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黄莺的弟弟霄汉说黄莺的爸爸是个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给他们点面子吧。当然,他也听少言说了,黄莺根本不同意嫁给他,女孩子嘛,端端架子罢了。这不,今天小丫头忙里忙外地非要给大家亲手褒个汤,还不是想讨好未来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觉得今天黄莺特别的热情,吃饭的时候不停地抠他的手心。喝了一点红酒的黄莺时不时地装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臂。好几次,还故意装做不小心,按向他的机巴,他兴奋得都快晕了。
卓小姐望着不停向她挑衅的黄莺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今天她特别郁闷,尤其是看到黄莺媚着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铱。好象怀里揣了一只小鹿似的,心儿砰砰乱跳。莫名其妙的,底裤就湿了一片。
少铱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让人烦躁,空气里弥漫着x茭的冲动。对,就是这种冲动让他无比烦闷。宋哲跟毛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言跟那个小骚狐狸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干一场。连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着他的魂儿,紧绷的裤子都遮不住怒涨的男根。
卓小姐才说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着,作鸟兽散。
宋自杰看着忙着造人的孩子们,高兴呀,今天连少铱看起来都有点情欲的味道了,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负担就好了。宋自杰怕孩子们放不开,就没回房,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间,飞快地脱掉衣服。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好掩盖一会儿自己shǒu_yín的呻吟声。
没想到电视里,传来巨大的呻吟声,“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啊。插烂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吓了一跳,心儿砰砰乱跳,腰上一麻,霪水不停地流。关了几次都关不掉电视,“啊,妹妹的ròu_dòng痒死了,嗯,嗯,用力。好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软做在沙发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开始抠弄自己的xiǎo_xué,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乳防。
“太棒了。”少言的房间里,黄莺的小脸红扑扑的,“臭女人,骚女人,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个冷战,本来以为该到他上场了。听了黄莺的话他突然不敢动了。
黄莺冲出去,轻轻将卓小姐的门拉开了一个缝。跑回来拿起电话,学着卓小姐的声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里来一下。”不待少铱回答,就挂了电话。
少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象又上当了。
少铱正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衣服都tuō_guāng了,还冲了个冷水澡,怎么还这么热。
黄莺可给他的汤里放了两倍的媚药,怎么可能冲个凉就解决了呢。
胡乱披了一件睡衣,少铱推开了卓小姐的房门,怎么把涩情录象放这么大声音,少铱咽了咽口水,想退出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
看到少铱进去,黄莺立刻跑出来,用少言偷的钥匙将卓小姐的门反锁。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
少铱看见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地举起,衬着黑色的皮沙发无比妖冶。
“少铱,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痒死了。洞洞好痒呀。”
少言跟黄莺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少铱一步一步向沙发靠近。
沙发里,卓小姐甩着肥美的白乳防,一面叫着少铱的名字一面将中指深深地插进火热的xiǎo_xué里,“啊,啊,嗯,插烂我的sāo_xué吧,受不了了,少铱,少铱,好难过呀。”
少铱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掉到了地上,镜头里出现他青筋暴涨的肉木奉子。少言连忙扑上去挡住黄莺的眼睛。
黄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握着小拳头,“再过来扁死你。”
“啊!”卓小姐发现少铱一声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烂穴。”少言听黄莺的话了几乎快崩溃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和黄莺的一起扒光。
黄莺不停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少铱一把拉开卓小姐的大腿,湿漉漉的yīn_hù和肥嫩的两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骚味钻进少铱的鼻孔,赶走了他最后残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捻开两片荫唇,露出火红的肉穴,仿佛刚剥了皮的石榴一样。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阵酥痒,乳投都立起来,奋力地挺起ròu_dòng向少铱迎去。
少铱也挺起机巴戳进滚烫的美肉。两只大手握住卓小姐的dà_rǔ防,用力揉捏着。
“小卓,啊,太美了。”房间只剩下咿呀的呻吟声,和劈啪的撞击声。
“插,插呀,用力插。”黄莺还在不停地给少铱加油。
少言已经伏下身子,吮住黄莺的荫睇用力吸着。
“啊!”黄莺浑身颤抖地尖叫着。
这是黄莺制造的怎样的一个霪乿的夜晚呀!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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