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给蔚昭仪一只,似乎跟前身关系还不错。
蔚乔在太后那里见过的卫贤妃几面,她都是静静坐在角落里喝茶,不曾搭话也不挑起什么话题,蔚乔本以为她是娴静温良的性子。
却没想到,经过这几日相处,她发现人真是不可貌相。
细细想来,一个簪缨世家之女,父亲是威震四方的卫大将军,他的女儿八成不会娴静到哪去。
卫南隅说:“几个女人坐一起,句句不忘争风吃醋,我看着烦!”
是个真性情的女子,偏安一隅,不露锋芒,其实心中如明镜般澄澈。
一来二去,蔚乔也就跟卫南隅熟了,也忘了她穿来第一天,系统给她的信息里提到“危险指数五颗星”时她表示的害怕。
这天卫南隅又来寻她,给她带来了安胎的补品,她没多想就让人下去熬了。卫南隅其实性格很是活泼,跟她讲了一下午她父亲在军营里的事迹,有乌龙搞笑的,也有沉重血腥的,卫南隅一边讶异蔚乔胆子这样大,一边加重口味。
直到说到自己口干舌燥了,看了看外面的天,卫南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说要离开。
蔚乔其实很感谢卫南隅,多亏她这几日的陪伴,后宫的生活才显得不是那么无趣。
送走了卫南隅,蔚乔扶着腰小心翼翼地踏进霜华殿,却发现豆包有些焦躁,看到蔚乔进来了赶忙跑过来转圈,豆包的声音同时传入她的脑海。
“糟了糟了!我忘记了一件大事!”
看豆包这样惊慌,蔚乔倒是觉得有些熟悉,想起她刚刚出车祸,豆包也是在她脑袋里“卧槽槽槽”……蔚乔不为所动经过豆包,坐到玫瑰椅上,端起刚刚没喝完的水问它。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系统每到一个月会有一次系统维护,维护期间我无法与你们感知,要整整二十四小时才……”
蔚乔腾的站起来,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的茶杯,“不是认真的吧?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上!”
然而豆包没有声音。
大白狗安分下来,蹲在地上吐着舌头,看起来就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蔚乔走近几步,蹲在它身前,晃它:“豆包?豆包包——豆包!豆包!”
与此同时,茯苓端着安胎药站在门前,看着自家娘娘发疯像是习惯一样,“娘娘,该喝药了。”
蔚乔转头看着茯苓手中的玉碗,又看了看已经被晃地七晕八素的同时一脸无辜的狗,绝望的捂上了眼睛。
“为什么我摊上这么一个糊涂智障的系统……”
这是一二话
茯苓浅浅笑着,跟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端着的安胎药是卫南隅送来的,蔚乔虽然不会尽信卫南隅,但一个月相处下来,她直觉卫南隅不会做出这种损人利己的事。
只是在路上这安胎药遭遇了什么,除了茯苓谁都不知道。
剩下唯一知道的系统豆包也掉线了。
蔚乔扶着桌角站起身,走近茯苓,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皱起眉头嫌弃道:“味道有些大,一定很苦。”又指了指桌子,转身向床榻方向走去,“先放那上吧,我累了,先睡会。”
蔚乔放缓着脚步,注意着后面的动静,发现茯苓果然跟上来,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无奈,“娘娘,这药啊凉了更苦,到时您定是更不想喝了。”
说着伸手端到蔚乔面前,像鼓励小孩一样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逃避吃药了……”蔚乔接过茯苓端着的玉碗小声嘀咕着,一副被说穿了心思的模样。
搁到嘴边吹了吹热气,蔚乔嫌弃地撇撇嘴,余光向上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茯苓正望着自己,具体的表情看不见。眼睛一转,蔚乔忽然将捧着的碗远离自己的嘴。
“你去取点甜枣或者蜜饯。”
茯苓犹豫了一瞬,见蔚乔却是“你不拿来我不喝”的样子,心中作急,只好转身去取。
待茯苓急匆匆地赶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蔚乔捂着嘴在床前来回走,边走边跺脚,看到茯苓回来立马扑过去,抢了她手中的蜜饯吃到嘴里,才舒心地大喘了一口气。
“贤妃姐姐送来的这药与平日里吃的太不一样了,简直要把我前几日的恶心给勾回来,茯苓,下次得提前把蜜饯准备好。”蔚乔坐在床边,边咬着蜜饯边说道。
平时蔚乔喝药都很痛快,就算是讨厌安胎药的味道,一般也会捏着鼻子喝下去,茯苓还曾在心里赞她跟寻常娇女不同,今天却异于往常。
抬眼看了看矮几上空了的药碗,茯苓屈身应是,便想转身将药碗端下去。
蔚乔眸光一闪,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就看到茯苓的背影一抖,赶紧转过身急忙跑过来,“怎么了娘娘?”
她扶着蔚乔的胳膊,面容焦急,像是被吓到了,蔚乔仔细端详了一番,却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来,只好羞赧一笑,指了指肚子,“好像踢了我一下。”
“娘娘身子才将将四个月就已感到胎动,腹中孩儿一定是个活泼的小皇子!”茯苓低着头,并不看蔚乔的脸,像是在闪躲着什么,只是语气中确实惊喜。
蔚乔“嗯”了一声,像是寻常母亲一般露出温柔的眼神,在自己腹部轻轻抚了抚,眸中都能淌出水,她轻轻道:“有时候感觉自己已经是万分幸运了,却还想渴求更多,而今就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成长,我……唔!”
说到这里蔚乔脸色一变,猛地抓紧了茯苓的手,全身颤抖着蜷缩在一起,茯苓一下就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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