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卷着腾椿语的舌头,抵死缠绵着。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她咬他的嘴唇,轻轻浅浅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痒难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唇,进进出出。她像是一个美食家,在品尝一道菜,这道菜叫做男人。
腾椿语恼了,双手插在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丢回到副驾驶席上,迅速的打着方向盘,稳定尚在行驶中的车子,期间大声的吼她,“你能不能老实点?!知道刚才多危险吗?!不要命了吗?!”
她的眸子里全是醉意,呵呵的笑着,千娇百媚,她复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灵巧的腿迈上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腰抵着方向盘,对着他的唇就咬了下去。
纵使是大罗神仙,这会儿也没了耐性。腾椿语烦躁的踩下刹车,将车子停稳,他们这样确实危险,看来摆平这个小女人,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车子刚一停下,他就抱住了她的腰,她不是要接吻吗,他奉陪了!
高档旗袍的好处就是,无论你怎么折腾,依然光鲜,辛博琪这么一老闹,旗袍上愣是一个褶皱都没有,这会儿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旗袍只是提到了腰间,包裹在庄严和贵气之下的放荡和妩媚,让她妖娆的不似凡人。
腾椿语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要顾全她的腿,免得她撞疼了,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翻身将她放回在副驾驶席上,紧跟着人也压了上去。被放平的车座上,他用力的吻着她,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着。
路灯昏黄的光线照射进来,墨黑色的玻璃上映衬着那些光芒,照亮了她的脸。那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腾椿语吻着吻着,忽然发觉湿湿的,这才发现她哭了。嘴唇刚离开她的唇,她就哇的一声哭起来。
“你骗人,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不来接我走?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说过要来找我的!为什么不来?骗子!你这个骗子,把我丢给萧珊雅,你知道我过的多辛苦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她一边哭一边喊,一种接近于垂死的挣扎,是绝望的,是悲戚的。
腾椿语呆愣住,萧珊雅不是她妈妈么,这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不是亲生的?可是看着也不像啊,萧珊雅对她不是蛮好的?
她刚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就抽泣着,压抑着,好像是害怕的样子。这让他更加的心疼,紧紧的抱住这个可人儿,轻柔的说着:“琪琪以后有我,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了。”
腾椿语当时肯定没想到,为什么看着她哭了,他会说这样的话。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只是想要止住她的哭泣,可是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你为什么会害怕一个女人的眼泪?为什么见不得她哭?
“你一定要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只有你能够拔出我的宝剑,你一定要来。”她哭得累了,蜷缩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痕,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喃喃的说着。
腾椿语仔细一听,回味了一下,顿时欲哭无泪,合着自己表错情了?!她说的那话耳熟,看过《大话西游》的人都知道,这是当自己是紫霞仙子呢?他晕,狂晕!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耐性,也给她磨没了。好在离他们家也不远了,二十分钟左右,他那座豪华的别墅出现在视野之内。
腾椿语其实有很多套房子,他住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他基本上都是住在紫金花园的,酒店有时候住着还是比较方便的。这栋房子是他为了结婚买的,以前的那些户型小,单身公寓,这次他不想委屈了她,就买了一栋三层的别墅。
打开大门,淡淡的漆味迎面而来,房子是买现成的,装修好的,他稍微改动了一点点,所以这会儿还有点油漆味。
他现将房子里的灯都开了,说实话,这里他也不怎么熟悉,没来过几次,所以他先进来开灯,然后在抱她进来,不然说不定哪下没弄好,再把她摔了。可他刚从房子里出来,打算去车子里抱她的时候,辛博琪已经自己下车,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件旗袍,款款的走来,婀娜多姿。
莲花步,一动散摇,她身上的骨节仿佛散了一样,每一块骨头都会动。会说话,媚劲儿十足。
辛博琪绕过腾椿语,径自走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回眸一下,招招手,“大爷您来了。里面请!”
腾椿语还以为她是就醒了,可这会儿看起来,更严重了,下次打死他都不会再让她喝酒了。他皱着眉走过去,好言道:“琪琪别闹了,洗洗睡吧,天色不早了。”
辛博琪娇笑着,“大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儿什么姑娘都有。”
腾椿语无奈了,摇头笑道:“我喜欢你这个老鸨。”
辛博琪有些害羞,“奴家卖艺不卖身。还是给大爷找个别的姑娘吧。”
腾椿语又下了个决定,以后不能让她看古装片,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可也不能就这么僵持着,他只好顺着她说:“我就喜欢卖艺的,你卖艺吧。”
辛博琪有些兴奋,勾住了他的脖子,“奴家祖传无痛阉割术,大爷要试试吗?”
到了这份儿上了,你还能顺着她?她真的给你咔嚓了怎么办?醉酒的人,你不要忽视了她的意境。腾椿语也算九代单传了,真的观看了,她那个才艺,那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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