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摸了下发烫的脸颊,坐回了座位。
她不知道她这样做是否正确,但她知道,有些路,真的只能孤身一人。
暖男绅士人设一旦崩塌,林凡很快flop了,当然她并不打算出道,更不在意粉丝流失,身边少了叽叽喳喳的女生,她自然乐得清静。
更重要的是,她重新获得了独自回家的自由——她一直是独自回家的,只是总会被不同女生“顺路”。
一个人走在路上,拥挤的人群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可以稍稍放慢脚步,看看天,看看云,看看风吹动了哪一片叶子,看看夕阳织就了哪一方光景。这是她难得放松的时刻,她并不想它被同行人提出的简单至极的课堂问题与幼稚无聊的感情纠纷占据。
可显然有人体会不到这种意趣——这就来了几个拦路的苍蝇。
“哟,凡少一个人啊?”
“是啊,一个人挺好,暂时不想变成半个。”她摸摸鼻子苦笑一声。眼前三个男生她并不熟识,却早闻他们的恶名。“应该是类似于f4那样的团体。”她曾经给他们下过定义。当然她没有看过《流星花园》,只是莫名觉得是个有钱有势的邪恶小团体。
“女人就是靠不住,你看她们之前嚷嚷着喜欢你,出点儿事就溜得没影了。”其中一个长相y-in柔的男生黏糊糊地靠过来,“凡少不如加入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抛弃你的。”
他边说还边抛了个媚眼儿,看得林凡起了一身j-i皮疙瘩,心里暗骂一声“死基佬”,脸上却还是笑着:“这就算了,我可能最近走霉运,就不连累各位了。”
另一个男生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凡少想不想知道关于‘祂’的事情?别墅里,和舞厅里的‘祂’……”
y-in柔男已经快贴到她身上,她连忙往后退,边退还边思考了一下,牺牲色相换取关于‘它’的情报,似乎挺划算。
“当然想了,我该做什么?”
“凡少只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陪我们玩几天。别担心,一定会让你快活的。”
林凡瞬间脑补出无数“花季少女与三男子外出被j,i,an杀”的新闻版本,“那个……能不能在我们家啊?我父母不在意这些的。”
“嘻嘻嘻。”y-in柔男突然发出了娇羞的笑声,含嗔带怨地看了她一眼,“凡少说什么呢。长辈们肯定不允许我们用‘那个’的,他们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好。而且,那是离‘祂’最近的方式。”
林凡要再听不出他们说的是什么,就真是缺心眼了。“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贫僧有点尿急,先告退了。”
她边说边往后撤,可三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一人闪到她背后,三人成包抄之势。“凡少不用急,我们可以带你去厕所。”
林凡一看逃脱无望,突然气沉丹田,“别逼我放大招。”她暴喝一声:
“来人啊,非礼啊!”
“你们住手!再s_ao扰她我报警了!”陈豪从后面跳出来。
三人也没想到她这一喊还真能喊出人来,又见那人是个高大魁梧的壮汉,只能悻悻离开。y-in柔男走前还看了林凡一眼,眼神缠绵悱恻得让林凡胃里反酸。
等他们走掉,林凡拍拍陈豪的肩。“多谢了。”
“他们为什么s_ao扰你?”
“还能为啥,看上哥的美貌了呗。”
陈豪笑了笑,没再追问。
很久之后,陈豪回想起现在,不禁会想,如果自己逼她说出来,替她承担哪怕一点,是不是之后的故事也会不一样。
“你一直跟着我?”
陈豪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现在已经变好了,我不再和他们疯玩了。”陈豪陈述起他改邪归正的光荣事迹,“我现在好好听课,放学就回家,按时完成作业,每天锻炼身体,你别说,生活规律之后,身体真的更健壮了,我甚至长高了几厘米呢。老头子也拿正眼看我了,还说要把一个项目交给我,让我锻炼锻炼。”
林凡冷漠地想:我们很久没见了么?明明几天前还并肩作战,从话里听来,却像我们经年未见,你那儿已换了人间了。
然后她发现这个想法对陈豪很不公平。
故意伤害过她的人那么多,她却独独恨陈豪,这对他很不公平。
虽然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自己只有他这一个朋友。
快到林凡家时,陈豪停下了脚步。他苦笑道:“我就不送你回家了,叔叔阿姨可能也不太想看到我。”
林凡点点头 。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遇到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没问题。”林凡笑着回答。
我有电话恐惧症,从来不会主动给别人打电话,你该知道的。
林凡挥手告别,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过了三个月,风平浪静,连续三月发生的最大恶性案件是飞车贼抢背包,往常存在的y-in沟下的罪恶都销声匿迹,就好像这座城市突然被圣光笼罩,安宁得让林凡怀疑,是不是这儿动静太大引来了某位大能,消灭恶鬼的同时把城市y-in暗角落也一起清扫干净。
明天是林凡生日,她早早做完作业准备休息,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看会儿杂志。已经凌晨两点了,爸爸还在外面应酬,妈妈被一个电话叫去医院做手术,家里只剩下常住的阿姨,没有要求绝对不会进来打扰。
她躺回床上,拉开窗帘,外面的灯光倾泻进来。这个城市即使到深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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