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叫尼玛,月亮叫达娃。
“唉,迦蓝,我写了一首歌,就叫尼玛和达娃,想不想听?”唐贝贝把头搭在乔迦蓝的肩上。
“不想。”乔迦蓝道。
“不想也得听。”
尼玛是太阳,
达娃是月亮,
尼玛照着达娃耶,
永不分离。
……
唐贝贝唱歌的时候,顿珠从后视镜里看着唐贝贝笑。
唐贝贝凑过去问顿珠笑什么,两人闹得欢。
嵇泽和乔迦蓝看着各自的窗外,各想心事。
车子在弯弯曲曲的色季拉山路上盘旋,当他们的车子转过最后一道弯时,南迦巴瓦峰闯进了他们的视线。
金色的太阳洒在南迦巴瓦峰的雪顶之上,壮观的雪峰向他们撩开了神秘的面纱。
云雾缭绕在山腰上,云依着山,山托着云,那么的庄严,那么的圣洁。
阳光洒在四人身上,他们向南迦巴瓦峰方向眺望。
顿珠说他们今天很幸运,南迦巴瓦峰大多数时候都是看不到的,一定是诚心所至。
色季拉山口上五色经幡围绕着两人高巨石,石头顶上还放着一个太阳能转经轮。
不觉间,四个人分成了两组,嵇泽和乔迦蓝一组,顿珠和唐贝贝一组。
乔迦蓝和嵇泽迎着朝阳站在山巅,看神秘的南迦巴瓦峰向他们微笑。
对着神圣的南迦巴瓦峰雪顶,乔迦蓝许下一个心愿。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还能有机会与你站在这里迎接太阳。”乔迦蓝转过头看一眼嵇泽,长发轻拂过她的脸颊。
嵇泽没有说话。
“我想过千百次与你重逢的画面,也没想到过会是在拉萨的大昭寺前。”乔迦蓝的眼如秋天的湖水,迷蒙而深情。
站在这里,看山川之巍峨,日月之灵秀,才能由衷地敬畏大自然,感受天地之间,人如尘埃般渺小,又似婴孩般纯真。
嵇泽向乔迦蓝身边挪了挪,抬起胳膊来,想要搭在她的肩上,终究没有搭,还是落在她的身后。
“你说你爱上了别人,为什么还是一个人?”嵇泽缓缓开口,多年以后再问这句话时,他还是心痛。
“……”乔迦蓝无言以对,因为她心里住进一个人。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嵇泽的声音有些嘶哑,透着伤心。
怎么能没有爱过他?他是她的初恋,第一个塞到心灵深处的男人,她想也是最后一个,她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那到底是为什么?”
“都已经过去了,别再问为什么。”乔迦蓝的声音很轻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她的心声是,亲爱的,我说是命运捉弄你我,你信吗?
其实说出分手的那夜,嵇泽走后,她流泪到天明。
嵇泽,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如你这般温暖。从此后,我就成了一个人,一个孤单的人。
彼时,收到嵇泽鼓励的微笑和文字后,乔迦蓝心里升腾起一股信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等到上课时她才发现,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相对于其他同学,她的基础实在太薄弱了。老师们授课是按大多数同学的接受能力与学习进度来的,而这班里同学的平均水平,已经高出她一大截。
学生时代喜欢喝励志鸡汤,乔迦蓝也喝了不少。
天道酬勤、勤能补拙、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笨鸟先飞、天才是99的汗水浇灌出的……
☆、r8相信我
r8相信我
当乔迦蓝把学习当成一回事投入精力与时间后,这才惊觉到她的学霸同学们比她更早更多地懂得了这些基本的人生道理,投入在学习上的相关资源比她更多。
有时候,老师的问题她都还没搞明白呢,大多同学的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若大家是同款车子,他们已经率先在起始速度的惯性下驶入了快车道,在加速度作用下越来越快,而她却还只是起步阶段,还没加速度呢。更何况考入这所学校的同学与她这种开后门硬塞进去的人本就有名车与普通车的区别了。
但她发现,嵇泽从没有抢答过一道题。
不过乔迦蓝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气馁,依旧有赶上甚至超越大部队的雄心壮志。
一个周末,乔迦蓝将嵇泽的衣服用手洗后精心烫熨,约了嵇泽,把衣服还给他。
乔迦蓝提着嵇泽的衣服、伞和毛巾在街角等着他,他按时来了。
“那天,谢谢你。”乔迦蓝递过这些东西。
“你怎么了,下雨天在桥上吹风,回去后你没感冒吧?”嵇泽接过去,看着乔迦蓝,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咽回去半截话:我一直很担心你。
“没事!”乔迦蓝不想再提起那事。
一阵沉默。
“我们还挺有缘的,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嵇泽打破沉默。
“是啊,在教室门口见到你我都愣住了。”想起开学的那天,乔迦蓝不禁微微一笑。
“你画画的真好,孙悟空画的惟妙惟肖,我还挺喜欢孙悟空的。”
“改天我送你一幅孙悟空,你的字也写的好,你那句话说的也好。”乔迦蓝由衷地赞叹。
“那是康德的话,原话是:我是孤独的,我是自由的,我是自己的帝王。”嵇泽侧目看着乔迦蓝朗诵出这句话。
他看着她朗诵时的样子很迷人。
阳光在他的脸上闪着光。
乔迦蓝一时竟收不回目光来。
“哎,咱们数学老师还挺逗的,那天说给头弄个建模,求面积和体积,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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