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苟合。”
“怀谡,燕国不是丢在我手,是丢在你手!你这个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的昏君,理当天下群起而攻之!我把东篱殿下送给楚王,让他免遭世人的唾駡,东篱殿下只会感激我。”
“住口!住口!不许你这麽说!不许!不许!我爱东篱,东篱也爱我!” 怀谡挣扎著要扑向庞佑,却被四五名侍卫压在地上,他的指甲断了,眼角带血。
“怀谡,今天我就把丑话说在前头,三日之内你若不把藏宝图的秘密说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美人和江山,你认为陛下会要哪个?”
说罢,庞佑气得走了。屋内被捆起来的人嘶喊著:“东篱!东篱!把东篱还给我!庞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屋顶上,一人目睹了全部的过程。在怀谡被人打晕後,他悄悄离开了皇宫。
…………
一处早已人去楼空的木屋里,冉墨枫躺在将军的肚子上,身边的火堆把他和将军的影子映在墙上,显得是那样的宁静。可睁著眼的冉墨枫脑袋里却全是今晚听到的那些话。将军趴在草堆上,感应到了主人心绪的波动,不时蹭蹭主人的头。
枫儿,父王爱你,父王爱你……我爱东篱,东篱也爱我!
怀谡和怀东篱就像他和父王一样吧。他不懂何为爱,但他不能离开父王,如果有一日,他必须离开父王,永远无法见到父王,他会杀掉所有阻挡他的人,就是死,他也要和父王死在一起。天下不齿、世人唾弃……怀谡和怀东篱是因为这个才分开的吗?眉头微皱,冉墨枫无法理解,若是他和父王,即使要与天下为敌,他也不会和父王分开。想到那个姓庞的,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父王……他想和父王亲近。心中起伏,冉穆麟闭上眼,想著父王慢慢入睡。
第二天,满城都在搜劫匪,冉墨枫在一户人家的厨房里拿了两个馒头,让将军自己出城,他轻易地避开了楚军。直到夜幕降临,他又悄悄地潜入了皇宫。攻下燕国,楚国首先是要安抚民心,派驻官员。这些人除了在临时的住处办差之外,也会聚集在燕王曾经的寝宫议事。宫里停了很多马车,还有一些帐篷,卫兵把手最严密的地方是位於东南角的粮仓。
天很冷,卫兵们每过一个时辰就换一次岗,看守怀谡的人并不多,可能是认为没有人知道他被关押在那里,也可能是为了不引起注意。其他楚军则分散在各个宫殿和帐篷,代青城的秩序慢慢恢复之後,他们就会继续向南开拔。
冉墨枫躲在角楼的顶上,这里的视野最为开阔。寒风呼啸,可趴在角楼上的他却是四肢温暖。对他这个火炉来说,这点寒风丝毫不算什麽。背上的长刀在弦月的冷光下冒著寒气,压低蓑帽,在云遮住月亮後,他跳了下来。
索瞳:第十一章
“刺客!有刺客!”
狂风卷著沙砾,皇宫内人仰马翻。大批的士兵涌向从天上落下的一个人。那人手拿长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大风吹走了他的蓑帽,在隐隐的烛火下,戴著眼罩的他令人害怕。
“大人!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远处传来惊喊,冉墨枫挥动著手中的长刀,直奔粮仓而去。皇宫里一共驻扎了三千五百名士兵,其中包括一千多名蛮军,他们把“刺客”团团围住,却根本无法近他的身。太快了,“刺客”手中的刀太快了。亮光闪过,近身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身首异处。那些风似有生命般,变成利刃,刺穿他们的身躯,留下一具具尸首和满地的血水。
“杀!”
“鬼将来了!杀了他!”
“杀!杀!杀!”
似乎又回到了久违的战场,那时的他不知为何而杀,他的生命中除了血腥再无其他。而今世的他,找到了杀的理由,为了能与父王永远在一起,他要杀尽这些阻挡在他面前的敌人。只有北渊掌握了天下,他才不会再与父王分开。孰是孰非,是对是错,他不管,他也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能与父王厮守。倒下了多少人?他记不清楚,父王,我不是鬼将,我是你的冉墨枫,只想做你的冉墨枫。
“保护粮仓!保护粮仓!快去调兵调兵!”
庞佑声嘶力竭地喊著,在三名侍卫的护送下向宫外逃去。他这一声,引来了某人的注意。砍下两人的脑袋,冉墨枫回头去寻,发现了庞佑。刀锋逆转,单手握住向他次来的几支长矛,瞬间发力,长矛断成了几截。围著他的士兵们向後退了两步,冉墨枫黑色的左眼牢牢盯住前方逃跑的人。纵身飞起,踩著风刃,用力掷出手中的刀。
“庞大人!小心!”
回头去看的庞佑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而这一眼,也是他在世上的最後一眼。一把长刀从远处飞来,刺穿了他的脖子。接著人影随後而至,在他抽出带血的刀时,庞佑早已没了气息。不再看已经死去的人,冉墨枫转身朝粮仓而去。说不清为何要杀这个人,只是想到这人昨晚说的那些花,他手里的刀就不受自己控制。
哪怕是以骁勇闻名的蛮军也被这名刺客的勇猛所震慑,单枪匹马地闯入皇宫,以一人之躯抵挡千人的围攻,来去自如。那比往日都要寒冷的狂风如刀子一样,划破他们的身体,砍断他们的手足,而那人手中的刀更是阎王的催命符,碰到,就是死。
“杀!杀!杀!”
黑色的左眼变成了红色,面对几千名敌军,冉墨枫体内蛰伏了十几年的鬼将之气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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