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杨二驴。二驴光棍多少年没沾过女人,看见嫂子白花花的屁/股忍不住摸了一把,张氏亮着嗓门几声嚎叫,连打带骂这才把杨二驴轰出去了。
这事情旁人都不晓得,毕竟是自家的丑事。烂怂二驴见了有姿色的女人把持不住自己,啥事情都能整出来,银豆这么能干的女人,别说嫁杨二驴,就算改嫁,拴在男人身边那也不划算,她现在多好啊。
银豆不晓得这些源头,对张氏的真诚还是挺触动的,说,“婶子我记下了,我能想清楚。你放心,我是个一点亏都不吃的人。”
张氏这才踏实,又说,“她嫂子,我跟你说这些你不要给旁人说。毕竟,我男人和他是一个妈养的,桃花爹见他兄弟发达了,热情地恨不能供在桌上。我这边关系不好断,面上还得给维持着。”
银豆说,“我晓得。你放一万个心,我要领着徒弟们看病挣钱呢,不会叫男人藏在后院里连个日头都晒不着。”
银豆再三保证,张氏就回去了。
第二天开始,十里八乡拜师学医的女子们乌泱泱地上门来,挤满了银豆家的院子,院子里站不下,都排到银豆家坡底下,成了杨家湾的一景。虽然不少人鄙夷女子娃学本事如何不好,但大多数人的眼中的鄙夷无非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妒忌,毕竟男娃在医术高超的柳先生这里可是啥机会都没有。柳银豆可不管这些,她就是不要男娃,她就愿意看着女子娃们有出息,她就是愿意一点点改变女娃们卑微自贱的想法,她就是要让人晓得,只要肯给机会,巾帼不让须眉。
银豆连着忙了两天,赵氏和狗蛋谁也不敢打扰她。她挑来挑去,又给自己挑了九个徒弟,忙的头晕眼花。
过年的氛围已经相当浓厚了,炮仗隔三差五响一下,大汉们串门子,碎脑娃娃满处跑着看热闹。村落炊烟袅袅,天上洋洋洒洒飘着雪花,赵氏在灶台前炖大骨头炼肉臊子,炸油饼油果子油散子,蒸大白馍馍擀长面。
杨家湾一带的人有讲究,过年不干活,全都缓着,所以要提前祭祖,打扫,准备吃食。其实过年休息也不是绝对的。能休息的是男人,女人还得在灶台前张罗饭菜。
杨狗蛋下午到他爹和他亲妈那里转了一圈儿,两个老人都安康。他妈王氏已经能站在厨房里指挥儿媳妇们干活,精神状态看着也不错。他给他妈打招呼,王氏还是不咸不淡的,杨狗蛋没有多待。提了一篮子几个嫂子用床子压好的饸烙面,就急匆匆地赶回家去。
银豆一整天都窝在家里,打发了徒弟们,就帮衬赵氏干活,自己也学着裁剪衣裳,竟然也裁剪的有模有样。
狗蛋赶回家,直接进了东窑,看见银豆倚在窗扇前,饶有兴趣地拿着针线比划。好奇地问,“了不得,你还会做衣裳?”
他一开口,银豆手抖,针就扎在手指头上。
“呀,扎破了,给我看看!”
狗蛋比银豆还心急,忘乎所以的去拉银豆的胳膊,银豆顾着疼,都没在意手竟然被攥在了杨狗蛋手里,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男人竟然握着她的手。银豆这才感到稍稍的不适应,慌里慌张,针尖划过狗蛋的胳膊,把衣服划了道细小的口子,才将两人的手分开。
“你猛然闯进来干啥?”银豆生气,“吓得我针都戳到手上了!”
狗蛋的手里还留着银豆的软软的余温。那种感觉一下一下刺着他的心,他摸了银豆的手,滑滑嫩嫩的手。
银豆骂他,他就傻乎乎站在原地。银豆恼他,“你咋还不出去?”
狗蛋又傻乎乎地走出去。他什么都没想,只想这一件事情:刚才摸了柳银豆的手。
白白的,手指头细细长长的,手心软软的,热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最开始的文案,我都忘了,就记得两句:
银豆豆银豆豆我想你,
天天睡你被窝窝儿里。
)o~
☆、第五十四回
大年三十。
族里祭拜祖宗,要男人们全部参加。杨栓子过来喊杨狗蛋,顺便把媳妇给银豆领来说说话。
新媳妇柳迎弟还和从前一样温婉,见到姑姑,送了几副杨栓子写的迎春对联。银豆乐地直夸,“刚好我缺这个,你就送来了,也省的我再写。你别说,你家相公这字龙飞凤舞,还挺好看的。”
迎弟抿唇笑,村里找杨栓子求对联的人多,杨栓子忙不过来,这还是她有心,提早要着备好的。
银豆大喇喇地问她,“过得咋样?成亲好么,杨栓子好么?”
迎弟对姑姑的话有误解,点点头,脸红了。
银豆内心恶寒,哎哟哟看看柳迎弟这德行。真可谓我之砒/霜,她之蜜糖啊。不过她要过的好,也就罢了。
迎弟趁机会开口,“姑姑,你有没有......那种药,我想吃点。”
银豆不解,“啊?......你咋啦?”
她说话就熟练地摸上迎弟的脉搏,发现她一切正常,“没病呀,就是没休息好嘛,注意甭累着。”
迎弟摇头,说,“姑姑,我是说,我都成亲了,要给栓子哥开枝散叶。”
银豆撇撇嘴,“你年纪轻轻的光想着生娃,养活娃娃可不容易,你想好了?”
迎弟说,“姑姑,谁都是这么过来的呀。”又觉得她姑姑没儿没女没男人可能体会不到,所以尽量委婉着说,“早些生养,早些拉扯大。我也就轻松了。”
“......轻松?”银豆叹气,“迎弟呀,话不能说太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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