰尘明显有空缺。谢缈心中存疑,用钥匙打开信箱后,便发现这封信。
信的内容不重要,关键是,信被人拆开过。
做记者多年,谢缈的警觉性比常人要高出那么一点,进家门前,她顺势检查了下锁有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还好,没人强行进入。
谢缈知道,信件被拆开,又原封不动放回去,这是有人在调查自己。只不过调查自己的人不想让她知道,才没动信件,又原封不动放回去。
有谁会想调查她?
谢缈的确是有些仇人,但自从她在报社工作后,跟以前基本断了联系,应该不会是他们才对。这么想着,谢缈走到电脑旁,点开文件夹,查看里面的文件。
这些年来,谢缈一直在调查母亲和韩雅的死。
两个案子虽然早有论断,但谢缈却一直不愿相信结果。
母亲的案子不相信的原因也简单,她私心认为,崔然的杀人动机根本说不通。先不说两人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客人,就谢缈所知,她们二人互相抢来抢去已有好几次,崔然又不是冲动的人,怎么会忽然爆发?
不过警/察也向谢缈详细解释过,凶手在母亲房间内留下的痕迹和崔然十分吻合,甚至那半枚血手印都是崔然的,这是铁证。
谢缈相信警/察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尽全力,负责与她交流的警/察也认真负责,尽管谢缈当时只是高中生,但还是认真听取她的意见。饶是如此,谢缈心中仍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所以这几年也没放弃,一直在私下调查,不过没什么进展。
至于韩雅的自杀,谢缈更不相信。
她了解韩雅,知道她压根不是会自杀的人,更何况她死前不久,明明已经做好决断,一切都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
这么想着,谢缈又拆开生日贺卡看了一遍。
实在没什么特殊,谢缈想不通对方怎么会对这样一张普通卡片感兴趣。她拿着贺卡翻来覆去的看,好半天都没研究出什么名堂。
谢缈叹口气,伸了个懒腰后,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不是她动作幅度太大,倒在床上的弹力让信封跟着蹦了一下,谢缈的目光移过去,看到信封上有四个大字。
“你的朋友。”
平日里,谢缈和旧友时常这样向对方这样称呼自己,写在信封上谢缈也不觉得奇怪。
但——来拆信的人,难道以为这是韩雅邮过来的?
不对,韩雅已经去世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往谢缈几年后的家邮信。
再不就是……
他心虚了。
谢缈打了个寒颤,瞬间想清楚自己明天该做的事。
去一条街,她以前的家。
*
上午九点,姜昱遥准时等在谢缈家楼下。
他昨晚睡得不太好,脑子里全是下午缠绵的吻,乱成一团。后来谢缈又打电话给他,让他陪她去以前的家,姜昱遥就更睡不好了。
谢缈下楼前,姜昱遥躺在车里补觉,没过多久,车门被猛地打开,谢缈带进一股热风。
不光是天气上的闷热,还有从心底里发出的燥热感,姜昱遥皱了皱眉,余光看了谢缈一眼。他坐起身,重新系好安全带。
谢缈打量一遍姜昱遥,不懂他为什么休息日还要穿白色衬衫。不过一身偏休闲的正装倒是十分熨帖,更衬得他长腿修长笔直,身材完好。
谢缈道:“先去我家吧,对了,你会撬锁吗?”
“撬锁?”姜昱遥偏过头,“你没带钥匙?”
“不是,我想顺路去趟韩雅家,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她家的房子好像还没卖,她爸她妈也有几年没回去过了,按照她父母的性格,不吸/毒/赌/博都能要了他们的命,怎么可能放弃房子这么一个不动产。”
姜昱遥皱起眉,隐约觉得谢缈话里不太对劲。他摇头,道:“不会,没学过。”
谢缈撇嘴,“好吧,我自己来。”
和高中时不同,一条街的营生在几年前被取缔,现在留在那里的都是普通居民。谢缈和韩雅两家一直空着,后者是父母还在,而谢缈还留着房子却是因为实在舍不得母亲。
她虽然偶尔怨母亲的职业,但毕竟生活在一起多年,又是自己亲生母亲,感情不可能不深。
即便在谢缈经济上最艰难那会,她都没想过要动这个房子。
只不过相应的,谢缈离开北城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怕触景生情。
房子和谢缈离开时一样,母亲的房间被简单打扫过,这么多年过去,潮湿味儿已经代替血腥味。谢缈站在门口,等姜昱遥进去打开窗户后,才跟着走进去。
被阳光衬得亮晶晶的灰尘肆意飞舞在空中,脚踩到地上,能清清楚楚印出鞋印。
谢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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