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月公子识人不清了。”
“呵。以后我们还能一路去维扬吗?”
“随你。”
“……那还是一路吧。”毕竟,我没有钱。
月铄悲伤地走出维巫的房间,贫穷都让人潇洒不起来啊。
维巫一夜未睡,坐在桌边守着黑衣人。他得想一想为什么会有人来抓他?他有什么价值?但是思来想去,他只有水微是拿得出手的了,水微他都没用过,别人不会知道,连月铄都不知道水微。那还有什么呢?
似乎没了,他灵力弱,派不上用场;他身体也弱,稍微强壮一点的人就可以打败他。刚刚若不是月铄打晕泞灸,他只能唤出水微来逃过这一场灾……
不知不觉,漆黑的雾散去,天光从东方过来,驱赶了一整夜的宁静。
一早,水芽醒来,维巫已坐在窗边拿着萧看着下方的街道。水芽掀开被子看到地上的黑衣人,走到黑衣人前面蹲下扯开他脸上的黑布,疑惑道:“维巫哥哥,店小二怎么会在这里?”
维巫并未回头,淡淡道:“昨晚他想来抓人。”
水芽一惊:“抓谁?”
“我。”
“为什么?”说话间,水芽已走到窗边,与维巫一排站着。
“不知。”
“那我怎么不知道?月铄呢?他来帮忙了吗?”
“昨晚的菜里下了药。他来了。”
“哦。”水芽细细看着维巫,看到维巫的衣服被划了一下,急忙道:“哥哥的衣服怎么了?你受伤了吗?你的脖子……”她伸手微微拉开他的衣领,他白润的脖颈上有几道淤青,明显是手捏出来的。
维巫偏头看着她,安抚道:“无碍。”
水芽心疼地看着,道:“上点药,很快便好了。”
“嗯。”
她去隔壁与月铄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斥道:“你怎么能这样?维巫哥哥都受伤了!”
月铄稍微不屑,道:“一个男人一点小伤怎么了?”
“小伤?那你怎么没事?”
月铄嗤笑一声,解开衣带,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才算得上是伤。”
水芽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脱衣服,又愤恨又尴尬,别扭地转头。
月铄走到她偏头的方向,他已露出整个背。背对着水芽,水芽来不及再转头就震惊在那儿,月铄的背上,一个硕大的伤疤从他的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狰狞不堪。
这是,刀伤?可是伤疤又不是完全平整的,像一簇燃烧的细长的火焰,火舌遍布在主体周围。这个伤疤已经存在好久了。
水芽呆呆地看着,直到月铄穿上衣服,她才回过神,小心翼翼道:“我那里有药,待会儿给你送来吧。”说完走了,走的时候还借了他一件衣服。维巫总不能穿一身破衣。
水芽推开房门,黑衣人已经醒了,维巫正在审问。
可问什么黑衣人都不说,看到水芽进来,黑衣人才开口道:“若不是那人封了我的灵穴,让我用不得灵力,我又怎么会落入你的手里?”
水芽把借来的衣服拿给维巫,道:“既然落入了,那便乖乖听话,说,为什么要抓维巫哥哥?”
“自然是让他去过上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
“呵,”黑衣人猛地挣脱开捆绑的绳子,扔下一个弹珠,瞬间烟雾升腾,他顺着窗子跳下,后半句话传来“之后你会知道的。后会有期。”
水芽还未反应过来围,待一会后白烟散去,维巫已到窗边看着下方。水芽快步走过去,就要翻下去追,维巫拦住她,道:“他还会来的,以后防着就是。”
“可是,他是要抓你!”
“昨晚他有机会直接杀了我的。可是他没有,说明我还有价值,他一时不会杀我。”
“可我怎么能让你一直处于危险中?”
维巫笑出声来,道:“水芽,你还是个小孩子,该由我来保护你。”
她鼓鼓脸颊,不去追了,道:“我才不是小孩。”
早上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三人在吃饭的时候商量了一下,都不知道黑衣人到底为何要抓维巫,只好放弃原来要在百式多玩几天的计划,提前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荇的故事就到这里吧,突然就想塑造白荼韵一个贪官却对妻子爱护如初的形象。
不喜勿喷)o
☆、第9章
维巫是有点怀疑月铄的,可是到最后月铄还是帮他了他也没法再想什么有的没的,月铄没钱与他们搭个伙做个伴也没什么,月铄爱说话水芽又不喜欢安安静静的,让月铄解解闷倒也正好。况且,那天水芽拿了月铄的衣服来他没穿,水芽出去给他另买新衣的时候,顺带买了些外用的药,水芽给月铄带了一大瓶呢,水芽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他,他自然知道月铄身上的伤疤。想来月铄也怪可怜的,比水芽大不了几岁却经受过那样大的伤。他不会问是什么伤了他,应该挺令人伤心的,他再问一次不是强行揭开月铄的伤疤吗。
因为知道有人要抓维巫,三个人不再一边游玩一边赶路了,而是直接买了马车直赶维扬。当然,这马夫嘛,非月铄莫属。
白荇腰酸背痛的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小破屋子了。这小破屋是真的破!茅草顶盖着,一个被白蚁啃坏的小木桌放在床边,这床,也是被白蚁啃得坑坑洼洼的。她仔细回想,想到她昏过去之前她爹的模样立即跳起来,顾不上一身的不舒服快速打开破旧的小木门。不知道爹怎么样,家里到底怎么了?
门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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