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琅琅又忍不住各种自暴自弃,你们快告诉我:不要坑文,不要坑文,这样真的不好~~~~
13、住院
如果不是隔壁主卧响起的钢琴曲手机铃声,段景修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放开她的唇时,同样也大喘着气,脸色涨红,额头冒出汗滴。
然而,前一刻,他还在享受逗弄“小鱼儿”的乐趣中,下一刻,所有兴致就都被浇熄。
段景修从曽予尔身上起身,回去卧室,接通来电,声音带着被yù_wàng操纵的沙哑:“喂?”
女人静静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很久后,只是说:“天亮我就要上飞机了,你来送我吗?”
段景修“啪”地挂断,面对着卧室外沉静的夜景,深埋许久的无力感再次涌出心扉。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曽予尔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明亮的阳光闯进眼缝,她下意识用手掌遮挡,当惊诧地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昨晚的片段也一块块地被重新拼凑起来。
段先生又她强吻?!还特么是传说中的舌吻?!
或是……发了与以前相同的噩梦?!
随即,曽予尔发现一个更令人崩溃的事实,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几乎一丝。不挂……昨晚,他到底还对她干了什么……
床头闹表上的数字显示为7:23,曽予尔欲哭无泪,缺席每周一的升旗仪式,恐怕过两天她又要收到一张违纪通报条了。
七点半的时候,有人敲门,曽予尔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木乃伊才打开一个门缝,外面站着的不是段先生,而是一个保姆样子的人。
见她有防备,付嫂露出和蔼的笑容,说:“姑娘啊,这是段先生让我帮您准备的衣服,您先换上,一会儿老杨就送您回学校了,绝对不耽误您上课。”
一句话里数不清的“您”,曽予尔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一边答应,一边接过来,然后再把门死死关上。
她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帮她换衣服的根本不是段先生,而是这个保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先回学校,今天上午第二节是佟亦的专业实验课,如果再逃,她真的没脸暑假还留在他身边晃悠了。
然而,她还没走出这幢别墅,只下了两节楼梯,“咚”地,倒地不起。
曽予尔也不知道老杨是怎么联系到佟亦,她再清醒,佟亦已经守在她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想喝点水吗?”
曽予尔张了张嘴,要说话,可嗓子
干涩得要命,不好意思地抿唇点头。
佟亦摸下水杯的杯壁,温柔一笑:“有点凉了,你等等。”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曽予尔左右寻看,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病得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瞥一眼站在床尾的老杨,她勉强坐起上半身,左手臂和手肘包着一层纱布,里面传来刺痛,可能是在别墅里摔倒时擦伤的,她疼的倒抽口气,嘶哑说:“谢谢你,老杨。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吧?”
老杨的八字眉眉梢耷拉下来:“我是按段先生指示做事,您要谢就谢段先生吧。”
曽予尔扯了扯嘴角,满满的讥讽,一张苍白疲惫的脸冷下来,她今天这副狼狈相都是拜他所赐,还谢他?她恨不得瞄准他的脑袋砸一颗水弹!
过了会儿,佟亦端着杯温水进来,递给她:“刚才医生来过,确诊你感染了轻度肺炎,摔倒的时候还碰到头部,在这儿至少还要再观察两天,不过,放心,学校那边我会帮你和辅导员请假。”
曽予尔抿口水,喉咙舒畅一点:“佟老师,麻烦你了。”
“别客气,我是你的指导老师,你生病,我来照顾一下是应该的。”佟亦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温热的触摸,带着呵护和小心,“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养好,过几天的考试才能正常参加,不然,你得等下学期开学和补考的学生一起考试了。”
曽予尔差点忘记佟亦始终是位老师,他的工作就是敦促学生学习,有点怯怯地说:“我一定尽力参加所有的考试……争取不挂科。”
佟亦看着她,笑的有些无奈:“不用这么怕,我只是把最糟糕的情况设想到,如果身体真的撑不来的话,你也不要勉强,这个假期我会帮你,让你一次过关!”
曽予尔低头,绞着手指害羞道:“谢谢佟老师。”
“唉,总谢谢来,谢谢去的,要不等你的病康复,多替我分担点实验,那我也谢你了。”佟亦笑意款款和她讲条件,“这样吧,一学分一个部分的实验,怎么样?当然,实验数据和后期的数据分析也要整理出来。”
“啊?”
“怎么啦,觉得不公平?”
“不是……很公平……”
“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大人欺负小孩’!”
曽予尔又当真了,连忙挥了挥受伤的手臂:“没有没有,佟老师,我没有……”
“哈哈。”佟亦攥住她的手腕,缓缓拿下来,放在床边,微笑轻声说,“小心点,我是开玩笑的。”
“……”
两个人在病房里越聊越开心,多数时候是佟亦把曽予尔逗得肩膀一抖一抖地笑,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疼好像一瞬间都忘的一干二净。
欢乐轻松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门口传来的一阵男人大声的“轻咳”,暂告一段落。
“看来没什么大伤。”段景修双手插兜,声音冷得让人心底发寒,曽予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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