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他的爱就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我愿意!她在心里大声回答了一百遍。
可是要把这句话说出口,乔迦蓝还是有所顾虑的。
对婚姻,对家庭,乔迦蓝又是渴望又是惧怕,她成了一个矛盾体。
这世间,有多少颗为了家而流泪的心。她不知道,但她明确地知道,妈妈就是其中之一。
新的家庭建立初始,绝大多数男人和女人都会想着这将是幸福生活的起点和人生最终的归宿。
但是,最终,又有多少家庭演变成了亲情的屠宰场,爱人间的战场,从而支离破碎。
没有血,却比流血还疼。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原生家庭又会给孩子什么样的感受。
乔迦蓝看向嵇泽的眼睛,感觉他是认真的,她从云端回到了现实,“我们的事,你给伯母说了吗?”她的声音变得很柔,很轻。
他和她已不是小孩子,都很明确地知道,真要求婚,结婚,就不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还没有,不过我想,现在她再没有反对的理由。”嵇泽吐口气道,“她上一次让你和我分手,肯定是以学业为借口,我说的对吧?”
已经过去多年不愉快的事情,乔迦蓝不愿意再想,也不愿意再提,那是他的母亲,也是爱他的人。
“不管怎样,她是长辈,我们都应该尊重她的意见。”乔迦蓝握起嵇泽的手,“我们的爱情最应该得到妈妈们的祝福,这样我们才能获得最踏实的幸福感,不是吗?”
他伸出手指来,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子,柔声说:“我都听你的。”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月色下的街上,月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笼罩在荧荧光芒中。
☆、r16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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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到了西藏后,嵇泽每天的工作紧张忙碌而充实,当地政府安排了几个下乡的医疗点,主要是学校、孤儿院、福利院、医院和养老院,一忙起来便是没日没夜。
期间,相关人员提出带他们到山南的景点旅游放松一下,嵇泽婉拒。
乔迦蓝将谭红的事求助于与这次活动对接的政府工作人员,他们又联系到交通部门,根据谭红所说的车牌号,在泽当镇的一条出口上拦下了那辆车,开车的是位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一见车子被拦,撒腿就跑,却不知道外地人在高原上快速奔跑,很快就会头晕脑胀,胸闷气短,喘上不来气。
经询问,青年男子的名字里带个强字,应该就是谭红所说的小强了。
乔迦蓝联系了谭红,谭红也还没有离开山南,她迅速赶了过去处理这件事。
到了晚间,谭红打电话说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想来和乔迦蓝告个别,说她要开着这辆车回拉萨去了,这次旅途太恐怖、太伤心了,不想再走下去。
两人到了前次见面的那个酒吧,坐在老位子上。
乔迦蓝安静地听谭红讲故事。
小强说他是在和谭红在谈男女朋友,两人在一起是你情我愿的,矢口否认见过谭红的钱包和身份证,还说是谭红诬陷他,讹他。最不堪的是,他说谭红从出门至今就没花多少钱,一路上通过色相诱惑他,白吃白喝白玩。
小强说的这些事没有其他人证,无法考证。谭红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他偷开走别人的车子,将谭红扔在半路上却是铁证如山,无法抵赖。
幸好租车信息是谭红的,不然小强竟成了受害者。
谭红说她没想到,人性会有如此之恶。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出门对人要有些提防。”待谭红讲完后,乔迦蓝说。
“谢谢你,至少你还给我一点安慰,不然我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谭红满喝了一口酒,“我一个人身无分文在异乡,身份证、□□都没有,你说我能怎么办?说实话,我那会就想破罐子破摔了,找男人骗点钱回家。”
“嵇泽和顿珠不是那种人。”对他们俩,乔迦蓝深信不疑。
谭红又喝了一杯酒,想起那天的事情,凄然地笑了,“顿珠啊,当时我把门关住,他就吓得手足无措,一拉他的手,他就像触电了一样,跑了,真可爱。那个嵇泽,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说实话,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还是少见。”
“听我的,不要去考验男人,更不要看低自己,快好好回家吧。”乔迦蓝用手指摸着杯子,看着谭红。
“谢谢你帮我,把你的卡号发给我,我把租车的押金退出来,就把你的钱还给你。”谭红还不忘钱的事。
“不用,即使是陌生人,遇到难处,力所能及地帮一把都是好事,更何况我们还有校友之缘,也算是有同乡之谊。”说这句话时,乔迦蓝很真诚。
“这些年,你变化真大。”谭红由衷地说。
乔迦蓝觉得,如果她真的有变化,那都是因为嵇泽。
每一天,嵇泽的日程都安排的很紧张,除了给前来看病的群众们检查身体外,还要给随行的医生和当地的医务工作者作报告。他都是利用工作之余,把很多高深的专业术语反复琢磨,力求用最容易被接受的语言让他们理解和掌握。
自乔迦蓝一行人到拉萨已经十来天了,他们的皮肤变得有些黑,有些干燥,脸颊上都略带了些红血丝。
乔迦蓝问嵇泽她看上去怎么样?嵇泽说高原给乔迦蓝增添了些别样的美。
连续奔波工作这么多天后,嵇泽应该也很累了,但他展现在镜头前的样子依然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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