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景瑄淡淡开口,笑道“不必了,我本不喜欢朝廷勾心斗角,如今过惯了闲散生活,未必能适应的了朝中生活,还是让我回淮南罢。”
玉芙蓉凝眉,这个景瑄是被芙蓉打压的沒了底气,论才气,他丝毫不输于景容,论智谋,他也算是朝中佼佼者,之所以被贬去淮南,多半是芙蓉怕他争权夺位。
玉芙蓉沒有跟他多些废话“眼下我受困傅易愠手中,并无多少权利,朝中大小事务被景容掌管,不出几年,他便会顺利夺取皇位,之后他会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景瑄凝眉看着玉芙蓉,她说的是对,景容做事一向狠绝,不留任何余地,自己若是不提早打算,日后无权便只能听他摆布,那将是何等悲哀。
自己倒是不要紧,两个孩子还小,还沒好好的看看这个朝代,变成了阶下囚,只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想到这,他松开眉宇,看着玉芙蓉“公主想要景瑄做些什么?”
他终是想通了这一点,若是能和芙蓉联手,哪怕最后败了,她也会保住他的这两个孩子。
玉芙蓉缓缓将袖口中的信给他,“这里耳目众多,拿着信回去看,看完便烧了它。”
景瑄点头“我先回去了。”
等景瑄离开,玉芙蓉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云鹤若是在这该有多好,起码能跟傅易愠斗上一斗,让自己喘口气。
想到苏云鹤,她急忙将袖口中的信条拿了出來,他说过,只要点燃这竹签,便能让他找到自己,以前还不怎么相信,如今倒是希望这竹签真能这般好使。
她迅速走到窗口,点燃了竹签,竹签忽的冲出窗台,朝着半空飞去,在半空发出红色的烟,缓缓朝天空冲去。
沒有丝毫声响,更沒有惊动任何人。
玉芙蓉终于明白苏云鹤为何会富可敌国了。
她静静的等着消息,自己临走前给初夏留了一封信,不知她是否已经将信件送给许清文了,若是送到了,不知他会不会來找自己。
傅易愠在景瑄的房中,看着他脸色多了几分不善。
景瑄死死握着手中的信件,若是给了,玉芙蓉的计划便失败了,自己也沒了把柄沒了靠山,即便回到京都,也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命,所以这信,他不能给。
傅易愠会心一笑“你觉得她能保你平安?”
景瑄不语,他不敢确保,但他总觉得,她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傅易愠起身“她本就是我的女人,在我手下做不出什么大事出來,你若想回來我会帮你,但若是想用这种方法,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话里多了几分生气,以前他辅助自己,费劲了心思,哪知最后却是那般结果,本以为这次回來相安无事,看來只是他的妄想罢了。
景瑄看着手中的信,开口道“我只想知一件事。”
“说。”
他凝眉,缓缓开口道“当年将我送去淮南之事,是不是你的主意?”
当年他临走前,有一队护城侍卫死守他出城,确保了他的安全,若不是那一队人马,他如何能活到现在,若真是傅易愠的手下,那他便能明白,他是在救自己,若不是,那自己便不能与他为伍。
傅易愠点了点头“我本想让你在那安养天年,哪知我最后终是现身朝中,引得北皇将你召回,如此也好,留在京都有个照应。”
景瑄松了一口气,上前将信件递给傅易愠。
只是当他打开信件的一瞬间,整个人都被上面的几个大字惊呆了。
“汝乃真狗熊。”
傅易愠合上信件,嘴角微微一笑,还是被这小丫头给糊弄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糊涂了,这小丫头都知道,这里都是自己的人,他怎么就忘了。
她定是猜到自己会拿到这封信,故写这句话來气气自己。
他轻笑,无奈的摇着头,她比芙蓉多了几分活泼。
景瑄看着轻笑的傅易愠,微微凝眉“信有问題?”
傅易愠微微摇头“无事。”
“那你为何?”
傅易愠笑着看他“你怎么也糊涂了,连她都猜到,这信肯定会到我手中,所以才写这些东西给你。”
说着将信件展开,给他看。
景瑄一愣,继而一笑,“你我算计了半辈子,倒是真被她给算计了一次。”
傅易愠起身“你好好在这待上两日,我先带她回去,朝中之事慢慢來,不可着急。”
景瑄点头,这才目送他离开。
傅易愠推门进房间时,玉芙蓉正在藏着什么东西,见他进來神色更加慌张,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快要被发现了一般。
傅易愠凝眉走到她身后,拉起她的手臂,将她推到桌子前,低声问她“何为真狗熊?难道我在你心中不是英雄?”
他逼视着她,如此近的距离,二人呼吸相互碰撞,气氛格外暧昧。
玉芙蓉沒想到他这么快就从景瑄手中要到了那封信,这才不过半个时辰,看來景瑄果然信不过。
她凝眉看着他“你何时成英雄了?我为何不知?”
傅易愠见她这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心情好了几分,笑着低头在她耳边私语“当年谁跑到我房中说要我做她的英雄?”
玉芙蓉一愣,继而脸颊红了一片,当年她突然被送到公主府,说什么以后便是芙蓉公主,还要她学三书五经,那时她厌倦了一切,听闻千花楼有个公子绝世容貌,她也就好奇的跑去瞅了两眼,谁知竟喜欢上这儒雅的气质,之后便忘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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