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中不知打哪儿得来的几则fēng_liú逸闻开始自坊间大肆流传开来。
有说:这望江楼的洛扬春洛姑娘誓死不从某位权贵的玩弄,跳水明志,险些送命。
又有说:这望江楼的姑娘们多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卖艺为生,皆是有气节得很。
再说:望江楼的常妈妈每月皆会举办一次红花宴,唯有宴中之人才有资格欣赏洛扬春洛姑娘的轻舞一支。
……
自此,洛扬春姑娘不畏权贵甘守清白的事迹便在千荥城内广为流传,每日络绎不绝的年轻男子都会跑到望江楼中,想与那洛美人一聚,以慰美人受伤之心。
可这洛美人却以身体抱恙为由,拒不见客。遂这些男子便顺便堆在望江楼中,戚戚凉地饮酒赏曲,酒到酣时,还不忘聚到一起痛诉相思之情。
每当此时,就有几个号称之前有幸得见洛美人芳容的男子在那坐席之间情绪激昂地诉说着洛美人如何如何貌美心善,如何如何清冷无双。
时间一久,洛扬春便一跃而上,成了千荥城内众多男子的梦中情人,粉丝数激增。
此刻,常乐正满足地坐在望江楼三楼靠窗的位置,抿着面前的茶水,顺带着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那传言中的邪恶权贵,然后嘿嘿然傻笑两声,掩了掩自己明显有些笑歪的嘴角,“江大公子,您说常某的推销方式管用不?”
江恒裕淡淡地合上茶盖,眼光扫过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抬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句:“常妈妈的手段真是高明,只是若那权贵的原型不是本公子的话可能会更好一些。”
常乐装模作样地“啊”了一声,这才明知故问地皱眉道:“原来是江公子你啊?我说这故事怎么越编越熟来着。”
望着常乐这般装傻充愣的模样,不知为何,恒裕竟忍不住唇角上扬的yù_wàng,遂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猛地撑到常乐的椅背上,鼻尖与常乐贴得极近,望着常乐明显呆住不敢动弹的样子,这才轻声笑道:“这次便先饶了你,若是还有下次,就不是拔头发这般简单了。”
他的眸子不知为何竟黑得出奇,常乐在那眸中瞧见一个满是慌乱的女子,心下不由微微一颤。这般没有出息,还真是枉为了那新时代三好青年。
“怎么?本侯爷就这么让人着迷么?”
常乐撇撇嘴,作呕吐状。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江小侯爷勾唇笑了笑,这才抽身潇洒离开,转而去了洛扬春的房间。常乐冲着他的背影恨恨地吐了吐舌头,好不容易才熄下心中那一瞬间的火花,几乎要将她眩晕一般。
“常妈妈难得这般愁眉苦脸,还真是稀奇。”
身后猛地传来一道清冽舒缓的声音,常乐的小身板一颤,谁曾想刚送走一尊大佛,这就又来了一座泰山。
常乐秉持着衣食父母不可惹不可惹的态度,笑容满面地回头,却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个宋祁虽说脾气怪了些,可这副皮囊却着实勾人得很呐。
那平常人穿来极为普通的蓝衣却被他穿出如此气质优雅,风度翩翩之感。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明明笑意深深,眸光却异常清亮,剑眉星目大抵便是此般形容了。
常乐心下微微一叹,妖孽啊妖孽,这等美男若是放到对面的摘星阁去……
不能想,不能想。
正当常乐沉浸到自己的悲哀情绪中时,却蓦地被一道动听的笑声打断,那人一手弹上常乐的额头,“本公子给你的玉扳指,你就布置了这些东西?”
常乐这才反应过来大佬正在同自己讲话,连忙将宋大公子请到座上,随后自己幽幽落座,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这望江楼装修的花销和那即将举办的中秋红花宴的花销,以及雇人散播流言的花销可都是大的很呢……”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为了装惨罢了,本来那只扳指常乐看着极好,找了几家当铺却并没有出到常乐满意的价钱,遂常乐只搜了些自己这些时日攒下的衣裳首饰,都拿去打了关系,扳指却还是留着,没有流出。
可此时对面那人这般认真地含笑望着自己,常乐忽地就有些语结,正在想着那只扳指要不要还给宋祁,对面那人却先行一步,伸手拿了只翠玉镯子,极为麻利地套在常乐的腕上,那人的手指修长白嫩,常乐怎么都想不明白,世间怎就会有这般俊美精致的男子。
“这只镯子本是要送给江侯爷与和玉公主做为贺礼的,可公主近日却随太后去了大明佛寺祈福,如此一来,倒是便宜常妈妈了。”
常乐知道一句真理,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那真是免费的,差不多就是过期了。
遂常乐苦思冥想片刻,猛然间了然于胸般拍了拍那人尚未收回的玉手,“宋公子放心,这春春近日身体不适,待过几日身子好些,定让公子与她好生聚上一聚。”
洛扬春可是常乐如今放在手心的宝贝,她还真想不出,若不是为了洛美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宋祁这般人物多次慷慨解囊。
听过这话,宋祁只是望着常乐,没有再言语,半晌,正当常乐被这人瞅地头皮发麻之时,却见那人摇头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就如那日在望江楼内,她与恒裕讨论的正激烈时,那人便无声离去了一样。
这个宋祁大方是大方,常乐微微蹙眉,就是傻了点。
在常乐这里,不爱美人的帅哥大抵都是脑子坏掉了。可她却忘了,美人固然是爱,也许爱的只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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