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窗棂,拂起他的衣衫边角,晨光里,他镇定,不惧,淡漠,从容,一如初见。
模糊的视线里,我想起那一日,在碧月湖边的民居里,我对他说,你我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并不了解。
他说:我十五岁从军,从东蛮杀到西域,一路升至将军,我平素喜欢看书,偶尔登山、钓鱼、喝酒,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那一刻起,他在我心里不单单是曾经仰慕的一位英雄,不单单是一个传说,是一个真真切切与我有关联的人。
可是,这样一个鲜活英朗的男子,竟然命在旦夕。我心里痛不可抑,苦涩失笑:“说什么不介意容貌愿意娶我,害的我自作多情,还真以为你对我有意呢。”
“那一日陛下拿剑架在你的脖子上,很少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坚守良心与原则,你看上去弱不禁风,心胸并不比男人小,胆子也不比男人小,我的确欣赏你。”
“你既然知道自己要死了,为什么要答应昶帝的赐婚,你想让我当寡妇么?”我心里凌乱不堪,口不择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究竟在说什么,心口沉甸甸的痛着,仿佛被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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