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点的难过。
“接下来,我们应该讨论的是限定时间。”
想了想,林馥蓁低声说:“一个礼拜怎么样?”
“林馥蓁,安德鲁已经向你证明,让一个人爱上另外一个人不是一场孩子间的过家家。”
知道,她知道,好吧,好吧。
“半个月。”再想了想,咬牙,“一个月,最多一个月。”
在连嘉澍手掌的指引下,她只能被动的脸朝着他,被动看着他,看着他轻声说出。
“三个月。”
三个月,这话让林馥蓁都想跳了起来。
不理会她的怒目圆睁,娓娓道来:“第一个月用来让方绿乔爱上连嘉澍,第二个月用来让方绿乔深爱上连嘉澍,浅显的爱只能带来短暂的痛苦,只有深爱痛苦才能持久,巨大的痛苦带来绝望,当绝望波及到生活时,你身边的人就能感同身受。”
“而第三个月,是用来让方绿乔品尝爱情的综合症,甜蜜喜悦;牵肠挂肚;患得患失。”
呆呆看着连嘉澍。
嘉澍的眼睛可真好看,具体好看在哪里她也说不清,她只知道她愿意长时间看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心里便沉醉成一片。
嘉澍的眼睛美好得就像这片蔚蓝海岸线。
蔚蓝海岸线,孩子们歌唱着它,法国有一个天堂永远没有冬天。
嘉澍还说,小画眉,我这是在帮你。
不,并不是。
林馥蓁知道,这是嘉澍以他的方式在惩罚她的任性妄为。
这个惩罚将导致于她接下来的三个月如坐针毡,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大献殷勤,大献殷勤也许没什么,万一……
万一什么她不敢说。
不敢说,唯有闭上眼睛。
嘉澍,你当真以为那只是林馥蓁给方绿乔一个比较不体面的教训吗?嘉澍,那并不是全部。
嘉澍,还有你不知道的,也许,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的。
“林馥蓁,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他在她耳畔呵着,“让方绿乔爱上连嘉澍,让方绿乔成功尝到情感被玩弄的滋味,你就和我好。”
最坏的其实是连嘉澍,真正坏的人一直都是连嘉澍。
当索菲亚去打发站在门口的连圣耀时,林馥蓁正躲在窗帘后面和连嘉澍接吻,当索菲亚和连圣耀说“因为出了一点事情,薇安一早就前往巴黎”时她的手正紧紧拽住窗帘,拽住窗帘可并不是因为紧张,因为怕谎话被揭穿,天知道她得需要多少毅力才能保住窗帘不被她扯落下来,连嘉澍这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带到这里来,这里不仅可以把门口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扇窗哪怕有个风吹草动站在门口的人都会一清二楚。
一只手抓住窗帘,另外一只手企图想去推连嘉澍,然而,力道想必连一只蚂蚁也不及,背紧贴墙以此来支撑一个劲儿在颤抖的脚,终于,她听到连圣耀的那声“再见。”
关门声响起,窗帘被扯落,掉落的窗帘盖住挨着墙身体紧贴着的两个人,世界一分为二,一半光明一半黑暗,低头,手指深深地穿进他的头发里,跟随着节奏松开又收紧,踩在台阶上的脚步声远去。
方绿乔不知道发生在四月最后一天的那场“四月惊奇”对于这片蔚蓝海岸区的人们意味着什么,但那场“四月惊奇”对于方绿乔来说意味着她失去那位叫做珍妮娜的朋友。
是朋友也是室友,还是在她遇到困难时朝她伸出援手的人。
方绿乔是去年冬天来的巴黎,一场忽如其来的大雪导致于负责接机的妈妈的朋友没能赶到在机场。
兜兜转转几个小时,她才在机场工作人员和几名留学生的帮助下坐上前往尼斯的列车。
前往尼斯途中,方绿乔和一对英国夫妇遭遇了窃贼,窃贼窃取了方绿乔手机钱包证件护照,那对英国夫妇损失更大,连同相机手机现金一共损失不下五万欧。
列车到达尼斯车站,因还没有窃贼任何线索,警察对方绿乔所乘车厢所有旅客进行身份登记。
所有人都走了,就只有方绿乔被留下来,行李也被全部扣留,她丢了护照身份证所以无法提供有效的身份证明。
出事当天正好是周末,她也无法联系驻法大使馆工作人员。
方绿乔也不敢打电话回家,一来即使电话打通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二来妈妈身体不好,知道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会着急担心。
负责前来接她的花宫娜工作人员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更糟的是,那天恰逢尼斯车站附近出了连环车祸,周末执勤警察少,那名负责她的警员接到紧急电话后给她戴上电子脚铐,勒令她待在车站所指定的范围内就匆匆忙忙离开。
方绿乔脚戴电子脚铐只能在五米范围区域活动。
夜幕降临,负责她的警察还没出现,方绿乔又冷又饿,辛亏一名驻车站的流浪艺人给了她饮料面包。
车站人越来越少,不少人经过方绿乔面前都会往她的脚看一眼。
为了躲避那些目光她索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尼斯车站属于早晚温差大的区域,伴随着夜深寒意一阵阵从薄薄的单衣渗透进来。
拼命卷缩身体,疲惫寒冷让方绿乔眼前阵阵发黑。
一件毛衣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睁开眼睛,给了她毛衣地是有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年轻女孩。
金色卷发女孩就是珍妮娜。
那个晚上,珍妮娜陪方绿乔一直到负责她的警员出现,后来方绿乔才得知,前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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