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sissi却始终守口如瓶,怎么也不肯透露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梅丽心底实在替自己的哥哥抱屈,弄了半天连情敌的底细都搞不清楚,如何去争夺美人的芳心呢?
“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我更希望你幸福,sissi,你记住哦,如果你男朋友对你不好,你就离开他,回来『bamp;b』,我们永远欢迎你。”
梅丽和她紧紧拥抱,依依惜别,用泪水诉说着不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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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这些事情,行李都还散在床上、地上,没来得及收拾好,星辰就听到小公寓的门钤“叮咚”响个不停。
一开门,当看到那张阴沉的俊颜,她整个人立即就呆住了!他竟然亲自找上门来抓她回去!
“小骗子,竟然让我等了两天?”傅珩一把将呆若木鸡的女孩儿揪到怀里,进屋后利落地踢上门,再狠狠地将她按在墙上,紧咬着下唇,凶凶地瞪她。
星辰惊愕地望着他阴沉的脸,瑟缩了一下,脑中灵感一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长一双藕臂勾住他的脖子,就往他怀里钻,一张小嘴没头没脑地去亲他紧抿的薄唇、铁青的俊颜。
她心里知道,他是喜欢甚至是迷恋她的身体的,情急之下干脆整个人豁了出去,抱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先安抚好怒气冲冲的男人,过了这一关再说,可是……
“来这一套?”他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小脸,另一手微扯她已经长及肩下的秀发,看着她因吃痛而龇牙咧嘴的可怜小模样,冷声道:“晚了!”
傅珩这回确确实实是被气狠了,他打定主意要冷下心对待她,甚至对她的主动求欢都视而不见。
一而再、再而三地哄骗他,把他当傻子吗?
亲爱的sissi?那班廷分明是对她还没死心,他都从没这样叫过她,竟让别的男人到捷足先登了!
这样算什么?她又拿他当什么?他打定主意不理她,陷入单方面冷战!
星辰开始惶恐,开始着急,开始意识到自己彻底触怒了他。
以前他生气,却不会不碰她,顶多在床上受点皮肉之苦,可是现在,他连碰都不碰她了,还坚决分床睡……
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了,她还没准备好迎接那一天的到来,就这样措手不及,怎么行?
不但星辰没想到,就连傅珩自己也没想到,他不仅没做到冷落她,甚至很没原则地又对她生出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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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台南的飞机上,窗外厚厚的云层被升起的太阳穿透,在金色的阳光下,如美丽的画卷。
他正翻看最新一期的财经周刊,坐在旁边的她因为担心,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上飞机就开始打瞌睡,头一歪,像飞累了的鸟儿般,她栖息在他肩头。
翻周刊的手不白觉地停了,似乎生怕惊扰了她,过了一会儿,他扭头看看,她已靠在他的肩上睡沉了,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小脸红润,这般全心全意的信赖,何曾有过。
心尖一热,大手轻轻抚上她海藻般的长发,她仍没醒,睡得好熟,粉唇微嘟,像在呓语……难道是在作梦?
他侧耳,静静地听着,听她喃喃地叫:“虹姨……妈妈……”
过了一会,又低低地呜咽一声:“你不要生气……”
没头没脑的,但傅珩心下已经全明白。
良久,他偏首,吻了吻她的额头。
回到了台南的星辰,被傅珩带到了这幢房子里,放下行李,她好奇地蹲在院子里的小水池边,看那里头养着的锦鲤。
那些鱼儿色彩缤纷艳丽,花纹千变万化,在水中追逐嬉戏,宛如发光的宝石。
他见她看得目不转睛,也蹲了下来,指着那些鱼告诉她,哪种是松叶黄金、哪种是德国山吹、哪种又是银罗汉和秋翠。
看完鱼,又看了看那些绿意丛丛的观赏植物,他随意地说着,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熟悉得很。
“你以后可以帮忙喂这些鱼,它们很好养并不挑食。”他微睨了她一眼,“到是你,怎么总长不胖,是我不会养吗?”
她发窘,装着没听到他的意有所指,“我要在这里住吗?”
“嗯哼。”傅珩站起身,朝屋里走。
她赶紧跟了上去,“我明天可以去看虹姨吗?”
“嗯。”他很爽快地应允了。
她接着请示:“我……我还想去找个工作,可以吗?”
他停住脚步,似乎想了一下,才点头答应了。
“不过……”他转身正想警告她,却讶异地看着她雀跃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保证乖乖的,不给你惹麻烦!”
他微微侧了一下脸,装作不在意,没让她看到,他的嘴角有掩饰不住地笑。
第二天到疗养院看过虹姨,比上一次见面她气色似乎又好了许多,虽然她仍然没记起什么,可是认得出这个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她,会给她折一大捧纸星星的漂亮女孩子了,一见她就念叨着“星、星”。
从疗养院出来,星辰开始了应征的历程。
她在“麦拉吉”大学念的是橱窗陈列设计,这是个一直被视为时尚界既glab的职业,不少着名的时尚大师最初都做过这个工作。
星辰爱着这个职业,她喜欢利用灯光、色彩和视觉效果,搭配出令人无限逦想的主题空间,使顾客们站在美丽精致的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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