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咪为什么不上白班?”乐乐不解的望着她。
为什么不上白班?初雪微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因为夜班工资比白班高。”初雪迅速的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我上次不是把下个学期的学费都赚回来了么?”乐乐表示,他现在不需要妈咪操心了。
“可外婆在医院需要很多的钱啊。”
“”
乐乐被初雪给说得无言以对了。貌似,他现在还不能帮妈妈赚外婆的医药费呢
待初雪坐出租车赶到易天泽所在的公寓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
她提着个简单的挎包从电梯里走出来,望着紧闭着的金色大门,想着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这套奢华得跟她身份极其不符的豪宅里度过,心里免不了几分生畏。
手放上门框旁的门铃,深吸一口气,好半响才鼓足勇气,轻轻的按下门铃。
门铃响起一首欢快的铃声,初雪还没来得及辨识出这首铃声是哪首歌,门就在这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门框里,一女人披着一头浓密柔顺的长发,皮肤莹白,像象牙色,睫毛微微翘起,眼睛大而黑亮,整个人看起来很端庄秀丽。
她在微笑,浅浅的笑容荡漾在脸上,可的眼神却极其冷漠,看见初雪就好似看见极其不喜的人一样。
初雪以为自己按错门铃了,稍微后退一步,确认了一下门框上的门牌号才开的口。
“请问吉恩在吗?”初雪礼貌的开口。
易天泽的英文名叫吉恩,初雪怕这女人不知道易天泽的中文名,虽然这女子一看就是亚洲人。
“你就是吉恩请的家佣?”霍明珠不答反问,语气明显的不屑。
家佣?心思敏捷的初雪即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女人应该是易天泽现在的女朋友,而关于她要来这住,估计易天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于是便把她说成了家佣。
家佣就家佣吧,至少比做他的情妇要来得好不是吗?
“对,”初雪面带微笑的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贝莉,是来负责吉恩的饮食起居的。”
“负责饮食起居?”霍明珠的嘴角拉扯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目光盯着初雪淡淡的问:“叫什么名字”
“贝莉,29岁,有经验!”
这些年来,为了生活奔波忙碌,她什么经验没有早在十年前就在家政公司做过钟点工了。
“既然有经验,那就进来吧,”霍明珠的身子朝后面让了让。
初雪略微迟疑一下,一脚迈步走进去,结果脚下一滑----
“啊!”她惊呼出声,匆忙间想要伸手去抓旁边的餐椅,结果动作太大,实木餐椅直接倒下来,重重的压在她的腿上,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而她因为直接朝前摔,脸撞到方形餐桌的角落,当时就青了一大块。
“还说有经验,这一进门连个路都走不稳?”霍明珠在一边淡淡的开口:“你究竟有没有做过家佣?”
“”
初雪把身上的凳子扶起来,扔着痛爬起来,用手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微微仰头,把已经涌上眼帘的温热液体又全都逼退回去。
她不哭,尤其不能在易天泽的现任女人面前流泪。
她在来之前有想过易天泽会给她各种难堪,毕竟她违约在先。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让他的现任给她这样一个下马威!
“贝莉,赶紧用冰袋敷一下吧,你脸都青了呢。”霍明珠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袋递给初雪。
初雪微微一愣,抬头,就看见陈伯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
“怎么了?”陈伯不解的问。
初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霍明珠叹着气说:“我听见门铃声就来开门,没想到这位叫贝莉的女佣一进门就摔了个狗吃屎,把餐椅撞倒了不说,也把她自己的脸给撞青了,我给她一袋冰袋敷。”
“哦。”陈伯淡淡的应了声。
“这么笨手笨脚的,我估计也做不好这份工作,陈伯你替我劝劝天泽,把她给辞退算了。”
“”
陈伯无语,辞退?
易天泽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让她乖乖就范找上门来的,他可以肯定,易天泽宁可赶走霍明珠也绝对不会辞退这万初雪的。
初雪见那女人跟陈伯用汉语交流才知道她中文不错,不知道是中国人还是中文学得特别好的亚洲其它国家的人。
“跟我上来吧,大少在等你呢。”陈伯示意初雪上楼。
初雪点点头,一手拿着冰袋敷着青肿的脸颊,跟在陈伯的身后,一起朝这复式公寓的楼上走去。
鞋跟菜着实木地板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初雪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声音有些像暮色里的丧钟。
陈伯在书房门口站定,回头盯着初雪。
“怎么了?”初雪看出他好似有话要说。
“这个霍小姐那人是有些大小姐脾气,”陈伯表情有些纠结的开口:“不过,大少也是个急性子”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说路上摔跤时撞到的。”
初雪明白,陈伯担心她在易天泽跟前挑拨是非,倒是把易天泽和那位霍小姐的关系给搅得不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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