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糕点对玉芙蓉而言有不一样的记忆,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睡意全无,正要伸手拿一个时候,感觉他灼热的目光,这才回过眸看他,手上也没有停下动作,咬一口手中的糕点,熟悉的味道充斥整个鼻翼。
“你怎知我想吃糕点了?”
她嘴里满是糕点,唇边也沾了些,眸子里满是满足。
“你还记得每次我去后宫都让人带些糕点给你?”
玉芙蓉点头,小时候的事她记得清楚,他送她糕点之事她自然记得,只是那时他对她而言是个温柔的大哥哥,面容虽俊朗,面带善心,看不惯宫中下人欺负她,所以偶尔进宫照顾她一下。
那时候,她心存感激,却不知几年后他成人,便不再入宫,而自此之后,他们再无交集。
长大后,她虽记得那少年模样,却不知那俊朗的少年竟长成现在这般模样,俊逸非凡。
傅易愠轻轻擦去她唇边的糕点渣,“那时我还不会做糕点,后来闲来无事,便请了个都城最擅长做糕点的师傅教了整整三个月,才做出最美味的糕点。”
玉芙蓉一愣,他或许不知,哪怕是粉渣做出的,那时的她都觉得是最美味的,那细腻的口感反倒不是她想吃的,她怕自己的嘴养叼了,日后不再喜欢任何糕点。
她放下手中糕点“那时为何对我如此好?”
他轻轻一笑“因为你的性子。”
她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眸子微微转向窗外“当年傅家被抄,我被恩人暗中救走,却不料牵连了十几家人性命,期中就有恩人的一家五口,我们逃了半月之久,却终究被抓了回去,他临死前告诉我,一定要我好生活着,帮他完成一个愿望。”他回头看着玉芙蓉“那时我还不懂他为何如此执着,后来我被送入公主府,暗中查了他一家老小,得知你母后出自民间,这才找到了你。”
玉芙蓉不知自己还有其他亲人,当年还小,母亲发疯之后更不可能与她说家人的事,她一直以为母亲没有亲人,原来和世上还有她没见过的亲人。
胸口一热,看向傅易愠“现在可能找到母亲的家人?”
傅易愠微微摇头“你母亲来历很特别,除了北皇,无人知晓她的身世。”
玉芙蓉凝眉,不再说话,手中的糕点看起来美味无比,而她吃了几口后发现有些腻。
她伸手将手中剩下糕点递给他“你是否为了做它未曾用膳。”
他不语,她起身,坐在他面前,将手中的糕点递到他嘴边,等着他张口吃上一口。
他静静不语,看她一眼,沉默半日终是张口吃下她剩的半个糕点。
他自小不喜甜食,为了学会这做糕点的手艺没少吃这糕点,吃的多了也便腻了,玉芙蓉不知,但他心里却有些排斥这糕点。
玉芙蓉坐在他面前,脸色严肃,仿佛要说一件天大的事一般。
“母后的身世我亦怀疑过,但实在是无从查起,便将此事抛在脑后。”
傅易愠抬眸看着她,已经猜到她要说的事情,开口打断“你若想在北朝立足,断不可再提起你母后。”
玉芙蓉到现在都不知当年母后究竟犯了什么大错,至于要将她打入冷宫。
她隐约感觉他知道些什么,正要开口问,他已经脱下长靴,进了她的被褥中,侧身躺下。
玉芙蓉被他突然上来,只能朝后面退了退。
“你这些日都在忙些什么?”
他早出晚归的奔波着,好像忙的不可开交。
玉芙蓉看他已经闭上双眼,也不忍再叫他,只好任由他睡着。
第二日玉芙蓉醒来的时候,傅易愠已经上朝去了,她伸手摸不到身边的人,睁开眼发现他已不在,微微皱眉唤了一声“香寒。”
香寒急忙应着,推开门走了进去“公主叫我?”
她揉着额头走下床榻“柳如嫣还没来?”
香寒摇头“驸马今早让人去告之柳姑娘,以后不用过来教您练舞。”
玉芙蓉一怔,停下脚步回头道“何时的事?”
“今日一大早驸马便吩咐人去柳府了。”
香寒笑着开口“反正您也不怎么喜欢那个柳姑娘,正好合了您的意。”
玉芙蓉凝眉,傅易愠这样做岂不是把布好的局生生的给打破了?
正寻思着,五娘大步跑进来,“玉···芙芙···蓉,来了···”
“什么来了?”
“宫里来人了,你快些准备,想必是你回来的消息被宫里的人知道了。”
玉芙蓉深思,傅易愠不会轻易让消息暴漏,唯一的可能是他故意透露出去,莫不是他已经有了完全打算才让自己现身?
也来不及多想,让香寒按照礼数,该盘的发髻盘起,该戴的首饰戴上,一阵子忙活,也真把玉芙蓉累着了,头顶着沉重的首饰,每走一步都觉得脖子要被压断的感觉。
五娘在一旁要笑却忍着的模样让玉芙蓉更生闷气。
马车缓缓的进了皇宫,太监们见到国师府的马车都急忙放行,如今北朝当道,国师在皇上面前算是个大红人,虽未见过国师的真面容,但从大臣们口中的描述来看,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玉芙蓉深吸一口气,进了熟悉的皇宫,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压抑感变重。
德顺公公亲自出来迎接,却不是将她迎进大殿。
马车朝着偏殿走去,德顺在马车旁小声开口“公主亦不是头回入宫,凡是多加小心,如今的北朝不比当年。”
德顺是看着玉芙蓉长大的,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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