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多了,她安静地躺着,一双圆溜溜的,好似两颗黑珍珠的眸子,目不转睛又大大方方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马背上的男子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突然跌到自己面前,惊讶莫名,差点儿从马背上跌下去。
杨暖暖看到自己把他吓得目瞪舌僵的样子,颇感抱歉,这是个意外。
从下往上仰望他,他那好似刀削一般的下巴曲线完美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如墨的眼眸幽邃得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泛着让人不可琢磨的幽光。
这一刻,她觉得时间静止了,周遭都安静了,她感觉自己仿佛时间被琥珀封存一般,在他的眸海里沉醉了。
世间怎会有这么帅的男子!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有霸道冷酷的气质,雕塑般完美的容颜,模特都觊觎的身形,所有的女子见了他,恐怕都会惊叹造物主之鬼斧神工的精妙所在。
男子低头诧异地看了马背半天,丹顶锦鲤头顶那块心形的鲜红色斑块,艳丽透亮,在白色马背上格外打眼,他生怕她跑掉一般,一把将她抓在了手里。
哎呦!哎哟!他的手怎么那么大的气力,那么滚烫!
杨暖暖一时慌了神,挣扎起来,从他的手里又跌落在了泥泞地里。
正沮丧懊恼之时,只见男子从马背上轻轻一跃,就双脚落在了地上。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丹顶锦鲤捧在手里,偏着头凝望了好一阵;
嘴角轻勾,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在俊朗的脸蛋上荡漾开来;
如墨的眸海里,溢起一丝明亮的温情;
拇指轻轻摩挲着,丹顶锦鲤头顶的那块心形红斑。
烫,好烫!他的手心好烫啊!痒,他的拇指摩挲得她脑袋痒极了!
她正暗暗叫苦之时,也不知道突然是一种什么感觉,一股柔软而厚重的力量,沉沉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若不是清晰听见他的唇瓣发出那声有力的“木马”,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被他么么哒了!
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说不出道不明那是什么感觉,就突然在空中翻腾了两圈,然后跌入在一个布袋子里……
咚,咚,咚——这布袋子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在响?她聆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他的心跳!
那有力的心跳好像从山谷深处发出来的巨响,沉闷,浑厚,带有一种热情的生命力质感。
原来他将她放在了胸前衣襟里,她身体的一侧紧贴着他肌理分明的厚实胸膛……
他要带它去哪里?回家?浪迹天涯?若是把它喂给猫猫狗狗吃……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与其担心,不如趁现在睡一觉,要知道他的衣服里真的好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
在他的心跳声和好闻的香气里,她放松紧绷的神经,昏昏入睡。
待她醒来,只觉得四周十分嘈杂,敏感地觉得有很多人。
“王妃娘娘,世子爷回来了!”这溢满惊喜的尖利男性声线,是泰安王府上的小太监,名叫小栗子。
“母妃,我回来了。”世子景庆苏径直走到王妃面前,满脸堆笑地喊了一声,憨态可掬。
“庆苏,下雨天你跑哪里去了……”泰安王妃苏素荷看到儿子淋了雨,立刻吩咐下人道,“赶紧给世子爷沐浴更衣,熬点儿姜汤给他去去寒气。”
景庆苏跟着下人来到浴房,浴池里早已蓄满姜汁熬制的洗澡水,他将小锦鲤从胸前衣襟里拿出来,又放唇瓣边轻轻地么么哒两下后,将它放在了浴池里。
啊!烫!好烫!这个傻瓜,莫非想要熬一池的姜汁鱼汤?
辣,辣极了!呛,呛鼻子!要命!
这姜汁味过于浓烈,别说是锦鲤经受不起,人在这里面泡一泡都一定会大汗淋漓。
她觉得自己在流汗,在发烧,简直要燃烧起来一般,皮肤似乎已经被灼伤,身体里也燔灼难耐!
她在水里挣扎,几次从水里蹦出来,可没人理会她,她又跌回了浴池里,每一次入水都几乎要了她的命一般痛苦和惶恐。
景庆苏半截身子泡在浴池里,看着她的“表演”又是鼓掌又是傻笑……
这样的一个他,完全摧毁了她之前对他的完美印象。
他那冷酷帅气傲岸的人设,在她心里瞬间崩塌,原来他就是个没有断奶的娃娃!
白长了那么一张俊朗的脸,一点儿男人味都没有,她想这恐怕是大多数富贵人家公子哥的共同尿/性。
她在水里奄奄一息,不经意间看到他那半裸裎的伟岸虎躯,慌乱得无处可躲,一着急,又蹦了起来。
这一次她高高地蹦起,落在了地面上,但她几乎耗尽了气力,躺在那里犹如一条死鱼,闭上眼睛,实在是睁眼皮子的气力都没有了。
“锦鲤!怎么有一条锦鲤?”小栗子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锦鲤,一边吓到腿软,声线颤抖,“世子爷,奴才该死,不知道锦鲤怎么会跑到浴室里来。”
“这是我的小锦鲤……它是要死了吗?”世子景庆苏声线低沉而温柔地问道,一边从水里跳出来,将锦鲤捧在手里。
苍天,听他这说话咕咕哝哝的腔调,难道真是没断奶的娃娃吗!
杨暖暖犹觉得被一根钢筋棍子扎穿了脆弱的小心脏,昏了过去——被一个陌生的小男人么么哒几次,她毫无防备,承受不来。
起初还想着给恩人一个么么哒来报恩,没想到恩人倒先把她给么么哒了。
她为自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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