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是怀疑朕动的手?”皇帝瞥向她,嘴角倒是噙着一抹浅笑。
应采媚眯了眯眼:“就是觉得皇上日理万机,不可能有空管这个闲事,妾才好奇的。”
皇帝牵起她的柔荑,握在手心里,感受着掌心里的温度和柔软:“爱妃如此信朕,朕真是高兴。”
霍景睿侧过头,吻了吻应采媚的唇,直到那张红唇变得水润艳丽,这才缓缓开口:“珍昭仪知道得太多,想要她死的人不少……”
应采媚明白了,不外乎是杀人灭口。有人对珍昭仪动了手,让她发疯得厉害,误杀了皇贵妃。就不知道杀掉皇贵妃,会不会也是那些人原本的意思了。
“有找出幕后黑手吗?”有人动手,自然有人在背后策划。能把手伸得如此长,落到皇宫里面,这人要不是有恃无恐,就是胆子肥了不怕死。
“这点小事,交给朕就好,爱妃无需介怀。”皇帝长臂一伸,将应采媚揽入怀里,微微一笑:“还有一件事,今儿朕提拔了爱妃的二叔,官至六品。”
虽说是没什么实权的小官,只挂着六品的衔头,也算是高升了。
应采媚深深地看着皇帝一眼,倒是笑得开怀,小手探入他的胸口慢慢游弋:“皇上真是坏心眼,只怕如今二叔和二叔母都要乐疯了。”
只不过,一段时日后,他们怕是要乐极生悲的。
皇帝从来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二房的人也不想想,天大的馅饼砸下来,也得有福气去接才是。
“那么,妾的三叔如何了?”
皇帝点了点她的鼻子,笑说:“就知道瞒不住爱妃,朕不能厚此薄彼,也让应家三叔升至从六品。”
应采媚抿唇,六品和从六品相差不多,差的估计就是权力的大小了。
升官的关键时候,家丑铁定不能外扬……
她眉眼弯弯,红唇一勾,心中已有了主意。
知她莫若皇帝,见应采媚一笑,霍景睿已是了然,指尖不着痕迹地挑落她的裙衫,薄唇一掀:“爱妃不必操心,只管继续看戏便是了。”
有人帮忙代劳,应采媚求之不得,当然不会拒绝,搂住皇帝的脖颈笑开了……
一室旖旎,芙蓉帐暖。
应采媚直到午时才醒转,却发现殿内的桌上放着一张薄薄的信笺。
熟悉的檀香从信笺上飘来,她喜形于色,连忙披上外袍起身拿起信笺,瞧见上面熟稔的笔迹,面上的笑意更是掩饰不住。
青梅进来伺候时,看见的便是自家主子拿着一张信笺欢天喜地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看见这张信笺的?”应采媚把信笺一甩,飞快地收入袖中。
青梅摇头:“清晨皇上离开时,奴婢见着桌上没有这张信笺的。”
那到底这信笺,是怎么进屋来的?
她面色微微一变,要是刺客的话,自家主子怕是要伤着了:“主子,要不要知会皇上,让禁卫军派人严守怡春殿?”
“不,吩咐底下的人,这几天晚上没事别出来到处乱晃。”应采媚捻着信笺,眼底满是笑意。
师父,你终于要进宫来接徒儿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大人千呼万唤终于要露出一点点来了?(捂脸~)
第四十九章巧嘴,争执
‘不日将至’……
应采媚拿着信笺,来来回回地看了七八遍,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师父能派人送信进来,门派的麻烦事怕是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就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胆敢伤了师父?
脑海中闪过门派几个离师父较近的人,应采媚想了又想,足足五六个人有嫌疑,不由皱紧了眉头。
青梅见自家主子皱眉,连忙低声询问:“主子可是要让小福子进来?”
小福子是个嘴皮子厉害的,枯燥麻烦的事,在他嘴里像是口舌生化,愣是说出几分兴味来。让白梅私下里讪讪地说,小福子那张嘴,估计死人也能说活了的……
有小福子在,自家主子面上总是多了几分笑容,青梅不由提议道。
应采媚拍了拍她的手背,知道这个大宫女是个有心的:“那便让他进来吧,瞧瞧这几天应府里可是热闹得紧?”
二叔和三叔同时升官,二房和三房怕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几年官职没变,突然被皇上赏识了,以后可能官运亨通。忧的是,二叔升至六品小官却是没实权的,三叔这个从六品的却有不少助力。
二叔母估计要恨得撕烂了帕子,三叔母就别提多得意了。
果不其然,小福子老老实实地学着二叔母的样子,揪着帕子双眼一瞪,口里学着尖锐地嚷嚷:“三房这回还不嚣张了?你个没出息的,让弟弟爬到头上来,也不知道振作一番。”
说完,又沾着眼角哭喊起来:“可怜我的心肝儿,如今毁了脸,以后或许都恢复不了,别说进宫了,就是找个地位相当的婆家都不可能了……该死的二房,要不是他们做的,我的女儿怎会沦落如此?”
小福子沉着脸,眼底有些不耐烦,又学着二叔样子缓缓开口:“我刚升官,家里的事万万不能让同僚知晓。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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