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吻了几下儿子。没有问儿子累不累、身上疼不疼,那些都是扯淡的话,再累、再疼,儿子喜欢,他更喜欢。
冉墨枫没有坚持,乖乖躺好,除了股间有些不适外,其他酸疼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若是别的人,这一晚的折腾第二天铁定下不来床,可他非但没有气色虚弱,双颊反而还挺红润。看著父王在三个炭火盆里又添了些炭火之後走了,他挪到父王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帐外,鬼军们在鬼三和鬼四的带领下正在晨练,空地上架了四五口大锅,里面熬著肉粥,几个鬼军在做早饭。见到冉穆麟出来了,鬼三和鬼四马上走了过来,一名鬼军显然是受了吩咐,立刻牵过他的马。
“你们继续操练吧,我去孙太守那,不要打扰你们将军。”对两人淡然地说了句,冉穆麟上马。直到他走远了,鬼三和鬼四依然站在原地,两人都和平常一眼,一丝不苟、异常严肃,和眼神却和平日有一丝丝的不同。
冉墨枫并没有再次入睡,少了父王的床让他怎麽也睡不著,而且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带著将军操练完了。他不是一个贪睡的人,虽然他记不起来昨晚父王是何时给他清理的身子。
“主子。”是鬼三。
“进。”冉墨枫刚穿上里衣。鬼三进来後,他头不抬地说:“坐。”
鬼三扫了眼主子,坐了下来。
“派鬼士严密监视楚军和蛮军的动向。”
“是。”
“注意卫国。他很可能会暗中与楚国结盟。”
“是。那南国呢?”
正系外衫扣子的冉墨枫抬起头,眉头微蹙:“南国和金国目前暂可不理。甘甯谷的那些金军有蹊跷。等父王回来,我问一问再做定夺。”接著继续低头系扣子,穿衣服,没有半点掩饰的意味。他的举止是那麽地自然,神态是那麽地平静,好像昨夜他只是单纯的和他的父王聊了一夜的国事,什麽都没有做。
鬼三一时有些恍惚,他和鬼四一夜没睡,为昨夜得知的真相,可主子的态度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根本不懂自己脖子上清清楚楚的吻痕对鬼三造成的冲击,冉墨枫下了床,绑起头发。简单洗漱过後,他来到简易书桌旁,拿过地图。
“主子,您先吃饭吧。”鬼三忍不住道。
“不急,等父王回来一道吃。你让大家下去吃饭吧。如果父王这边没有要事,三日後我们就回戍城。”虽然父王没说何时会回来,但他相信父王很快就会回来。鬼三还想说什麽,咽了回去,说了声“是”,退了出去。
冉墨枫趴在地图上,盯著北方那块广袤的地方。上面的燕国已经不存在了,如今只剩下楚、金、南、卫和北渊。洛仁来信说冉洛诚带著三十几车粮草已经从京城出发了,冉洛信也去江南调粮了,雪灾之事,他一个武人帮不到什麽忙,能做的就是不让楚军和蛮军在这个时候趁乱作怪。皇伯的四个儿子中,与他最生疏的就是冉洛信,虽然对方对他一直都不错,见到他也很是热情,但他和冉洛信却很奇怪,从来没有真正地坐下来交谈过。上次皇伯生辰,他原本答应了冉洛信的邀请,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护送霍将军回槐屏了。他们两个,似乎总是错开。
在几个重要的地方画上圈,冉墨枫折起地图。楚国已经摆明了要统一天下了,北渊不能坐以待毙。不管与哪国结盟,北渊都是对方饭桌上的肉。异色的眸子泛出冷厉的光,他走出了帐篷。
他一出来,正在外撒欢的将军就冲了过来。如果你要问为什麽鬼一他们不叫冉墨枫将军,其实是有道理的。怪都怪冉墨枫给他的马起名为将军。摸摸将军的头,冉墨枫活动活动筋骨,上了马。外面很冷,但他穿得却很单薄,对极度怕热的冉墨枫来说,深秋和冬天是他最爱的季节。
当冉穆麟从孙太守那里回来时,就看见儿子穿著短褂在大冷天和将军玩摔跤。这是和儿子分别两年後的冉穆麟第一次见到儿子特殊的操练方式,虽然儿子在信中有提到。不过他一点都不为此而骄傲,而是快速过去,下马把儿子从将军的蹄子下抱了出来,拿自己的大氅把儿子捂了个严实。
“父王。”被裹在父王怀里的人见到父王后很是高兴。
“你知道外面有多冷吗?居然穿著褂子。”在儿子耳边低吼一句,冉穆麟搂著儿子往帐篷走,身後将军不满地打鼻响,它还没有玩够。
“将军,去。”指指马厩,冉墨枫安抚自己的夥伴,那里有它最爱吃的草,今天就委屈它了。将军不满地看了一眼抢走小主子的老主人,调头跑了。
一路上沉著个脸,冉穆麟把“半裸”的儿子拖回了帐篷。一进帐篷,他就质问道:“父王不是说不许穿著褂子在外人面前吗?”
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忘了,或者说他禁不住寒冷的诱惑,脱了。
坐到床上,把儿子扯到怀里,看著那张似乎是在反省的脸,冉穆麟一个用力,把儿子压在了身下。“父王想著你累了,定是还在睡,怕你饿坏,急著急著赶回来,结果是多虑了。”语气带著危险,“看来昨日枫儿并不累。”
“父王,我不累。”某人很诚实地回答。
“不累也不许只穿著褂子在外头!”冉穆麟“呵斥”,他不能说儿子青青紫紫的吻痕不能让人看到,而且他说了儿子也不懂为何不能让人看。
“……”已经穿了的人只能沉默。
“发誓,今後不会再这样穿出去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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