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抬头。”
对方舔得正欢,突然被喊停,有些迷茫地直起腰,结果迎来了好几个耳光。景铭问他:“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不知道,主人,”对方说,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是贱狗没给您舔舒服吗?”
景铭笑了两声,用特别无赖的腔调说:“你舔得还行,就是我手痒了。”
对方不作声了,但景铭看见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狠跳了两下,于是抬脚板着他的下巴往下带了带,“接着舔。”
这次对方是用完全跪伏在地翘着狗尾巴的姿势伺候景铭的,景铭干脆往后仰了仰,半撑半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不时羞辱他几句。
等享受够了,景铭起身开始绑对方,绑法并不复杂:先是把两手反绑在身后,然后脚底相对屈膝绑好腿,最后手脚之间用绳子固定住收紧。这样对方便只能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景铭抬脚踩上他的y-inj-in-g,稍微用了点力道,边踩边明知故问:“jiàn_bī,我踩的什么?”
对方显然很受刺激,哼着回道:“啊……主人踩贱狗的jb……啊……”
“你这狗根jb长来干什么用的?”
“啊……贱狗的jb是给主人玩的……”
“我玩得不够爽,怎么办?”
“……主人您怎么爽就怎么玩……”
这类对话在调教中几乎是标配,虽然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意味,但却不得不承认总能达到效果。很快,景铭的脚底就变得s-hi漉漉了。他把脚拿到对方嘴边,说:“给我舔干净。”
这之后他给对方上了r-u夹,又是几轮简单的踩踏闻舔,最后让对方一边给他口一边自己lu 出来。
这次初体验玩得相当简单,但对景铭而言意义重大。事后他跟对方聊天,对方感叹他不像是第一次现实,又说他比照片里看着还帅。景铭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明白自己喜欢什么了。这份主奴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直到对方因为实习工作去了外地才渐渐淡了。
今天韦航的话让景铭冷不丁记起了久远的这一出儿,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或许是韦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恋爱的话让他有些感慨。其实后来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恋人没办法变成主奴,反过来是不是可能性还要大一些?答案是没有答案,因为他没试过。
如果说韦航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一样,这份不一样也还远远谈不上感情;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那他又为什么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景铭自己也闹不清,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做狗时候的韦航,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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