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热得像要自燃了。
“你……你,每天都看见我,还想什么啊,骗人!”
段景修吻她敏。感的颈,引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反射性瑟缩,而
他长指一拽,将她身上浴袍带子解开,手背沿着如丝的皮肤向下,探向那块只属于他的美丽桃源。
“我想你的这儿。”
“唔……”曾予尔被一阵似致命一般的电流突袭,腿一下子要软下去,双眼迷离,对上他同样微有些涣散的目光,扭着腰抗议“拿走啊,我没那么……那么想你。”
他挑眉,没再犹豫,用两只手指牢牢占据她,刮弄起来:“小鱼儿,不知道吗,说谎话会变成比诺曹的。”他吻她的鼻尖,舌头舔了舔,指上很快也有了湿热。
曾予尔觉悟到今晚恐怕难免一通折腾,只好拿出别的理由:“段……现在还不行,你的伤呢?”
他松开她的手,就那么把她从地上竖着抱起:“我的伤,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曾予尔还是担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他的头,深深喘息,脸像烧着一般,低头说:“这样吧,我给你弄……然后,等你全好了,医生也点头的时候,再……嗯,行吗?”
段景修勉强地答应,侧身,转脸又嬉笑把她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啃,无法安分的手从她臀缝掠到前面,捻弄丝丝柔软……
曾予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在那上缓缓攒动。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的互相抚慰也是这么累,可无论怎样,她始终都不是段景修的对手,自己同样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久违的酸慰袭遍全身, 而她手抖都快弄酸了,他这才在她胸前闷哼着释放。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曾予尔的技术终于有了点进步,可恶的是她已经很努力,段先生却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模样,半夜里接着缠她,诱哄她,“折磨”她……直到曾予尔的假期结束,医生还是但笑不语地摇头,段先生彻底恐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挺甜的吧,甜的吧。。。应要求甜了啊。。恩恩~~~~段先生闹脾气就是一个小孩来的。。。噗噗
转折酝酿中~~~~
晋江貌似又抽了,前台总是不显示,已经替换完了哈~~~~
50、得失
傍晚,曾予尔在书房收拾回公寓的包;段景修悄悄走过来;从后面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真的要回去住?我还……”他暗示性地在她耳旁吐气,“我们还……你确定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曾予尔缩了下肩膀;手里却没停;嘴巴也没停:“就算我在,你好像也是经常自己一个人的,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明天是病假最后一天,我要先去导员那里销假,再去实验室看看;本来应该我和学姐一起完成的活儿;一直是她在做,再拖着,我脸皮也太厚了,还有啊,后天还有一门考试,虽然是开卷的,我也得提前复习一下吧……唔……这么一想——”
“好了……”段景修下巴一沉,卡在她的肩膀,口气悻悻的:“全世界只有你小鱼儿最忙。”
曾予尔转过身来,浅笑着推开他的手:“只是两天而已。”
“真的两天?我还以为你又打算躲回你的鱼缸。”
曾予尔努了努唇:“我的家才不是鱼缸!”
段景修忍不住吻上去,对着她的唇又咬又吸,手臂也缠上来,托起她的臀,一使力把她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旁边相连的书柜也跟着地动山摇晃了一番。
“轻点!你的伤财刚刚好!”曾予尔坐在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一点,喘息不匀,不安地瞟向书房门口。
段景修知道她担心什么:“放心吧,没有我打的招呼,他们不会随便上来。”
“唔,我知道,但是……”她低头,脸颊泛起红晕,无奈地眼睁睁看着段景修的手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他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中间。
缠缠腻腻地吻了会儿,段景修开始得寸进尺,掀起薄薄的衣襟在里面乱摸乱揉,曾予尔绷不住笑出来,身子向后缩,他故意板起脸低喝:“不许躲!”
曾予尔心想着,让他占几下便宜吧,反正医生说过,以他现在的恢复情况,还不能行那啥事。
两个人都折腾出汗累得气喘吁吁了,段景修才罢休,让付嫂拿了件东西送上来——搭扣修好的蓝宝石吊坠。
在为她佩戴扣上搭扣的之前,段景修从后面探头,向她最后确认一遍:“你确定要戴一条有瑕疵的蓝宝石吗?”
女人对首饰的热衷和苛求都是从段怡心和利恩娜那里体会到的,她们是一类人,能结识、最后发展成为师徒关系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可是,曾予尔到底是与她们不尽相同。
她只是呆呆地点头,把吊坠放在手中,手指摸弄那个缺口:“完美无缺的东西不适合我。”
第二天,老杨把曾予尔先送到公寓,她整理好包包,再把她送进校园。
十二月的冬天,满眼萧瑟。
曾予尔从车里出来,让老杨先回去,老杨颇为难,说是段先生再三嘱咐,要他的车全天候做曾予尔的代步工具。
曾予尔争执不过他,便随他便。
她的脚落地已经没那么疼,不过,之前一直以为它会像之前几天频繁换药时那样疼,大概就是这种潜意识让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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