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还可退换。”
奉涯:“……”
“这……”魔君顿了顿,大氅抖了一抖。
太子长琴续道:“神界,这最讲究的便是个随心,随心,懂么?”长琴拍他肩的手抬到一半,顿了顿又放下,“你今儿来三重天想来也是随心,”见魔君皱着眉,还是点了点头,他又续道:“你将四海水君放回去了,可见你也是个极其讲究道义的魔,既然如此,不如改日挑个日头不错的日子再下这战书也不迟。”
“这……”那魔君犹疑道:“本君听闻神族太子是个极其文弱的,本想来挑……瞧瞧,你知道神族太子常去何处么?”
太子长琴笑得温和:“不知。”
那魔君自诩也是个极其讲道义的魔,这神族太子挑战不成,虽说还是有些许不快,可也没法子,那便下次罢,正欲领了手下离去时,余光一扫,瞧见了一旁不知何处冒来的白衣神君来,正闲闲倚在不远处天将换巡处的小亭里的案几上,慢条斯理的饮着酒,比女子还要俊美的模样,想来是个十分不能打的,手一指:“哎,就你,这本君也不能白来一遭,不如就你来陪本君切磋切磋?”
长琴顺着看向了少昊,惊讶道:“你?你要同他切磋?”不晓得魔君后卿是如何湮灭的?
谁知那魔君还十分嫌弃:“先报上名来,本君还是不同无名小辈打的。”
太子长琴正欲将这没带脑子的半路魔君给提溜出去,就见上一刻还闲闲倚着案的少昊放下酒杯来,理了理衣袍起了身。
少昊瞧也不瞧,有些不耐道:“太子,长琴。”
不过弹指间,太子长琴凑上来,遥遥望了望随着一众魔兵重重摔下三重天的魔君一眼,啧了几声:“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居然半招都接不住,话说,这蠢得如此别致的一头灰狼,是如何从西荒摸到三重天来的?”
少昊遥遥瞧了瞧三重天亮兵台下茫茫翻腾的云海,斟了满满一杯酒闲闲几步踱了过去:“你近来很闲?”将杯中酒悉数扬在了台下那翻腾的云海中。
“也算不上闲,”长琴目光透过云海,停在下界无根雨滂沱的灵山来,“这灵山无甚浊气,施这一场无根雨来作甚?”
少昊回头瞧了他一眼:“自是有用,寻三桑之事你先搁一搁,若真是闲,便多去无尽海瞧瞧。”
无尽海?那地儿有甚好瞧的?长琴回过头来几步跟了上去,“无尽海是有何异动?”
少昊收了酒盏,看了一眼一隅的奉涯和其身旁的女仙,“伤还未好全?”
奉涯咳了咳:“已无大碍。”
“小球儿你居然受了伤?”太子长琴跟在少昊身后过来,立时有些愣了,有些受伤的反应过来:“你受伤了居然不告诉大哥?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这乳名……奉涯望了望身旁女仙一眼,颇有些难为情,“大哥,我……”
太子长琴截道:“你莫说了,莫说了,唉。”十分痛心的模样。
奉涯:“……”他觉得他还可以再解释一下。
……
估摸了下时间,四海水君应当是从宴上脱身了,那小鱼应当要寻他了,少昊不甚招摇的招了片云来。
“你就要回昆仑虚?”太子长琴转了目标:“终日在昆仑虚多……对了!”神色微妙起来:“我来时父皇还同我说,这昆仑虚也应当有位帝后了,我还想着约莫还得等上个万把年,没想到,你这……倒是赶得挺紧的。”
少昊闲闲停在云头,“本君倒是觉着,九重天太子妃之位悬了这许久,也是该好好同天帝商议商议了,你意下如何?”
长琴:“……”默了默:“我觉着,这南天门守门的开明兽,太不司职了,那什么魔君怎的就从涂山摸到这三重天上来了?”
少昊并了两指点了点额角,叹息着摇了摇头,便衣袂飘然,扬长乘云往承天门而去。
“这是……”长琴重复下那动作,对身后的奉涯道:“你师父他最近可有头疾?”
奉涯:“……”师父他约莫是觉得你……,他好意提醒:“当初盘古大神开辟出这三界时,担忧这三界秩序,便在一重天设了道灵墟,非修得成果亦或是有仙缘者,强入此灵墟闯神界者,立时湮灭不了也是去掉泰半修为……”
长琴截道:“这我恰好晓得。”
“当年那闯上九重天的魔君,都是盗了神界圣物方才无恙过了灵墟。”
“你是说……神树?”长琴肃了神情,又摇头道:“九华浊气过盛,神树若要出世也是万万不可能生在九华境内,妖魔大多嗜血,煞气过重,神界圣物又大多认主……除非……”
“这恁大的事,”长琴指了指空荡荡的云海:“便这么走了?”
心忧三界?!
少昊停在承天门上方,这四海神殿中已然没了熟悉的气泽,小鱼又不会腾云驭风,如何离开的中天,去的……玉山?中天离玉山可不近。
这化了形的宠物脾性约莫是比未化形时要大些?应当是,还是得好言劝着,幸而还留了盒糖来。
☆、有趣
栩栩下了云头便满心欢喜的想要去找朱珠,在路上时便已想好要如何卖乖了,听玉簪先问了山门的仙官来,才知朱珠还未回玉山。
这乖自然是卖不成了,她又垂头沮丧起来,朱珠不会真不要栩栩了吧?
“你莫要担心,”玉簪将采来的天香交予司香的仙娥来,“可要吃些桃花糕?”
栩栩满心愁绪,本是不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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