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鹤脸上带着笑容“公主怕我赖上你?”
她跟着一笑,他若是能赖上自己倒也是件好事,光看他手中那富可敌国的家产都够她花上几辈子了。
心里虽这样想着,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反而岔开话题“我是怕你再爬上我的阁院楼顶。”
话一出口,苏云鹤微微挑眉“你既然知道是我,还兴师动众的命人追我。”
芙蓉停下脚步“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北国长公主,你目中无人的偷看我沐浴自是要受些苦头。”
她心中知晓苏云鹤看的并非她沐浴,而是她闭门不见人的原因。
两人进了正厅,秋雪这才打点好下人,随他们之后进了正厅。
所有的布局都是按照忘忧轩的摆设来的,这倒是让芙蓉大开了眼界,这等奢华别说是公主府,就是父皇的寝宫也远远不及它一二。
桌椅全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的,酒杯茶具哪个不是镶着金边嵌着玉石,晶莹剔透,闪着亮光,无不让芙蓉暗自埋汰他败家之举。
人总算是安顿好了,她也能松一口气,看着对面平凡的面孔开口道“我虽忘了所有,但你我情谊终不变,都说手足情谊深,但你我之间的感情胜似手足。”她自顾说着,丝毫不介意苏云鹤打量她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扫荡,反而一脸坦然,“若是有难处,尽管向我开口。”
她说的情真意切,三言两语便将二人关系撇清,好似只是关系较好的友人那般。
苏云鹤面色不改,心知她所想,也不急着跟她理论,点头应着,“这是自然。”
芙蓉与他寒暄几句便出了府邸,身后的秋雪将她扶上马车,眉宇皱到一起。看的芙蓉不禁开口问道“你这脸色黑的仿若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般。”
秋雪摇头“公主心中有数便可。”
芙蓉来了兴趣,这初夏和秋雪都算是她近身丫鬟,两人虽关系甚好,却对她这个公主的情事看法截然不同,一个偏向仪表翩翩的驸马,一个偏向见多识广的苏家掌事苏云鹤。
这倒是有点意思。
她忽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我知晓你的担忧,如此做法虽有违常理,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让他搬出公主府也算是清理了门户,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于公看来,驸马这些年暗中结缔的那些权贵早已形成一道不可小觑的势力,我若再将苏云鹤留在身边,且不说流言蜚语,就是lún_lǐ上也是说不过去。于私看来,即便我对苏云鹤有情,也是曾经的往事,现在的我对谁而言都是陌生的。”
言至于此,再笨的丫鬟也懂她的想法。
秋雪与初夏跟了她十几年,她的性子没人比她们更了解,眼下她这般兴师动众的将苏云鹤请出去,颜面上虽不怎么好看,但长久看来,确实一件好事。
苏云鹤的名声太大,与驸马又是齐名并驾,二人虽不怎么来往,私下却斗得水深火热,公主从不过问,明知他们如此却也放任不管,算下来,他们互相羁绊对方,倒是让公主腾出了不少时间去着手其他事。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此理。
秋雪虽担心驸马在公主心中的地位,但想到他手中也是握了权利,心里也就微微松了一口气。
芙蓉却没秋雪想的这般简单,龙虎相争必有一伤,不管是损了那个,对她而言都不是好事。
马车静静的穿过集市,缓缓的朝公主府赶去。
此时明月府的正厅里,苏云鹤品着茶水,安静的等着什么。
公主离开已经有一盏茶的时间了,下人们不敢惊动他,自是无事找事忙着。
门口突然传来浑厚的声音,满是戏谑“公子这是被赶出门了,如今只能落脚这贫寒之地。”说话的男子手里握着一把玉扇,忽闪忽闪的扇着,仿若这心情如同天气一般焦躁了不少。
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你这就错了,公子这是以进为退,你没看公主失忆了么,别说是公子了,听说连她那皇帝老儿都忘记了。”
“失忆算什么,父亲当年看上母亲的时候,死死在母亲房前守了半个月,饿的最后只剩一把骨头了,饶是公主也像母亲那般狠心,公子可真够苦命的。”
男子收了玉扇,点头道“苦命也是公子的命,我们就等着看热闹便好。”
苏云鹤笑着放下茶杯“你们两个要是乱嚼舌根,我马上命人割了你们的舌头。”
立在门口的两个俊逸男子衣着光鲜,踱步进来,笑着行礼“公子要是舍得,我们倒也愿意。”
这二人乃苏云鹤身边的左膀右臂,长相出众,武功一绝,没少为苏云鹤解决棘手之事,在外人眼里,这两兄弟不仅地位居高,论起来却也算是苏家的半个主子。
靖风性子fēng_liú,心直口快,在路上就听闻公主把公子赶出公主府后愣是笑了半路,为此还跟靖云打赌,看看公子会不会反抗一二,不料公子果真如他猜想的那番,顺从听话的出了公主府。
这事虽不大,但传到南国苏府可就热闹了,老夫人为此茶饭不思,死活要下人准备马车,她要亲自来找公主说道说道这事。
靖云收了脸上那抹笑意,正经的开口“公主被害之事确实如公子猜的那般,是北国人所为,而且公主失事时所乘坐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另外出事之地被绞杀的蒙面人都是北国男子。”
“可有证据?”
“暂时还没有”靖风摇头,俊朗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迟疑“不过有一点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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